由于没有上好的医疗条件,蓝敏的手臂上的伤口经过一夜之后还是感染发炎了,手臂上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陷入高烧昏迷状态头,已经连续两天了,王府的大夫整天都守在兰院的偏房内,以好遇见紧急情况好随穿随到,几个丫头仆人更是轮番镇守在她的房门外,自从她高烧不断耶律休哥更是昼夜守在她房间里,就连有什么军务也是拿到她房间里批阅。
刚刚批阅完了几本军务,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也使得他脸色好些倦怠,他闭起眼睛,将手放于眉宇间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度至床边,弯下腰,这才发现她一张脸通红,像涂了一层浓浓的胭脂,他慌乱的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一触上那块光洁的肌肤感觉想烈火在烤一样,他的心一阵紧绷,突然对着门外的仆人吼道:“来人,快叫大夫!”
门口的小厮用着风一般的速度朝着旁边偏房跑去,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只见一个骨骼清瘦,双眸炯炯有神的老者出现在蓝敏的房中:“王!”
耶律休哥蹙着眉头,满眼担忧,赶忙让出位置:“风大夫,你快给她看看,为何比之间烧的更厉害了?”
“是!”就见那风大夫赶紧走至床边矮凳上坐下,开始认真的替她把起脉来,刹那他双眸圆睁,眼珠斗亮,抚摸着自己下巴上那缕山羊胡子对上耶律休哥那抹急迫担忧的深情:“不对呀,按照我昨天的药今天的烧应该退下去才是啊,怎么会这样?”
“你再仔细地给她查查”耶律休哥依旧不放心道。
风大夫再次将自己那枯瘦的手指搭在蓝敏的手腕上,认真的把了把最终得出一个惊人的答案:“王,王妃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此药叫流魂散,是经过三七二十一种草药提炼而成,本身这二十一种草药是没有毒性的,若是它们混在一起就会形成毒药,这种毒药必须是在病人高烧昏迷状态长大七天之后才会使人慢慢死去。它的毒性很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而病人也是在昏迷状态中死去。只是这种毒已经在世上消失了快半个世纪了,如今还有谁会这般处心积虑地来致蓝姑娘于死地?”
岂有此理,混帐,居然两次在自己的眼皮地下使出折中阴毒的手段,我一定要找到凶手是什么人,看来不让他付出点代价是不知道自己的厉害:“风大夫,此毒可否有解?”耶律休哥脸上的疲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只有在战场上才有的那种杀伐之情。
“世间任何事物都相生相克之道,虽然此毒阴险,还是有解的,请王给草民两天的时间制造解药。”风大夫恭敬地回答道。
“好!那么我这就一切拜托风大夫了!”耶律休哥对着这个平时亦友亦医的老人恭敬地作了一揖。
风大夫低下头去,神情激动而又诚恳地道:“王请放心,风某定当竭尽全力!”辽国的战神,高贵的北院大王何时在别人面前恳请过,可是面对这个躺在床上高烧不断的女子却做到这步田地,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啊,人都说,耶律休哥是一只凶狠冷酷的狼,他不会对任何人存留一丝感情,其实不然,只是他的情在没有遇到对的人所以锁了起来。
风大夫说完,走至桌子旁,取出几张白纸,拿起毛笔,粘了粘墨汁在上面刷刷地写了起来,然后叫给耶律休哥:“王,这是两副退烧药和伤口感染的药,你马上命人去我的安仁堂取来给王妃熬了服下。老朽这就去准备解药的事!”说完便退了出去。
耶律休哥快步走至门前将药方交给管家冷冰冰吩咐着:“快去安仁堂把药取回来,让金儿银儿亲自去煎!”
