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回转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毕竟现在也没时间想通,救人最要紧。
丁彤和钱亚宇听了包正的话就赶紧驾着马车按着他说的方向去追,也没时间去通知其他人,有幸的话还能追上。
“姥姥的,我打个劫容易吗?竟然真从我身上压过去!不是我反应快命都没了。”
“停!”听到这骂骂咧咧熟悉的声音,丁彤赶紧让钱亚宇停车。
丁彤掀开车窗口帘,竟然发现他们追着追着追到往如花家去的那条路上了。
看着熟悉的人丁彤快速问道:“刚刚是不是有个藏青色的马车过去了?”
“嗳,我记得你,你不是那次被我和媳妇打劫的人吗?”大汉也认出她,又看到驾马车的钱亚宇,本来认倒霉的脸染上了笑容,“这次可是有壮丁的,总算可以捞点……”
“我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个藏青色的马车过去!”丁彤朝他吼道,哪有心情跟他磨叽。
大汉被她的气势吓住,呐呐的指着前方,“对呀,刚走,我躺在地上打劫他们,他们竟然真的不停车要从我身上压过去……”
还没说完丁彤的马车已从他身旁飞驰而过,大汉吃了一口尘土。
“咳咳……姥姥的,今天就不应该出来打劫,婆娘的话也不能乱听。”
大汉举着斧子念念叨叨地往家走,后悔刚刚没撵着那辆马车多砍两斧子,命没事,手快被压断了。婆娘又该罚他了!
带着童童的马车还在快速往目的地行驶,丁彤的马车在后面紧追不舍。有大汉拉近的距离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老二,我们的马车好像不对劲。”老大驾着越来越晃荡的马车说道。
坐在马车内看着弄晕过去的人的老二没关注那么多,虽然也感觉到马车越来越晃,但他们时间紧没空停下去看,“你再快点!我们要按何侍卫说的时间到,其他管不了那么多。”
老大也知道他们这件事要做的隐秘做的好,不然老主子和小主子那都没法交代。
老大用力甩着马鞭,马儿疼的直往前奔,被他们忽视的断齿的轮子咔擦咔擦掉着零件……
此时正被老婆罚骂的大汉一定不会想到他那泄愤的一斧头歪打正着办了件好事。
在马车转弯时,那个断齿的轮子终承受不住脱离了马车,而飞速前行的马车也因为失去了平衡拐弯时被甩了出去,掉进大深沟里……
马车上两个意识清醒的人都没来得及尖叫,就消失在杂草丛生树木参差不齐的深沟里。
丁彤的马车追上来时,压着车轮子被颠了一下,但两人没注意,正焦急的往前追……
可奋力直追了一会儿,钱亚宇停了下来,明明刚刚还能看见车尾的马车怎么瞬间消失的尾巴毛都不见了。这段路比拐弯前的那段明明长了很多。
这解释不通啊,钱亚宇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丁彤,丁彤下马车站在大路上前后左右看了看。
因为这是一条过渡路,这条路走到底就进入如花所在的县城了,周边没什么人家,是大片的果树林,和荒着的高坡低地。
路上人也不多,也没什么岔路口,所以视野很开阔。追踪的马车突然消失的影子都看不见,的确很费解,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