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低吟吟的轻笑,转身竟然真的离开,声音浑厚磁感如琉璃玉珠掷地有声,已然碎裂。
浅幽瞠目结舌,没想到乔伊真的就这么大喇喇的离开,丝毫不理会她还在岸边忍受着的挣扎。直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夜幕中消失,她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管她。
其实在那个男人的心中,她除了是他的玩具,在他的床上供他发泄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用处。她早已经看清,也不得不认命,至少,在裴依墨和裴氏还没有完全解困之前,就是连死,都不是她能选择的。
恐怕再也没有人比她活的更糟了,就连生死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更何况是这具残破不堪被人玩弄的身体?
均“咦?你是谁?怎么待在湖中?”
一道轻轻润润的嗓音在浅幽的耳畔响起,她缓缓的张开眼睛,一双漂亮的白皙的双足蹬着高跟鞋出现在面前。
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圆圆的双眸仿佛要沁出水来,眼波柔美潋滟,小脸上的粉嫩娇唇微张,正有些惊讶的望着她。
岔“我......”她沙哑的开不了口,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被沙粒碾过一般。
美丽女人在她面前蹲下,近距离之下,浅幽只觉得她好像是仙子一样的出尘,那一双眼睛里有着她早已经失去的透明和纯洁,仿佛从没有被尘世间的纷扰和黑暗所玷污过。不过,眼前的仙子好像太过瘦弱了,仿佛随便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
那人伸出一直白皙的小手轻轻放在浅幽的额头,一抹惊讶从她的眼底掠过,她的声音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夜晚分外好听:“你发烧了?”
她掌心中的冰凉令浅幽蜷缩了一下,慌忙避开。女人微怔,慌忙收回手,随即非常浅幽的说:“对不起,冰到你了是不是?”
浅幽摇摇头,并不是她的错,而是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只要碰到冰凉的东西就会忍不住想扑上去,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么美丽单纯,她甚至都怀疑她是否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名叫春.药的东西的存在。
“你......能带我离开吗?我需要一个房间。”浅幽忍住颤抖,说道。
她立刻点头:“当然能。不过,你现在最需要先从湖里出来。等等我,我去叫人过来帮忙。”
她转过身就要跑,浅幽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裙角,仰起头灼灼的看着女人:“不要,我可以自己出来的,只要你肯帮我。”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那好,我来帮你。”
两个女人,一个身体患有严重先天性心脏病,一个刚被下了春.药,从湖中爬出来,然后还要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的躲回房间。多少年以后,每当她们想起今晚的事都会发出会心一笑,不由不感叹命运真是奇妙。她们的相遇,她们的爱情,她们的未来,都是那样的相似,那样的坎坷心殇。
好不容易来到一间卧房,浅幽顾不上参观房间的装潢,她浑身已经湿透,立刻冲到浴室里。让自己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打开冰冷的凉水不停地冲刷着身体。
那个女人也跟着跑进来,脸色也不好,一手捂着胸口大口的穿着粗气,一边虚弱的说:“小姐,你这样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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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幽哪里顾得了这些,这里的水比湖水还要冰冷,稍稍缓解了她身体里的燥热。抬眸看向脸色苍白的女人,说:“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我没事,暂时还死不了的。”
浅幽看出了她的心伤和凄然,但此刻自己也顾不上她了。
女人喘息了一会儿,又说:“我要回去了,否则待会儿爹哋找不到我会生气的。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但我还是很喜欢你。你是我除了家人外,第一个见过的亚洲人。我叫郝莲婉婉......啊,不对,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婉婉斐伊斯琪了,这个名字怎么样?”虽然她的眼中还是一片涩然,但在说婉婉斐伊斯琪这个名字的时候,眸底乍现出一片光亮,煞是美丽动人。
浅幽愣了愣,快速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遍。她真该为自己鼓掌骄傲,都这副摸样了,竟然还能立刻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份——洛斯斐伊斯琪今晚的新婚妻子,斐伊斯琪的当家主母。
可是,她丝毫都不像是一个已为人妻的女人,更像是一个青涩的高中生。
浅幽费尽力气扯出笑容:“我是黎浅幽,很高兴认识你,婉婉。”
郝莲婉婉一笑,唇边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幽幽,那你照顾好自己,明天我再来看你。”浅幽不知道郝莲婉婉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知道自己身上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冰冷的凉水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原来被下春.药是这么痛苦的事,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是知道她的身体很空虚,需要人填满自己。
可是,乔伊......
她讥诮的一笑,有些自嘲,怎么又会想到他了呢?
时间慢慢过去,药力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浅幽在浴缸中控制不知自己的抚遍自己的全身,却反而让身体里的火苗越窜越旺盛。她身上薄纱一样的礼服未来得及脱掉,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浅幽的脑中早已经混沌不堪,只是知道此刻的自己的身体里就如放下了一颗炸弹,皮肤被灼烧的滚烫,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
突然,浴室门被人打开,那人显然在门边停了片刻,视线灼灼望着她,然后缓缓向她走来,一把便将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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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越来越想写洛斯和婉婉的故事了,真囧~哪天先把简介写出来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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