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碎裂之声同时响起,好像只是断了一根肋骨,实则不但所有肋骨断裂,就是胸骨锁骨也成了碎骨,口喷着血沫子,他如一片杨树叶轻飘飘的落地,发出轻微的响声,一动不动,只是偶尔抽搐一下。
卢达稳如泰山,昂然而立,冷哼道:“俺最恨坏人了,更狠欺负俺老实的坏人!”
杨光的小弟都吓尿了,以瘦猴为首,瘫在车里,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只是在抽搐,哆嗦。
“都Tmd的给老子滚下来!”吴良低吼着,双目狰狞,寒光四射。这群杂碎,不暴揍一顿,他心里实在是不爽。
“神医饶命,大爷饶命,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也是受害人啊,我们都是被他逼的,真的,我们也不想对付你的,可是老大他不愿意啊……”猴子屁滚尿流的滚下昌河车,跪地猛磕头,狠狠的插了杨光一刀。
“草!你若是爷们一点,讲义气一点,老子就打算严惩首恶杨光,放你们一马!可你们太脓包太懦弱,连一泡狗屎都不如!留着你们实在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任,卢达,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长长记性,扭扭人生观世界观。”吴良骂完吩咐卢达道。
卢达嘿嘿一笑道:“没问题,刚刚吃饱,手脚正痒痒呢!”他咔吧咔吧的掰着手指,狞笑着走向猴子等人。
屎尿的臭味无比浓烈,冲天而起,十几个家伙在猴子的带领下一起大小便失禁,回到了三岁儿童时代,瘫在了地上。
“草!真臭!我不想碰他们了,弄脏了我的手,哥哥,不如就放他们一马?”卢达捏着鼻子询问吴良。
吴良也捏着鼻子,满脸鄙视道:“行了行了,一帮杂碎!真是狗肉不上桌!走吧走吧。”
“好嘞。滚吧!”卢达大手一挥,屁颠屁颠的跟着吴良走了。
“哥哥,你的力气咋那么大?速度还那么快?你是罗汉下凡?”回去的路上,卢达无比好奇的瞪大铜铃一样的双眼,急切的问吴良。
吴良装逼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卢达使劲挠了挠光秃秃的头把子,啧嘴道:“哥哥好牛逼,不如我以后就跟哥哥混完饭吃吧!”
吴良停住脚步,定定的看着他,吸气道:“你说话咋恁不像和尚呢?让我看看你的戒疤。”
卢达摸了摸光脑袋,嘿嘿笑道:“俺是俗家弟子,从小在少林寺长大,但没有正式出家。剃光头只是随大流。大家都光头,你不光不好看不是?”
吴良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一个极品和尚,揶揄道:“那你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了?”
卢达不好意思道:“俺不忌荤腥!只是从小在少林寺长大,基本没吃过肉,下山之后穷的棍捣的一样,更是没吃到半点肉!不如哥哥请我一顿?”
“那请你吃香喷喷会扭会动的人肉烧包咋样?”吴良坏笑着说道。
卢达呆了一下,不解的问道:“那是啥包?黑店?”
吴良郁闷了,草,还真是一个纯洁的和尚,除了知道酒肉,人肉叉烧包马杀鸡都一窍不通,那他的人生真是悲催啊悲催!
“张宫,这是新来的兄弟,叫卢达,以后就在这里端茶倒水,做怒目金刚震慑宵小了。”回到回春堂,吴良拜托无数患者的围堵,走进了内堂将卢达介绍给张宫。
“啊……老大,你哪里找的大和尚,太给力了!”张宫张大嘴惊叹的看着卢达。
卢达呵呵一笑道:“俺叫卢达,没啥本事,就是力气大。”
“靠,力气大这本事可没几个人能比啊。没问题,以后就是兄弟,先坐下。”张宫很热情的招待卢达。
吴良进去换衣服洗手,准备治病,这可是凉了人家一两天了,急病的发烧啥的张宫能处理的处理了,不能处理的赶紧劝走上医院。
余下的都是一些疑难杂症,可以忍可以熬拖几天没啥大事的病人,这些病也都是各大医院热烈欢迎的角色,毕竟可以随便折腾,治疗期长,没事住住院拍无数的片子无数的化验,这都是来钱的勾当。
高香香充当的则是端茶倒水的丫鬟绝色,小姑娘手脚麻利,眼睛活泛,很是得人心,这些等候吴良回来的病患都和她打成一片。
吴良暗自点头,小妮子有潜力。
接下来吴良正式开始接诊,手到擒来,一个个病患他不需要动用定神针,这些疑难杂症就需要中药慢慢调理,他开出一张张龙飞凤舞的方子,忙的张宫高香香脚不点地,满头大汗,根本抓不及草药,甚至卢达这位新来的大汉,也加入了包药捻药的行列!
