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王为何这样说?锦溪可是一直在寻找着这个荷包,这不!锦溪刚找到,暗王您就来了!”夏锦溪的话虽如此说,但是语气中没有一丝感叹或是服软的意思。
“哦?真是巧,本座听说昨日你去史料库了,恰巧史料库着火了……”
“暗王觉得,那是是很恰巧的着火?”夏锦溪一脸平静的看向暗王。她查到那里,那里就失火,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那火,只是惩戒的一种手段,现在,你该说为何要去史料库,你想查什么?还是说,这个荷包你已经打开过了?”暗王阴森的逼近,一把掐住夏锦溪的脖子,“本座要你的命轻而易举,所以你最好不要想要查探什么,否则,后果是你担不起的!”
拒夏锦溪双手掐住暗王施暴的那条胳膊,用力的往下扯。
暗王皱了皱眉,突然间松手,夏锦溪毫无预兆的摔到了地上。
“所以说,不要想着耍花招,否则,受伤的是你自己!”暗王一把握住荷包,荷包就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
瓞直到暗王离去,夏锦溪依旧没有从地上起来,听暗王的口气,他应该知道了夏锦溪查他的事,既然如此,暗王为什么不杀她灭口,他究竟在顾虑些什么?
慕辰一进房门,看到呆呆的坐在地上的夏锦溪后大惊失色,匆忙跑了过去。
“师父,你被人摆了一道!”夏锦溪调笑道。
慕辰松了一口气,责怪的将夏锦溪扶起,看样子没有受伤,还能调侃自己,一般锦溪只有调笑自己的时候才会唤自己‘师父’。
“暗王来了吗?”慕辰责备的扫了眼夏锦溪,一脸严肃。
“嗯,他知道了我正在查他的身份,但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不杀我?”夏锦溪含起下唇,真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慕辰知道,每当夏锦溪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在思考,说起来自己真是越来越了解她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夏锦溪的一举一动都不自觉的钻进自己心里,虽然不去刻意铭记,但她的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不经意的让他侧目且深记。
“不要说傻话了,暗王不是一般人,他每走一步都有精密的安排,所以,今后开始,如若雪鹫不在,就让我保护你!”慕辰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轻细,害怕夏锦溪听见却又害怕她
听不见。
“听闻民间传言,慕辰与本王的王妃纠缠不清,现在,你们竟公然的独处一间,是不是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夏锦溪抬头,羽澄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倚着门框低着头,但视线还是朝着这面扫了过来。
夏锦溪微微一笑,“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王妃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不知道你这是脾气好呢还是不在乎呢?”羽澄景气得牙痒痒,一般这个时候正常的女子都会娇滴滴的靠过来使劲的解释吧,这个女人不但不解释,还言笑晏晏的笑他是不是吃醋?
夏锦溪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揶揄的笑着,那笑容中分明在说‘被我说中了还死不承认。’
羽澄景翻了一个,看向慕辰,似乎是在等慕辰的说法。
“王爷恐怕是误会了,慕辰乃王妃的师父,这是皇上应允的,而且慕辰此次前来,只是为了查案!”慕辰一笑,有种微风般凉爽清逸的感觉。
羽澄景拍了拍手,站直了从门口边走进来,眼神一直看着慕辰。
慕辰向羽澄景微微颔首道:“那慕辰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慕辰远去的身影,羽澄景摸着下巴说道:“你师父还真是识趣!”
“话说话来,你不是受了重伤,行动不便吗?怎么现在生龙活虎的?”夏锦溪鄙视的看了眼羽澄景,随意的坐到了凳子上。
“唉,害怕自家娘子和别人跑了,没办法只能忍着痛过来瞧瞧!”羽澄景突然虚弱的扶着脑袋,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夏锦溪的腿上。
夏锦溪吓得尖叫一声,用力的推了几下,羽澄景不但纹丝未动,还耍赖似的环住夏锦溪的脖子。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坐到一米六几的我身上,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夏锦溪要被他压的脱水了,僵硬的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便大口大口的喘气。
“什么是一米八几一米六几啊?更何况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是我的人!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羽澄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夏锦溪气得要抓狂了,身子往后一倾,两个人摔到了地上。
“怎么不是?那一夜你忘了吗?在夏府的那一天!”羽澄景笑的奸诈。
“别和我提那一天,那一天还真是羞耻的一天,你不是因为那件事很生气吗?为什么现在不生气了!”夏锦溪推开羽澄景,坐了起来。
“我是想一直生气下去的,直到你说出那个男人为止,但是,你却一直不肯说,我也有我能忍受的极限,我可以容忍你的放肆,可以容忍你的脾气,可就是容忍不了你的不贞,或许是因为你是我唯一一个有感觉的女人,所以我绝对不能容忍这个事情!”羽澄景说的一脸认真。
“我都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开始我才知道的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夏锦溪无奈了。
“那你告诉我他有什么特征?”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夏锦溪不知道怎么和羽澄景解释,难道要她告诉他她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吗?那真是比失贞这件事还要离奇了,羽澄景要是听了,一定觉得她是在找借口!
“你果真在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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