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烟轻轻推开慕郕“别闹了~赶紧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这里可是悬圃派,又不比在播仙镇,非烟自是很顾忌的。
“嗯~不要。这里离天玄的住处好几十丈呢。”慕郕难得索吻,说完,借着醉意继续吻了上去。
他挥一挥手,屋子里的灯熄灭了。月色如醉,从窗外照了进来。倾泻在非烟和慕郕的脸上,柔情缱绻的两张脸都充满着迷醉。
萧魁的房间里
萧魁用回生剑的剑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血色战甲立即现出原形了。萧魁笑着的眼睛如一弯新月,虽说这衣服是隐形了,可是总感觉是穿着睡的,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下,衣服现出原形了,能脱下来了,放在百宝囊里,可以睡个好觉了。萧魁的嘴巴笑成月形。
放好后,他钻进被窝里,忽地,惊慌的从被窝里跳下了床。
“喂,你怎么阴魂不散啊?”萧魁站在床下吼道。由于得到‘血色战甲’太开心了,他竟然没有注意神识到自己的屋子里有人。
路糖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衣服倒是穿得好好的。“我只是借你这地方睡睡而已,你别想多了~”她理直气壮。
萧魁真的要疯了,说了无数次了,这姑娘还是这样。“不是,血色战甲认主人,现在它已然是我的了。”他表示对于路糖音所想要的东西,自己无法给了。
萧魁说完,看着路糖音一直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
“喂~”萧魁突然发现自己上身没有穿衣服。他连忙着急的用手挡住上半身。被一个女生这样盯着看,萧魁感觉自己快性别颠倒了。
路糖音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家伙不是说自己阅人无数吗?怎么会这么不好意思。
“喂,你看够了没有?”萧魁眉毛紧皱,从没见过这样的,好好的一个正经家出生的女生会有如此的行为。
路糖音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边妩媚的笑着,一边将水葱似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肩膀。她的眼睛里都是妩媚,随后,衣服落下,露出了最里面肚兜。
“你干什么?”萧魁一下子就慌了,抓起自己的弟子服,连忙穿上。“我走了,那个,房间随你睡…”说完夺门而出。
路糖音原本妩媚的眼神因为萧魁的夺门而逃,变得愤怒无比。她捏了捏紧拳头,狠狠的咬着下嘴唇,自己真有那么差劲吗?
萧魁从剑宗出来,拍了拍脸,感觉刚才发生的好像有些不真实。可是,脸上还是有感觉的,证明刚才的事情是真的。
可是,自己今晚要睡哪里呢?今天比赛两场,又喝了酒,总还是有些想休息一个时辰的。他想了想,还是去毓秀宗的书房,坐在凳子上休息吧。总不能去和瞿辛或是慕郕睡一个床吧…
想到这里,萧魁还是很生气,这个路糖音,害的自己无床可睡。“不对,她要是天天这么干,那自己可不就没得睡了?”萧魁又反过来这样想。
“不,这样也太喧宾夺主了吧~”想到这里,萧魁还是决定回去。不能让那个家伙鸠占鹊巢。
于是,萧魁又鼓足勇气,特别放轻了脚步,朝着自己的屋子倒回去。他在门口勘察了好一会,又聚集神识,感觉到屋子里没人,才推门而进。
他摄手摄脚的关门,从门缝里再次确认了一下外面的状况,花草都很正常,没有什么随意的飘动。这才关上门,放心的转过身。大摇大摆的朝着床走去。
“诶~这床终归还是回到自己的手里了。”萧魁走上前躺了上去,就像被夺走的爱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一般亲切。
瞿辛想起毓秀宗好像还有一本自己最近在看得书籍留在了桌上,萧魁和慕郕今日应该是在毓秀宗喝酒,瞿辛便匆忙赶去毓秀宗将被萧魁挪到一旁的书籍收好,然后回到墨宗。
瞿辛还没回到屋子,就感觉到有人,显然不是金玉的气息。但是这气息也没有一点威胁,安全起见,瞿辛运行真气,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瞿辛柔和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见被子里蠕动着,他只是放轻脚步,慢慢走近。现在更确定,被窝里的不是金玉,因为金玉身上的味道,他很容易就能嗅出来。
既然没有威胁,瞿辛自然是站在床边,没有打算动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床上的人,好一会都没有动静,瞿辛在边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悠然的等待着被子里的人动静。他修长的手指倒了一杯茶,优雅的送到唇边。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床。
他倒要看看,他究竟要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
这时,床上的被子突然竖起来,随之一张轮廓非常明晰的脸也露了出来。没等瞿辛完全反应过来,被子滑落,被子里的身体也裸露了出来。
瞿辛并没有被这一幕吓得惊慌失措,相反,他仍然悠闲的喝着自己茶,眼睛大方的打量着床上的女人。他坐在凳子上,亦是没有想要站起来的意思。
路糖音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然后,眼睛更加妩媚的看着瞿辛。
瞿辛嘴角上扬,轻轻放下手上的茶杯。泰然自若的走近路糖音,用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里全是绝魅的风骚。然后,顺着路糖音的脸,用大手指抚摸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纤瘦的肩膀。手指滑回,继续向下。
路糖音微笑的闭着眼,感受着瞿辛手上的温度。原来,不是自己没有魅力,而是,萧魁有毛病,说不定,是有大毛病。
瞿辛将路糖音推倒到在床上,动作无比轻佻的抚摸着,吻着。他很想试试,这个女人,究竟想给自己带来点什么。她这么主动热情,要是自己还不善解人意,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瞿辛看着路糖音在自己的身体下装模作样的吟呻的样子,如同看着不是自己身下的女人一般,好似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欣赏着路糖音这是在不怎么样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