积累了两天的病患,吴良竟然半个多钟头全都搞定,剩下的就是等候拿药,开钱走人了。
草!速度直逼三国凤雏庞统!
吴良丢下钢笔,手腕并不是酸痛,不像以前,写字五百以上,手指头就疼的要命,让人极其不爽。现在好了,写了起码有一万字靠上,不疼不痒还十分的灵活。
倒是张宫高香香和卢达有些郁闷了,看了看排的老长的队伍,他们心里有些悲催,别家诊所都是看病慢抓药快,到了这里,偏偏翻版。
中午的时间又到了,午间新闻再次登场,关于福庆祥的一场河豚中毒事件果然是宣扬的重点,大美女周峤绘声绘色台风十分迷人,颇有些少*妇的风情,风情万种。看的人有些燥热吞口水。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她再一次的捧了吴良一把,吴良很爽,他的名声再一次得到了巩固,但是最后一句话让他一头汗,周峤竟然力捧吴良乃是南明市第一中医第一名医,道德楷模,甚至在全国都数得着,是大熊猫国宝,国术传承者。
这一下抬的太高了,将其他的医生都一杆子打死,将吴良捧到了风口浪尖上,肯定会引发大量医者的不满。
吴良看着花容月貌的周峤,暗恨,他甚至怀疑这娘们在说这些话之时,心里肯定在大笑。因为他的敏锐神经清晰的感觉到,这娘们对他有些敌视,不知道何时得罪了她。他当然不知道是他的傲慢与装逼伤害了周峤一贯骄傲如孔雀的芳心,导致这位大美女对他很不爽,进而捉弄他。
吴良郁闷的关闭了电视,打发了几个看了电视上来奉承他的病号,翻开《脉经》继续研究,看到三分之二时候,张宫终于一声惨叫,TMD终于抓完了,抓的老子手抽筋,腿打颤。老大啊,以后你能不能看慢点开慢点?这一次病号里可是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少*妇,你怎么不勾引一下,消磨点时间,好让咱们喘口气啊!
高香香和卢达也都默默两眼泪,表示支持!
吴良悠然的放下书本,嘿嘿一笑道:“因为她们患的都是妇科病!主要原因是乱搞导致的!”
张宫惨叫一声我靠,真是操蛋。高香香有些似懂非懂,瞪大了迷茫的双眸。卢达似乎终于开窍了,竟然有些害羞道:“怎么可以这样,不是爱一个人就要忠诚一辈子的吗?”
吴良一头冷汗加黑线,道:“大哥,你是火星人还是SB?现在还有这样的爱情吗?你知道爱情最大的敌人是谁吗?时间!再轰轰烈烈的爱情,在时间的冲刷之下,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记住,以后千万不要说爱你一万年,更不要说爱你一生一世!那是你永远无法实现的诺言!”
卢达不服道:“我,我不信!”
“草!不信你就是SB!”吴良撇嘴骂道,不再纠缠。
张宫好奇的上下打量卢达,赞道:“咱这里还有本世纪最后一个情圣啊,还是大和尚!”
“屁的和尚!他是花和尚!”吴良揶揄道。
“我,我不理你们了,哼!”卢达很气愤的坐在了一侧,高达雄伟的身体几乎塞不进椅子里。
吴良又看了片刻《脉经》,张宫去教高香香认字,卢达坐在一边生闷气!吴良的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吴良捏着嗓子很温和的说。
“请问你是风流大帅哥吗?”电话里是一个温柔好听的女人声音,有一股金芙蓉才有的熟女魅惑,又有一种她没有的柔媚与亲和。只是听声音,吴良就开始浮想联翩,这绝对是一个大美女,如果这个嗓子的主人来叫/床,他敢保证那绝对是千金难求万金难买的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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