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李浔这边……
“想起来一个笑话,前几天手机上看到的。”李浔对面前凶神恶煞的皇蚓说道。
“你说什么?”
“有一只蚯蚓,闲着无聊,就把自己截成了两段玩乒乓球;还有一只蚯蚓也闲着无聊,把自己截成了四段一起挖麻将。最后呢,有一只蚯蚓将自己截成了二十二段,它想玩足球——所以它死了……”李浔笑着道。
“你找死!”皇蚓大吼着,身体化为长蛇舞动着冲向李浔。李浔一个横移,躲开皇蚓的攻击。那皇蚓穷追不舍,再次跟上,身体从长蛇化为一块幕布,带着风扑向李浔,想要将李浔盖在身下,完全吞没。
李浔脚下八卦步连动,使出一招游龙翻身掌印。但见他身形闪动间,一个回身拍出一掌,重重拍在皇蚓化作的幕布之上。幕布被一击打散,飞成了漫天的灰尘。
这一招游龙翻身掌印,乃是从前李浔在探险的时候得到的一式残招,听名字应该是来源于佛门。这一招身法与掌法结合,在通过步伐的转变以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回身一掌打出,招式角度极为刁钻,威力更是惊人。它不像是普通的一掌,打出去只有一层的力道,这一掌共有三层力道,每一层力道都会较之前一层更加强悍。
一掌打碎皇蚓,果不其然,皇蚓再次恢复成了原样。但是没等皇蚓说话,又是一层掌力打了出来,这让皇蚓没有想到,整个身体刚刚复原就再次崩碎。
第三次复原,皇蚓又是被崩碎,直到第四次,就连皇蚓都有些担心自己复原之后还会不会四分五裂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么厉害呢,原来只能打碎我三次!接下来,该轮到我进攻了!”皇蚓如是说道。
“原来如此。”李浔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皇蚓紧张兮兮地问。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总是能够复原,本以为你会像真正的蚯蚓一样,若是分解得太多,就会直接死去,没想到打成了粉末你也还是会归为原样。”
“那是自然,我皇蚓是不死的!”皇蚓得意地说道。
“但是……”李浔顿了顿,“我发现了很重要的一点。你每次复原之后,身体都会小上一些。”
“啊?呵,呵呵呵……是啊,我每次复原都会小上一些,那又怎么样?”皇蚓愣了愣,没想到李浔竟然是发现了这个。每次复原它都会浪费一些泥土,可是相对于庞大的身体,那么一些泥土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对付你的办法。”李浔露出纯洁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皇蚓看到那个微笑,本能地恐惧起来。
“你想干什么……”
“尝尝我的般若千叶掌!”李浔大喊一声,只见他双掌一合,身后恍惚中出现一道佛影,如同立佛降世。他微闭双眼,然后猛然将双掌推开,那一瞬间,皇蚓竟看到李浔的手臂化为千万,密密麻麻的光影噼里啪啦砸在了它的身上……
“砰!”第一次爆裂,皇蚓果断复原。
“砰!”刚刚复原,第二次爆裂来了。
“砰!”第三次。
“砰!”第四次。
“砰!”第五次……
在有些暗淡的通道里,爆炸声音此起彼伏,好像是不知道多少响的礼炮,为新年祝福,为重生歌颂……
终于,也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之后,原本粗大的皇蚓,竟然被硬生生耗成了一条真正的小蚯蚓!
“你看,我说的吧。现在你还能有什么反抗力呢?”李浔对着地上行动迟缓的皇蚓说道。说完这句话,李浔一脚踩死了这只该死的皇蚓。
如此强大,近乎不死的变异生物,也许从来没想到,自己人脸的弱点没有被发现,却硬生生会以这样的方式被耗死吧?而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李浔,才能走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了。
搞定了这只皇蚓,李浔迈步将铁门打开,走了进去。
铁门后面,出乎李浔意料的,竟然有一口大棺材。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口大棺材,棺材很大,李浔感觉能装下十个自己。棺材不知是什么金属打造,反正不是木头的棺椁,在棺材的四周,刻画着密密麻麻的字符。
李浔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东西。他有些疑惑,方才在门外明明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不知为何到了里面却没了声音。他见四周没有什么东西,便上前走到了棺材前。
“哦?这些字是……”李浔看到了棺材上的字符,出乎他的意料,那些字是古篆字,他都认识,而且字的内容,竟然是一部完整的内功心法。
“真是奇怪,内功心法为什么会写在棺材上?”李浔自言自语。他仔细查看了一下棺材上写着的内功心法,出乎他的意料,这内功心法竟是上乘之作,比他的《锻体诀》也不遑多让!
李浔来了兴趣,他围着棺材仔细观看了起来。
这内功心法名为《五荒心法》,不知为何人所做,讲的就是习武之人周天循环的事。其上记载的心法,不重视外在的锻炼,而异常强调内息的调节。这一点与李浔的《锻体诀》截然不同。《锻体诀》乃是重内也重外,是先重外(即肉体)再重内(即丹田);这部《五荒心法》则是不重视身体的修炼,一心关注丹田修法。
这样修炼有利也有弊。利,就是会让修炼者内力惊人,而弊,则是会导致修炼者肉体过于孱弱。
“这心法倒是很适合大猛。”李浔点点头。大猛就是那种因为错过了最佳修炼时机而导致内力增长缓慢的人,况且他的肉体实力极为强悍,根本不用担心因修炼《五荒心法》而导致身体过于孱弱。
李浔刚刚说完这句话,也恰好绕着棺材走了一圈,走回到原地。
就在这时,只听得“咔哒”一声脆响,棺材盖竟然毫无征兆地弹了起来,并且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外力的推动下,缓缓划开了。
棺材盖划开的声音异常难听,“刺啦刺啦”的摩擦声响彻整个密室。
李浔站着不动,就连他这个没什么情绪波动的人,此时也有点发毛。
“咔哒!”又是一声脆响,棺材盖应该是滑到底了。
然后,李浔看到一个人从棺材之中缓缓坐了起来……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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