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与晨重会道不尽相思苦
福庆急了,上前一把扯住铃儿:“我偷偷过来的,太后看得紧,若被发现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铃儿甩他的手:“你死不要紧,不要连累我们小姐,还嫌我们小姐被打得轻吗?快滚!”
福庆扑通一声跪下,呜呜的哭道:“我知道我们错了,当年王爷只不过挡在瑶姑娘身上替挨了两下板子,肩膀就肿得老高青紫还破了好几处,血流个不住,把我们唬死了,十几天才消了下去,这王爷还是仗着身体强壮好得快呢。当王爷说瑶姑娘挨了无数的板子之后我们是又惊又悔,我们不知有多后悔当年向太后告密的行为,情愿那些板子打在我们身上。两年了,王爷过得很不好,铃儿妹妹,你最是菩萨心肠,好歹救我们王爷一救。”脸上是鼻一把泪一把的。
铃儿最是刀子嘴豆腐心,听说晨王爷替小姐挨了板子立刻心软,眼红了:“你起来吧!后悔、道歉有用吗?你没看见我们小姐被打得……,那些板子若真打在你们身上你们才会知道自己有多可恶,怎么就没打在你们身上呢。再说了,你们王爷过得再不好能有我们小姐惨吗?他好吃好喝的,心情不好还能跑到什么桃花源啊青山绿草地去散心去,我们小姐呢?憋在深宫里,除了天上的飞禽地上的蚂蚁再也见不到活物。就你们急?我与彩儿比你们急,但是我们不过是个下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福庆听了急忙用袖子抹一下脸,上前低声说道:“所以我冒死来见你,只求你能帮帮他俩,我实在受不了王爷这个样子,他就快要死了。”
铃儿唬了一跳,不禁说道:“你、你,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太后严令我们小姐不许出冷宫半步!被逮到就是死罪一条!”
福庆附耳说道:“瑶姑娘出不了冷宫,我们王爷可以趁夜偷偷地去。”
铃儿气道:“作死了你,还嫌我们小姐被打得不够?太后若是知道了,还不把我们小姐往死里打!”
福庆说道:“这次不一样。上次是瑶姑娘逃出皇宫私会我们王爷,这次是我们王爷去找的瑶姑娘。王爷必不会让瑶姑娘有事。再说了,这事你知我知,太后又怎会知道这事?除非她长了千里眼。这两年翠微宫一直静悄悄的哪有什么人近前?宫外的草长得都有人高了,再者这里是皇宫,太后就是知道了,也得顾着面子只能隐忍而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铃儿只觉欠妥,摇头不答应,就要走。
福庆哀叫道:“你还没看明白吗?两个主子现在过得死都不如,再不见上一面真的就要天人永隔了,铃儿妹妹,你不会就这么狠心吧?”
铃儿听了只觉恐慌,心跳加快,小手捂上胸口,又深觉小姐着实可怜,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不行,太凶险,总感觉四周到处都是眼睛,瞪着福庆:“你找死!真是、真是!不可以的!”落荒而逃。
铃儿回来后心事重重,我与彩儿看她脸色不好,她只解释说是遇见了几个宫女,被取笑了一番,就不再多说了,这样的事她俩经常遇到。
我没往心里去,一心想枪的事,因为我也没见过真正的枪支,但在电影上看过成龙跟人比赛组装手枪的镜头,觉得那动作帅气极了,有了大约的印象后买来仿真手枪又上网和跑到图书馆仔细研究了一下枪支的构造,甚至利用去美国参加研讨会的机会借到一把真枪研究,自那以后我基本明了枪支各部件的构造及组成,只是在那个社会没机会也就没了想法,在这里实在闲着太无聊便有了造枪、造炸药的想法,嘿嘿……两年多了!我就要被冷宫活活憋死!
夜了,铃儿偷偷推醒我吱唔着:“小姐……”我不禁奇怪,这铃儿一向是有话就说的主,这样吞吞吐吐还是头一次。
我坐起耐住性子等她说话,铃儿终于忍不住咬牙说:“今天奴婢遇见福庆了。”
看我立刻精神了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他让我晚上开着院门,求我给王爷行个方便,此时王爷就在外面。”
我急忙披衣就要往外跑,铃儿连忙拉住我:“小姐,我们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
我连忙说:“我知道。”
铃儿咬唇:“小姐,太后其实一直对我们看得很紧。”
看我疑问的目光终于说道:“我与彩儿一直都受太后操纵,她对您看管的非常严,但是奴婢想了半天,不让您与王爷见上一面奴婢于心不忍,但是见了太后不可能会不知道,奴婢只求你与王爷别干糊涂事,我们担当不起的。”
我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脸羞得通红,想起上次孙姑姑撸我的袖子查看守宫砂的事,不禁拍拍铃儿,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彩儿幽然一叹:“好铃儿,都不跟我商量便自作主张,你以为是为小姐好?只能害得小姐没命。”
铃儿说道:“死便死吧,你没听小姐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彩儿点头叹道:“还是你比我有主意,你是想学《西厢记》里的红娘呢。看来小姐没白教你。”
铃儿说道:“是,我自听了小姐讲了《西厢记》的故事之后便一直敬佩红娘的作为,你不觉得她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彩儿轻声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铃儿,你不知我听小姐念这句诗的时候有多震憾!你做得对!若是我,也会跟你一样,虽然,我们都看得明白,小姐与晨王爷是不可能的。”
两人也矛盾着,她们最是知道我这两年的苦,但是一想到太后的手段不禁从心底升出寒意,再无睡意,担忧的看向外面,其实眼里什么东西也没看到。
我开开门看到晨负手站在庭院中欣赏着美景不禁奔上前去。
晨看到我也急步上前将我紧紧拥进他温柔芬芳的怀抱,我的心怦怦地跳得极不规则,只觉就是立时死了也无憾了,他清瘦了许多,我心疼得抬头看他,沉醉在他多情温柔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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