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天的一更,比较早哦,因为今天加更~!当当当当~!看到大家对兕子这是相当爱护,小九这自封亲妈者很是愧然啊。今天三更,让情节快点发展,免得大家这么难受~~呵呵,我可真是好人哇~~摸摸大家,早起的某九要躲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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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上元节,明达爬在寝宫窗边,望着远处灯火灿烂,歌舞升平,有种想叹气的感觉。
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住的这里还那么热闹,今年……
明达视线扫过冷冷清清的宫室,无精打采的宫女太监,以及门口那一对在风中飘荡的红灯笼,忍不住笑了笑。这就是现实,当初自己正当得宠,自然谁都奉承拥捧,但是现在,就算自己依旧是皇帝的女儿,可却是个失宠了的女儿,自然没人理睬了。
不理睬其实都算是厚道人了,这段时间以来,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少了。
高阳公主耀武扬威的来刁难自然不用说,甚至连宫里得体些的宫女太监,也开始渐渐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看来,之前自己确实是太过顺当幸运了。一来就是公主之尊,又深得帝后宠溺,兄姐关爱,没有什么挫折磨难。可惜当时没什么真实感,没有好好珍惜。
或许就是因为太完满了吧。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莫非人果然要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的么?
“公主,快来尝尝今年的元宵吧!听说今年做元宵的师傅是特地从江南找来的,味道不同于往年呢!”果儿兴冲冲的提了食盒进来,边招呼明达边揭开盒盖,“听说有蜜桂馅儿和银莲馅儿的,公主最爱吃荷叶糕、清莲汤,想必也会喜欢这银莲馅儿的元宵呢。哎呀!这,这……”
明达正满脸微笑的听着果儿絮絮叨叨,突然听她惊呼,忙转头看去,只见果儿一手扶着食盒,一手拿着盒盖,正瞪大了眼睛,小嘴半张,呆呆的看着盒内。
“怎么总这么一惊一乍的。”和她一起来的丰儿看了看盒内,脸色一变,却故作镇定的嗔怪道,“不就是元宵拿过来路远有些凉了嘛,快拿去再热一热就好了。”
果儿眼圈泛红,一脸忿忿,刚要开口却被丰儿从背后轻轻一掐,只得不甘的应了一声,盖好食盒告退。
丰儿担忧的看了门外一眼,也匆匆告退离开。
明达扭头看向自始自终肃立一旁的青绡,笑道:“你也去看看吧到底怎么回事吧。”
青绡看了看门外,摇头道:“不用了,公主放心吧,有丰儿在果儿不会惹事的。”
“也对哦。那就算了吧。”明达失笑,想起了才到这个世界的二晚,不就是这两个小丫头的窃窃议论让自己多未来颇多忧虑吗?可惜知道身处贞观盛世,自己又是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爱女后,便失了警惕心。现在自己失宠于帝王,连累得身边侍候的人也受尽冷遇屈辱。依靠于他人的庇护,终归是不保险的呀。要努力成为一个可以庇护他人的人,才行呢。
那么,这一次究竟是谁,想要陷害自己呢?听小寿儿的口气,莫非就是那被杀小太监的主人?但若真是那样,会不会太简单了?那被杀小太监的主人,难道就不担心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吗?
此刻,韦昭容正在自己寝宫内大发雷霆,摔破了一地瓦砾碎片。
“贱人!贱人!不就是四妃之末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可恶!可恶!”韦昭容将目光所及的物件统统扫落在地,坐在软榻上边喘息边恨恨的咒骂着。
“娘娘,何必如此动气?若是伤了自个儿身体,反让那些女人开心。来,这是奴婢特地让小厨房慢火细熬的银耳雪燕羹,最是滋补润养,娘娘请用些吧。”一名淡蓝长裙的年轻宫女端了玉碗含笑走近,她长相平平,唯眉眼观之颇为妖娆。正是韦昭容新近宠信的女官惠霞。
韦昭容看到惠霞,忙起身拉住她,埋怨道:“惠霞,你跑到哪里去了,刚才本宫怎么也找不到你。快来快来,帮我出出主意。上次若非你献策,又买通了那个小太监,本宫可就麻烦了,哪里还能帮表姐出气呢。对了,前几天表姐来找我道谢,还送了不少好东西来呢,一会儿你去挑,看上什么本宫都赏你!”
“呵呵,那就多谢娘娘了。”惠霞将玉碗放在桌上,扶韦昭容坐下,柔声道,“娘娘,先承热把羹汤喝了,顺顺气,然后我们再说今天的事,可好?”
韦昭容点头,端起碗以优雅的姿态快速喝下,然后又拉住惠霞道:“惠霞,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今天皇上原本属意于我,怎料那燕氏突然蹦出来卖弄诗才,引得皇上注意。后来还和皇上说起自己童年趣事,旁敲侧击为十九公主说话,还想引起皇上对我的怀疑!惹得皇上拂袖而去!哼,活该!贱人!不就是个小小的贤妃!惠霞,你快帮我想个法子,既要出了这口气,还要让皇上宠信于我。上次的计策虽好,但是找人替代徐牧死,还是有些不妥。‘徐牧’的死,让这件事终归和我扯上了关系,今天那燕氏就生了疑心。这样下去,说不定……”
“娘娘放心,不会有事的。”惠霞轻抚着韦昭容的手背,这一举动让原本焦躁不已的韦昭容渐渐安静下来,看向惠霞的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
“娘娘,你既然这么担心,那么不如想个办法,让燕贤妃失宠不就好了?那样,就没有人能和你争了。”惠霞的声音开始变得幽缓诡异,好似一条细长的虫子蜿蜒着要钻进人心一般。
“是啊,我,我要让她失宠!那样,就没有人能和我争了!”韦昭容呆滞的目光多了一丝狂热,痴痴的重复着惠霞的话。
“没错,你要让她失宠,让她成为谋害皇后的凶手。”
“谋害皇后!啊,不,不行……”韦昭容一颤,目光开始集中。惠霞忙加快手上的动作,声音也更加舒缓诱惑。
“不是你,是燕贤妃谋害皇后啊。然后,你就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坐上高高的后位,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韦昭容目光又涣散开来,嘴角上扬,痴痴的笑道:“啊,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我,我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呵呵,到时候堂姐算什么,从小就被家人盛赞的堂姐,也只不过才是个贵妃,我却是皇后。哈哈,我是皇后!谁还敢说我比不过她!”
看着陷入自己幻想世界中的韦昭容,惠霞慢慢放开手,站起身来,用一种嘲讽的目光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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