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笑释恩怨鬼怕厉害人
太后许是看到我的辛劳与努力,有些心疼我,不像刚开始那样看我看得紧了,不过我也没有机会和晨独处过。
快过年了,宫里的气氛很喜庆,魏宇沛、魏宇胜和魏宇晨不是很忙,几乎天天来找我。
魏宇胜和魏宇晨对魏宇沛不仅恨不起来反而感到愧疚,因为沛从不出现于大家面前,以至于宫中没有人记得还有个三皇子的存在,连他俩人都忽视了沛皇兄,他们便主动前去探视魏宇沛,一来二往的三人成了好兄弟。
魏宇霖进来看到我们几人有说有笑的转身就走,魏宇霖虽然经常来找我,和魏宇沛还没碰过面。
魏宇沛羞愧的无地自容,自己痊愈了后更加愧对魏宇昊和魏宇霖,魏宇胜和晨连忙上前拉住魏宇霖,魏宇霖跟着他俩回来,魏宇沛上前跪下,真心道歉:“对不起。”
魏宇霖哼了一声,对着魏宇沛狠狠一拳,然后说:“我打还了,以后,是兄弟就别来这一套了。”
我们几人真心的笑了,我赞道:“霖王爷的心胸不是一般的广大。令人赞叹佩服得很。”
魏宇胜与魏宇晨也附和说:“霖皇兄从小心胸就大,弟兄之中他待人最好。”魏宇霖本来还愤愤的,听我们赞他才真正放下了。
魏宇霖看看魏宇沛,问我道:“有一个问题憋在我心中很久了,可是每次来找你胜和晨总在,我都没有机会问你,但是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你那天是怎么知道沛身边的宫女有问题的?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皇上有问题的?是你发现太液池中鱼有问题的吗?”
魏宇沛、魏宇胜、魏宇晨三人立刻看向我,也很兴趣的样子。
我说道:“太液池的银鱼民间的称呼为‘绝子鱼’,医书上称呼它为‘冰银幻影’,不是我先发现此鱼,是秦太医根据皇上喜闻臭味而推测出皇上曾误吃此鱼,皇上承认与霖王爷您在太液池中钓起过此鱼,后来也烹饪着吃了,后来我在古老的医书中找到有关此鱼的记载。至于我是怎么看出沛王爷身边的宫女有问题。
首先是因为皇上表现出对沛王爷的不信与愤怒,皇上早已知晓自己因为银鱼而不育,肯定想过无数遍陷害他的人,若皇上曾怀疑过是沛王爷,怎么可能直到沛王爷出现并说出银鱼的秘密后才恍然,却还是那么的不能相信和不能接受是沛王爷下的手。
其次我听过一个故事,名字叫《鬼丈夫》,我看那名宫女的神情与故事中放火丫头的神情一致,便吓那宫女一吓,结果那宫女不打自招。”
四人很是好奇,齐声说道:“《鬼丈夫》?说来听听?”
我看向窗外,到处被雪装饰得银白一片便笑道“如此佳景,我们躲在屋里实在大煞风景,不如出去玩耍,以后有空我再给你们讲《鬼丈夫》的故事。”
四人听了说好,我唤上铃儿两人,他们也唤上身边伺候的人欢天喜地的一齐跑进雪地里。
魏宇昊下朝过来看我们在打雪仗便急了:“朕忙得焦头烂额,你们倒逍遥得很。”
魏宇胜说道:“科举制的事已经告一段落,臣弟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臣弟有求去西边战场杀敌,是你偏不让,除了杀敌其他的臣弟就不会了。”
魏宇霖故意说道:“知道你辛苦,我们也帮不上忙啊。”
我亲自奉茶上前笑道:“别理他们,专说风凉话。皇上喝茶。”
魏宇昊高兴的接过茶杯道:“还是皇后和晨弟有人性。”
晨说道:“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我们正玩得高兴,你偏过来打断,要罚你。”
魏宇昊故作失望状:“天啊,朕竟然众叛亲离了,好惨啊。”
然后站不住要靠向我(哪还有皇帝的威严架子),我嘻嘻笑着往后躲:“可见好人做不得,这里唯一没有得罪他的人是我,他就只逮着我欺负,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大家都知道我的故事多,连忙好奇的围过来。
我清清噪子说道:“从前有一个人叫艾子,他从水路走,看见一个矮小的庙,装饰得却很庄严。
庙前有一条小水沟,有一个人走到水边,不能走过去。看看庙里,就把大王神像取过来,横在沟上,踩着神像走过去了。
又有一个人走来,看见这种情况,再三叹息,说‘对神像竟有如此侮辱和怠慢的!’于是亲自把它扶起来,用衣服擦拭干净,捧到神座上,连连下拜,才离开了。
不一会儿,艾子听见庙里的小鬼说‘大王在这里作神,享受当地人的祭祀,反而受到愚蠢的人侮辱。为什么不施加祸患来谴责他?’
