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剑走到林环宇身前,欲言又止。
林环宇已经和五大家的人说了齐麟去地狱之门了,如今小半年都过去了,也到了诅咒之日,齐麟还是没有出来,想必这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抱歉了,我无法推算。”林环宇低头,对着王一剑轻声说道。
“这是天亡我五大家啊。”李家家主长叹,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们李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先锋就交给我们吧,哪怕是死,也让我们李家人先死!”
李旺忠的事件,成为了李家最大的侮辱。
这半年时间里,陈破的成长是有目共睹的,在王玄策的教导下,他已经是野性全面开启第一阶段了,日后给他时间,他一定可以成为绝对战力。
但现在他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王语诗已经成为了绝对战力水准,但面对十字会、蛇王庙、天皇寺的圣野和魔野,绝对战力是不够水准的。
尽管有着天罚的帮助,但五大家清楚,他们一样不是十字会、蛇王庙、天皇寺的对手。
几个小时之后,十字会、蛇王庙、天皇寺的人来到了戈壁滩,三方人马将五大家以及天罚的人都围了起来,呈现包饺子的趋势。
“我说各位,何必跑的这么急呢,就算你们跑出华夏,好像也没什么用。”天皇寺的主持嘴角浮现冷笑,一步步的走来,开口说道。
“咦,怎么不见当日那个小弟弟呢,哦,齐家人,活不过二四,应该已经死在诅咒上面了吧?那真是不巧呢,看来这次……没人可以帮你们了。”蛇王庙的女蛇王莲步走来,轻声笑道。
“别和他们废话了,和一群死人废话,你们不怕浪费时间吗?”十字会的‘魔王’走来,冷哼道。
“五大家,也该消失了。”上帝妩媚的一笑,美眸冰冷的盯着王一剑等人,然后望向林无敌以及莫须有,说道:“天罚的人,我们好像还有些恩怨没结算呢!想不到你们竟然也来到了这里,这倒是省了我们很多工夫,起码不用满世界的去找你们了。”
“啰嗦什么,要打便打。”林无敌冷哼,拔出唐刀。
“今天,我就给我弟弟报仇!”藤原野太郎拔出太刀,大步走来。
蛇王庙的两个蛇王以及十字会的‘魔王’和‘上帝’没有动,因为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底蕴,如今天皇寺想出面,那正好看看天皇寺的底蕴如何。
天皇寺的主持想拦下藤原野太郎,但此时已经晚了,藤原野太郎已经冲向了五大家王家这边。
一股魔野独有的气场从藤原野太郎身上散发了出来,随着魔野的气场一出现,十字会的‘上帝’和‘魔王’,以及蛇王庙的两个蛇王齐齐皱眉。
看来,他们的确小瞧了天皇寺的实力,想不到天皇寺竟然还有一个魔野!加上之前被齐麟杀掉的圣野,也就是说……如果齐麟不杀那个圣野的话,天皇寺有着和他们十字会、蛇王庙抗衡的实力!
想到这里,两个蛇王和‘上帝’‘魔王’倒是感激齐麟了。
“就先拿你和这个老不死开刀!”藤原野太郎盯着王一剑和王语诗,毕竟他弟弟是因为王语诗才被齐麟杀掉的。
“休得放肆!”王玄策低喝,拔出黑铁军刺,朝着藤原野太郎拦去。
藤原野太郎不屑的一笑,手中太刀转向王玄策,喝道:“你想先死,那就先解决你!”
“嗡嗡!……”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变色,本来晴天一片,此时却变的乌云密布。
突然的一幕,让十字会的‘上帝’和‘魔王’,蛇王庙的两个蛇王,以及天皇寺的主持、藤原野太郎齐齐一愣,然后望向这暗下来的天空。
不光他们愣了,五大家以及天罚的人也都呆滞了下来。
乌云很密集,几乎都压在了地面上。
是的,抬头三米高的地方,就是乌云!
按理说,就算是天气原因,也不会让绝对战力造成压抑的感觉,更别说可以让魔野和圣野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了!
此时不光是王一剑等人,哪怕是十字会的‘上帝’和‘魔王’,蛇王庙的两个蛇王,以及天皇寺的主持、藤原野太郎,都感觉到了一股极大的压抑感。
“什么鬼天气!这破华夏,真他ma的邪门!”藤原野太郎低吼了一声。
“这乌云来的太蹊跷了一些吧。”十字会的‘魔王’眯起双眼。
“这乌云给人一种好不舒服的感觉。”蛇王庙的两个蛇王坐在一起,盯着天空的乌云。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破虏对着林环宇问道。
“不清楚。”林环宇开口,说道:“今天这气象,不可能有云的!这完全超出了道家的卦象理论。”
……
与此同时,乌云上面。
这乌云厚达百米,哪怕是魔野,也看不清里面的事物,更感应不到里面的东西,他们只是觉得这乌云来的太蹊跷了。
但其实,乌云里面不是别人。
正是从地狱之门飞来的黑龙和齐麟,齐麟站在黑龙脑袋上,单手握着龙角,另一只手持着方天画戟。
龙须扫向齐麟,意思是:到了,看来赶上了,双方刚准备动手,下去吧,我该回去了。
“我说龙兄,你既然来了,何不帮我直接全部把这些杂碎消灭掉呢?”齐麟轻声说道。
黑龙龙须扫向齐麟,意思是:这是你们五大家自己造的孽,如果不是你们五大家祖辈放走了怀孕了的奴隶,那么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自己造的孽,就自己解决。
齐麟闻听此言,摇头一笑。
是的,当时那些奴隶放走的时候,都已经怀孕了。
也就是说,欧洲人也好,印度人也罢,非洲人也是一样,都只不过是当时华夏和那些蛮夷的后代而已。
“好吧,不过不得不说一句,你的速度真快,比飞机都快。”齐麟说完,做好了跳下去的准备。
龙须扫向齐麟,意思是:自己小心行事,记住我那句话,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要轻易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