“是!”管家平叔结果处方便亲自朝王府外走去。
“把沈浪叫过来!”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对旁边侍候的小厮叫道,然后头也没抬的朝蓝敏床前走去。
他就那样用着充满怜惜,伤痛地眼盯着床上正昏迷着的女子,良久,他才缓缓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伸出自己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指腹轻轻地勾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到眉,到眼,再到她娇巧挺直的鼻子,再下面温润发白的小嘴唇,反反复复,无限留恋。
沈浪见此,低着头,恭敬地走至他跟前:“王!”
耶律休哥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走至桌旁,沈浪跟在他的后面,等待他的吩咐:“王府内院那些女人怎么样了?”
“王,按照你的指示,我已经派人昼夜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但这两天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沈浪依旧恭敬地低着回答道。
没动静是吗?很好,看来自己平时是小看了这群女人了,哼!耶律休哥微微地勾动着嘴角,露出一抹高深的微笑,可是那笑容不达眼底,却冰寒切骨:“继续,还有把她们的丫头仆人一一都给我盯紧了,一个都不能漏!”想跟我玩?这次我到要连根拔起,我要把你们的根,须烧的一寸不留。
“是!”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金儿断着一碗温热的中草药进入房间,正要弯身扶起蓝敏,耶律休哥却走了过来:“你把药端好,我来!”说完,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前,“药拿来!”
金儿将药送于他跟前,他微微一抬手从药晚里舀出一匙汤药放在自己唇前喝了一小口试了试温度,感觉刚好,才慢慢地放于她唇边欲给她喂下去,可是这丫头闻到那股苦味道眉头深琐,将本就干涸的嘴唇闭的更紧了:“敏敏,乖,张嘴,把药喝下去!”
诱哄了半天也不见她有所反映,耶律休哥将钥匙放于碗中,然后将她平放于自己怀中,果断地端起完喝下一口然后用一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伸出自己的舌头拗开她的小嘴将药度至她的唇中,蓝敏感觉到一阵苦涩企图将药吐出来,可是他霸道地威胁道:“快给我喝下去,不准吐出来!”说完还不死心的死死压住她的胶唇,直到她将那药滑进肚子里他才离开她的唇,然后又端起碗,反复地喂埔着,直到那晚黑乎乎的草药全部灌进她肚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这张平时充满生机,智慧的脸,如今却变的这般毫无生气,他心里一阵紧致,心痛袭击全身,他将自己的头搁在她的耳朵边,温情地说道:“敏敏,你要乖乖的喝药,早点醒过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就这样,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守着她直到深夜她的高烧渐渐退去,他才准备起身离开,可是耳边一个低低的梦靥声想起:“瑞瑞,姐姐在这里,你回头看看我呀!。。。。瑞瑞。。。。别走。。。。别走。。。。”她边说她的双手在在空中乱舞着,他伸出手捉住那双白皙的手碰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蓝敏像一个掉进大海里见到一快浮木一样紧紧地抓住不放,耶律休哥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恐怕是想念她的妹妹入魔了,居然受伤这么严重还没有忘记,得了,自己也几天没睡觉了,就陪她在床上躺下,反正他们两人也不是第一同床共枕了,想到这里,脱下自己的鞋子和外衣躺上床去,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这种熟悉的感觉顿时溢满心田,他将唇凑至她耳根处:“敏敏,我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在你的梦里!”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神情,闭上眼睛陪着她睡去。
翌日午时,当耶律休哥从睡梦中清晰过来,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的人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恢复正常,脸色也恢复了平时的晶莹透亮,只是她还处于昏迷状态中,只希望风大夫尽快地制出解药来。
蓝敏在昏迷期间,耶律斜轸来看过几次,但都没久留,因为某个霸道狂见到他总是摆出一副冻死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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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风大夫带着自己连夜研制出的解药赶来王府,蓝敏在吃过解药后的半个时辰后幽幽转醒过来,只是她的身体依旧看起来很瘦弱。
见到她平安无事后,众人都送了一口气,尤其是耶律休哥走过去一把紧紧地抱着她:“好了,没事了!”
众人退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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