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听到这丁彤差不多明白昨天的鬼是谁了,合着罪魁祸首在这呢。
“怎么了?”突然被她打断,齐梅有些不解。
“我想打人,能去找他吗?”既然是人,为什么昨天自己吼那么多句他连个屁都没放?把她吓个半死!
“他吓着你了?”
“他吓我个半死!”
齐梅的吓是以为她见了刘田的面容吓到了,丁彤的意思是他没发声,两人的点不在一条线上。
“不至于吧?难道是我看习惯了?”
“……”
丁彤把昨晚的经历跟她讲了一下,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揍他?”
“噗嗤~”齐梅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你还真不能怪他。”
丁彤哀怨地看着不厚道笑出声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有异性没同性的人。
“不要这样看着我,主要是你说的太逗了。”齐梅用手遮住她的视线,正色答道:“他不出声不是为了吓你,是他本就是哑巴,若啊啊的回应你我想你可能更害怕。”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能乍滴他了?”
“这个你怎么着他我都没意见,不管怎么说他吓到了不是?”齐梅双手一摊,表示无所谓。
“我要真打他,你还不心疼死!”丁彤摆明了不信。
“去你的,取笑我了不是。”说道这个齐梅自己也心烦,“我对他是有些好感,这些年一个人拉扯孩子这么大,遇到困难时就会想这时有个肩让我靠靠也好。”
“可也就想想,我要是一个人可以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找个人再嫁,但我还有孩子,我不能!他也明白这些,所以对我的帮助没有少过,却再提过他娘说的话。”
“他不说我反而轻松很多,想着就这样吧,互帮互助也别多想其他,哪天他有老婆了我不再接受他的帮忙,也不帮他了就是。”
丁彤此时有千万句鼓励她追求爱情的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说自由恋爱吗?说两情相悦大过天吗?她没有自信认为她说的适合他们。
相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也许梅姐选择的就是适合他们适合这个社会的一种。
最后丁彤拍了拍她的肩,微笑着说道:“梅姐,棒棒哒!”
生活给我们很多选择,但每个选择都不是最快乐的,因为最快乐的选择是需要争取的……
也许是丁彤这几天念叨季长卿的次数有点多,得到了对方的感应,终于传来消息了。
“咕咕!咕咕!”
“呦!美人,你家主人舍得放你回来看看啦!”丁彤拍了拍某骚包鸽的头说道:“你这羽毛怎么掉色了?”
看来季长卿在那边真的很忙,都没时间管自己的爱宠了,美人鸽原来的深红已经变成浅红了。
被戳到痛处的美人鸽扑棱着翅膀落到她头上,用脚跺两下,“咕咕!”
你掉色!你全家都掉色!
“……”
丁彤正想把头顶作怪的物种扒开,已经有帮忙的了,坐在树上休息的帅猴猛地突击抓住了美人鸽。
“吱吱!吱吱!”抓住你了,红毛怪!
“咕咕!咕咕!”放开我!死猴子!
“吱吱!”不放!
“咕咕!”放开!
“一边亲热去!”丁彤被它们吵得头疼,喊道。
一猴一鸽同时停下看向她,丁彤回视:“乍滴,你俩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