大王说:‘那么,祸患应该施加给后来的那个人。’
小鬼又说:‘先来的人用脚踩大王,再没有比这个侮辱更大的了,你对他却不施加祸患。后来的人,是尊敬大王的,你反而要对他施加祸患。为什么呢?’
大王说:‘先来的人已经不信神了,我又哪敢对他施加祸患呢!’
艾子说:‘真是鬼怕厉害人哪!’”
魏宇昊本起脸来说道:“你绕着弯儿骂朕,看朕怎么罚你!”
说完向我追过来,我嬉笑着躲开,还不拿雪砸他。
我们这边说得欢,那边杨妃她们也没闲着,她们越来越看我不顺眼,越来越对我不服气。我来到太后宫中她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的,看皇上不再宠幸我以为皇上根本不喜欢我,谁知太后被我哄得开心,皇上虽然夜间不召我,但白天总要去我这里一趟,每次都是神情愉悦的从我这里出来,而魏宇胜他们经常往我这里跑自然惹得她们心有不甘,都是年轻人,谁不爱热闹,她们便又开始敌视我了。
这不,杨妃等妃嫔向太后请安,聚坐在一起聊天,说着说着静妃提到了我:“母后,怎么不见皇后娘娘?她此时不是该在您跟前伺候的?”
喜儿说道:“奴婢刚才看见沛王爷、胜王爷、晨王爷他们进了皇后娘娘的院子。”
太后脸一沉,杨妃笑道:“母后别生气,皇后娘娘啊,是得注意一下言行。她第一次侍寝没有落红,现在又和年轻的王爷打的这般火热,可说不过去!”
太后说道:“哀家倒是知道那晚的事。皇上突然龙体不适,幸亏皇后娘娘懂医,伺候了整整一夜才令皇上转危为安,第二天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替皇上遮掩。你们就知道背后败坏人,也该向皇后学学怎么做人。从此后谁再敢诽议皇后,别怪哀家翻脸!”太后的威严之声吓得杨妃等人纵然心有不甘也只好起身答应,坐不了片刻便纷纷告退。
她们怎能甘心,尤其是太后所说并不足以服众,要知道凌欣瑶并不止侍寝一次,第一次没有落红太后是解释了,但是接下来的几次呢?不可能每次皇帝都突然龙体不适吧,若如此皇上怎么可能还愿意再去凌欣瑶那儿。
再说这是打压凌欣瑶的绝佳机会,她们没一个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虽然太后力压,皇上不高兴,皇后侍寝没有落红的谣言还是传的满皇宫都是,甚至有到民间扩散的趋势。
太后与皇上深为震怒,杀了几人之后不仅没有压下去反而势头更猛,太后与魏宇昊都以为我与晨已经那个过了,此时再无法说得清了,所以烦恼异常。
安阳进宫先是将宝鹃与珠儿狠狠训斥了一顿:“凌欣瑶侍寝没有落红的事都传疯了,你们怎么就没有发现此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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