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这一手可不简单啊!”
阎六肆看得出来,刚才儿子送邢越进去的可不是一般地方,即便是他,也没见过这地方,不由喜道。
“特么的,我本来以为我家斩风也就比你差那么一丝,现在看来那就是我自己感觉良好,丹秋这个没得挑的儿媳妇被你抢走,也不算难看啊!”看到阎十一这干净利落的出手,再加上他暴涨的修为,叶遇冷叹口气,羡慕不已。
“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在鬼界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姐姐我觉得你变得不一样了?”阎琉舞虽涉足道门不深,但公门气息却是十分熟悉,她此时便从阎十一身上察觉出了一股异样的大佬气息。
“鬼知道我这半年都经历了什么!”
阎十一塌着眉叹了口气,把自己在鬼界的经历完完整整讲了一遍,自然是让人唏嘘不已。
“你真的成为阴司第十一殿阎君了?统领阴司数百万大军?”阎琉舞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眸,双手叉腰,满脸兴奋的道:“那我不就成阎王爷的姐姐了?以后我就是阴司军界的扛把子,大姐大!看谁还敢改我的寿元!”
“那我还成了阎王爷的老子呢!以后去鬼界走阴,别人见我不得吓死?”阎六肆也乐得不行,对叶遇冷道:“老叶头,来,先给阎王爷的爹爹磕个头,不然别怪我以后给你小鞋穿!”
“呸,就你是阎王爷的爹,你忘了我家小包子跟你家小子什么关系了?阎王爷那是我徒女婿,我的身份,怎么着也得跟玉一样!磕个屁的头!”叶遇冷不服气的道。
“切,我儿子又没说一定要娶你家包子,再说这不还没娶呢么,你先磕一个,让我体验体验被人供奉的爽快!”阎六肆继续打趣道。
“等你死了,我再供你!”叶遇冷反击道。
“行了,你俩,再贫嘴都给我出去!”肖紫玉可没心思听这俩老顽童胡诌,裂了两人一眼,回转头看向阎十一道:“既然得知了妲己的目的,你打算怎么办?”
“额……”
头一次,师父肖紫玉是以询问的语气对他说话,阎十一还有些不太适应,一直以来,他师父可都是说一不二的。
可见他实力和地位的提升,让他师父也感到有些棘手了,也意味着他真正成了天机门的主心骨,有了话语权。
“正如邢越所说,趁妲己还很虚弱,杀了她!”认真的沉思了一段时间,阎十一才淡淡的道。
“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回不死鬼界,然后发动天道盟,对不死宗发起全面进攻?”阎六肆不解的道。
“当然不是!”
阎十一摇了摇头,再道:
“咱们天道盟虽然有了几次实力加强,但是与不死宗联盟的实力比起来,还差了不少。别说发起全面进攻,能被动防守就已经不错了!”
“而阴司的阴兵,又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暂时无法进入不死鬼界,因此与不死宗正面冲突是不可取的。”
“所以,我再三考虑之后,决定潜入不死宗,借机击杀妲己!”
“这不行!”然而在场四人却是异口同声的反对。
“额……”
看着四人的坚定神情,阎十一语塞,挠了挠脑袋道:“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的安危,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倘若不除了妲己,咱们以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大。”
“而我决定潜入不死宗,也有着极大的把握,而且以我现在的自保能力,即便被发现,我也有自信从里面逃出来!”
“可你一个人去,你让我们怎么放心?”阎琉舞担忧道。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去!”这时候,又有六道身影出现在别墅客厅之中,却是阎十一的六个女鬼仆。
“你们是活人,没办法跟他一起去,我们六个却是没有问题!”林月芹走了过来,直接无视阎六肆和叶遇冷两个老顽童,和肖紫玉对视了一眼,再道,“以我们六个的实力,相信除了不死宗的宗主之外,没有人能拦住我们,更别说十一了!”
“这倒是可以!”虽对林月芹还存在这芥蒂,但肖紫玉还是肯定了她的说法。
“额……我没打算带你们走!”
然而阎十一再次否定,见六个女鬼仆脸色都很是难看,便道:“我最多带不丑去给我打个掩护,毕竟她需要大量功德恢复容貌,而你们五个得留在鬼界,替我把阴司的军队全部给彻底整顿好,不然的话,等我把太虚古道开辟出来,接过来的阴兵还是那帮乌合之众,那就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可……”林月芹有些不乐意。
“你们不必说了,这是命令,你们反对也没用!”阎十一头一次态度强硬起来,再道:“我的计划很简单,我想让不丑扮成南宫洛的样子,以邢越徒弟的身份,明着混到妲己身边去,有机会就下手。”
“而我,则暗中跟随,倘若不丑没机会下手,我再想办法刺杀妲己!”
如今六转灵尊实力,身上又有多种保命法宝,阎十一完全有信心可以在不死宗内穿梭自如,而不被人发现。
经过他多番解释和劝说,终于将在场所有人都说服了。
之后,叶遇冷将囚禁在茅山的南宫洛让弟子送来,由楚不丑利用秘法,将其记忆摄取出来,为己所用,虽然这法子有些残忍,但为了万界安危,却也是不得不做。
阎十一也是在临行前,给五个女鬼仆做了严密的部署和计划,让她们好好整顿阴司军队。
而阳间的事情,则全权交给父亲和师父,包括之江大桥海眼的重新封印,处理死亡法师们的后事等等。
剩余的时间,他则是陪着包紫,两人温存了两天之后,他才和楚不丑一起下到之江大桥下的海眼之中。
开启海眼中的结界,第二次进入了不死鬼界!
但这一次却是在敌对阵营!
……
‘哗啦——’
不死宗的禁地之中,那里有着一个几十米方圆的小湖泊。
一声水花泛起,却是惊得湖边三个守卫都站了起来。
“墨城,有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其中一个中年女子道。
“烟、烟柳,别、别疑、疑神……疑鬼的,旧、旧人……旧人殇,耳、耳朵这、这么好使,都、都没听见,你、你……”那叫墨城的结巴着道。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结巴就少说话!”那个被称作旧人殇的男子,双目却是看不见,“烟柳说的没错,又有人进来了,不知道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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