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把这些都跟我砸了!”
“那边也是,能砸的就砸,不能砸的就拆!”
“记好了,一天不把地契拿出来,我就带人来砸一次!”
“你……你不得好死!”
“把他们的嘴给我堵上!”
一直超近路往家赶的几人,到青州时丁彤想到了金子多,准备在此多待一天看看他们的情况,也看一下自己的分学院如何。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一出堪比拆迁队的砸场子情景,有些愣眼,抬头看看门上的匾额,云鹤书院,四个大字,青州曲艺分院,六个中字,还有他们院的印章,没走错啊!
她们愣神之际,一直在院子里指挥的人已经看到了她们,“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这是我家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又是谁?”金子多和孩子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此时被那帮人挟制住了。
“你家?”领头的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带着一副恶霸的嘴脸让人反感。听此上下打量丁彤片刻,“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家为什么让这几个破乞丐住?”
“你不识字吗?”
“你怎么知道?”男子丝毫不觉得尴尬。
“……门口的匾额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云鹤书院青州曲艺分院,这里是学院,只有学生和先生,没有乞丐。”丁彤面色严肃盯着他很认真的说道。
“学生?先生?你说他们?”男子想听到了大笑话,“你不是本地人吧?他们可都是地痞无赖靠着厚脸皮讨钱的。”
“你主语用错了,不过以你不识字的脑含量来推算,你应该不认识主谓宾,我就免费跟你上一课。”
“我说的主语特指你最后一句话里的‘他们’,你口中的‘他们’并不是地痞无赖,反倒是你我看着挺像。所以这句话要想变成真命题就应该把‘他们’换成‘我’,‘都’字去掉,再从你口发出。听明白了吗?”这语气这说话方式还真像严师教育学生。
丁彤的表情还真让男子想起了自己那让人发怵的先生,下意识的说道:“我可是地痞无赖靠着厚脸皮讨钱的?”
“孺子可教也,疑问句改成肯定句就完全正确了。”丁彤给他竖大拇指。
“谢先生教诲……”男子还在自己思维里正弯腰称谢,听到周围的低笑声反应过来,大怒,“你骂我!”
“不不不,我在教育你。”丁彤摇摇食指纠正道,“我是好意,省得你以后说话只说错话让旁人笑话。”
“哼!当我傻子吗?”
“你是不聪明。”
“你……”
“你什么你,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我是这个学院的院长能聪明到哪里去?!不经允许私闯宅院,毁我的财物,我好脾气跟你说半天你还横,横什么横?不想跟我私下了事我们就对簿公堂去!”
男子有些傻眼,刚刚不还挺温和的吗?怎么一下子朝他吼起来。
不过听她要对簿公堂,反而高兴了,“行啊!你去告吧!看我们谁进去!”
呦!瞧这语气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喽!姐我是官一代,的夫人,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