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血族的打架其实并不想她们喝午茶时那么的优雅。那一拳头下去,照样还是有碎肉带血花往外四溅。特别是现在赛场里的那两只,尤为过分。
大概是个子小惯性也小的缘故,所以无论是蕾米莉亚还是对面的芙兰朵露都有着高机动性的移动速度。就像是两台红色战机一样,两人不断地用符卡对着相互各自的判断点砸去。
不小的竞技场上愣是给两人整出了战场上硝烟弥漫的氛围。不说天空上随处可见的红色弹幕,就是地上那些从比赛开始就没有中断过的爆炸就足以让整个会场的地基都向下平移几米了。
其中芙兰就不要说了。她本身的破坏力在整个幻想乡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当土石犹如豆腐渣一样被对方抹除的时候,人们的脸上是听天由命以及听天由命。
如果不是八云紫在结界上的名誉还比较靠谱的话,那么我相信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立刻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不过也好在生命有了保障,所以他们至少到目前为止,对于这场来之不易的弹幕战斗还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不过令大多数人没有料到的是蕾米莉亚。尽管大家都知道红魔馆的大小姐蕾米莉亚很强。甚至以前还整出过红雾异变以及那与更加久远的吸血鬼协定都有着不浅的关系。但是由于这些年来大小姐深居简出的习惯就使得某些妖怪已经忘却了对方,甚至都错误地觉得这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吸血鬼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
所以对于这些胆大包天的妖怪亦或者是健忘的人类而言,这无疑又是对他们甩了一个大巴掌。
至少他们不会忘记曾有几何,他们甚至妄想着将红魔馆抹杀掉的这一事实。
所以别说是离开了,就算是十六夜咲夜这时候亲自要把他们送往安全地带,他们也会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
你问为什么?
这不是还简单嘛……没看见那几个老神在在地坐在裁判席上的老妖怪吗。尽管其中有几个是不认识的,但是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可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蓝:橙,听话。等一会我就回去烧饭给你吃。)
咳咳,尽管貌似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不得不说,现在对于在座的观众们来说,这几只在幻想乡数一数二的大牛就是他们依赖的对象了。虽然不指望对方能够保护自己不受伤,但是好歹比死掉要好多了,不是吗?
“姐姐大人,你还真是弱小呢。要不要投降呢?”看着蕾米莉亚从天空上坠落,悬浮在空中的芙兰朵露的脸上显得异常得平淡。
“呵呵,是吗?那么接下来尝尝这个吧。”
蕾米莉亚这种心高气昂的主又怎么会认输呢,所以接下来,一把大家十分熟悉的血色长枪就被对方拿了出来。
“冈格尼尔吗?”轻轻地眯了眯眼睛,芙兰一点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兴趣与杀意,“早就想知道了,莱瓦丁与冈格尼尔究竟是哪个比较厉害呢?”
就像是一只在调戏着手中老鼠的小猫一样,芙兰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大人向自己发起了进攻。
然后,芙兰反击了。
只见她仅仅只是将手中两米多高的莱瓦丁向着蕾米莉亚的方向轻轻一挥,于是在蕾米莉亚的周围便升起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这种火焰就是当初烧毁了世界树根部的地狱之火。(莱瓦丁两米是由于芙兰只有一米二)
“哼!”。
没有理会这种如同跗骨之蛆的火焰,蕾米莉亚加紧脚步,背后的恶魔羽翼狠狠地向周身一扇。转眼间,她就来到了芙兰朵露的身前。
“神枪「spear-the-gungnir」(冈格尼尔之枪)!”
“叮!!”
冈格尼尔的确是击中了芙兰,但它的尖端却是被芙兰手中的莱瓦丁给挡住了。不仅如此,在火焰魔剑上的火焰还在蚕食着冈格尼尔的余波。似乎这把象征着灾难的武器正打算将自己的老对手永远留在这里。
“嘻嘻……”
愉悦地对着姐姐做了一个鬼脸,芙兰在另一只手上拿起一张符卡就往蕾米莉亚脸上砸了过去。
“禁弹「starbow-break」(星弧破碎)”
就像是一把沙漠之鹰一样,忽然散开的弹幕附带着浓厚的冲击力将还没来得及撤走的蕾米莉亚大了个正着。虽然在第一时间里,蕾米莉亚就已经用上了防御措施。但是总归她还是受了一点伤,尽管不要紧但是这种伤口却会引发某种意料之外的事故。
“嘶……姐姐的味道呢。”
忽然出现在了刚才蕾米莉亚遇袭的地方,芙兰十分享受地舔舐着空气中还没有消散开去的血雾。
“您就和当初一样美味呢,我的——姐姐大人。”
虽然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有点过分,但是毫无疑问地是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芙兰的的确确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那对于杀戮与破坏的变态欲望足以让任何一个见到了这一幕的人都为之胆寒。他们这才发现原来红魔馆里竟然会有这种可怕的怪物。
于是乎,在一时间里。他们都在为以前进去偷东西时只是被某个女仆长抓起来钓鱼的遭遇而感到庆幸。即便是那原本十分可怕的冷酷女仆长此时都在他们心中演变成了圣母的形象。
原来她是在救我们啊……
抱着这种念想,女仆长在幻想乡里的后援团就陆陆续续地开始诞生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先来让我们来看看演播室里的情况。
十六夜咲夜皱紧着自己的眉头,用有些担心地目光看向了站在地面上喘息的蕾米莉亚。
“二小姐又暴走了吗?”
“撒。”我颇似不在意地怂了怂肩膀,顺便把我那支已经骨折了的手重新掰到了原位。
“这不很正常嘛,她们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只不过是更加严重了一点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
“啪!”
话还没有说完,我那支刚刚被掰回来的手就被眼前这个暴力的女仆长再一次掰折了。
“诶……何必呢。”
也不去理会那支已经没有知觉了的手了,我用一种近乎放弃地眼神看着现在赛场上的两个女孩。
“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除了她们之外,我们是做不了的。”
也不去理睬正在呆滞中的女仆长,我一跌一跌地回到了主持台,在射命丸文崇拜的眼神中重新拿起了话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