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凡一看林若溪没穿衣服的样子就呆了,一种欲火焚身的激情瞬间涌上心头,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是搞出什么动静的话可不好,楼上可还有两人呢。
“溪儿,快把衣服穿上,你刺激到我了,再这么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你的人生安全,你也听欣然说了吧,我可是个大色狼哦。”
林不凡装作一副大灰狼的样子,想借此吓一吓林若溪。
“我不,我还偏希望能和凡哥哥跟以前那样相处,我不希望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隔阂。”
林若溪并没有理会林不凡的劝告,三两下脱完了衣服,只剩下一些必要的内部衣物,话说回来,她这裸睡的习惯还是跟林不凡学的呢。
“这不是隔阂不隔阂的问题,你已经长大了,难道想把我刺激死不成?”
林不凡实在无语,“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了,以前可从来不会跟我唱反调,哎,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林若溪哼着小曲躺在床上,她也没盖被子,好像房间里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样。
林若溪并不害怕被林不凡看光,反而还有些小期待,毕竟身材的资本就是给喜欢的人看的,何来害怕之说,能把自己婀娜多姿的一面展现给林不凡,她很乐意。
“你啊,真是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调皮,怎么能让人放心。”
林不凡走上前替林若溪盖上被子,自己坐在床边默默发起呆来,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帐篷,哀叹道:“蓝瘦、香菇,在这里......”
“凡哥哥,你也躺下来啊,我有话要跟你说。”林若溪拽着林不凡得胳膊,神色看起来有些焦急。
林不凡听着林若溪的话,一下躺倒在床上,两人现在是并排而睡,其中的距离相差不到十厘米,林不凡都能闻到身边那个美人的香味,着实又被狠狠刺激了一把。
“溪儿,有什么事你说,我听着呢。”
两人同床而睡,氛围总是让林不凡在不经意中回想到过去,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思维,念旧。
林若溪突然往林不凡身边蹭了一点,并抬着头看着他,带着一丝愧疚感说道:“凡哥哥,你还记得我在村口跟你定的约定吗?”
“记得,我怎么可能会忘掉那么重要的事,你当初说会回来看我的,可是一走却是八年之久......,一言难尽,最后我离开村子来到了东海市。”
林不凡一字一句都说得异常庄重,他显然很在意那个约定。
林若溪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她把头靠在了林不凡的肩膀处,还用两手抱着他,歉意道:“对不起!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但那都是有原因的,你能听我解释吗?”
“嗯,你说。”林不凡闭着双眼,静静聆听林若溪的话。
“当初我和爸爸妈妈去到了bh市,之后就在那里上学,一直到读完大学,但是却被送到了国外读研,这一读就是好几年,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分开六年了......”
“我回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去林家村找你,可是......,爸爸在那个时候得了肺癌,他身边需要人照顾,而且公司也需要人处理,我自此接上了爸爸的公司,因为我不想让他的努力付之东流,1年后,爸爸去世了!”
林若溪一口气说完事情的经过,情到深处自然直,一说到父亲去世的事,她眼泪夺眶而出,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哭了出来,不在压抑,释放着真实的自己。
“别哭啦,哭脸猫可不好看哦!”
林不凡为林若溪擦干眼泪,他也感到很难过,毕竟林若溪的父亲对他不薄,他有很多次都是靠林父接济才得以度过冬天。
“凡哥哥,你会不会生我的气?我竟然过了八年才来找你,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林若溪与之四目相对,期待着林不凡给的答案,不管林不凡生气与否,她都会赖在林不凡身边。
“你这个大傻妞,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呢,你可是我最好的伙伴,疼你还来不及了,怎么舍得让你伤心。”
林不凡嘴吐真言,他这不是油嘴滑舌,是发自心灵深处的真实想法,没有掺杂一丝假意。
“嘻嘻!”
林若溪破涕为笑,竟突然转到了林不凡身上,就这样一人压着一人,不对,是一个女人压着一个男人。
“啊!我擦!”
林不凡叫苦连天,林若溪这一转身可把他害惨,因为林若溪把他的下半身给压住了。
下半身原本还撑着巨型帐篷,现在被这么一压自然是痛苦不堪,这比什么事都要蓝瘦香菇。
“溪儿,你快点起来,我的老二要被你压爆了,奶奶的,憋死我了。”林不凡看起来好像十分痛苦。
“呀!”
林若溪一听到林不凡的话后瞬间变得惊慌失措,她刚才还在奇怪为什么会有东西顶着自己的肚子,原来是林不凡的那玩意,小脸一下变得红通通,连忙转回自己的铺位。
林不凡这才得以松一口气,“呼!好多了,刚才差点憋出事故,这可是要传宗接代的东西,可不能弄坏。”
“凡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真的没发现你有生理反应,不然我肯定不会压你。”
林若溪连忙道歉,她作为一个出国读研的高材生,自然知道男性最脆弱的部位是什么,也听说过关于一些生理反应的事情。
“没关系,偶尔被压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不凡也不再去过度追究,只要老二没问题就行了,其他的都不是事。
数分钟过去,林若溪心情缓和过来后又趴在了林不凡身上,但这次学乖了,只压林不凡的上半身,而刻意不去动下半身。
“溪儿,你能不能安分一点,老这么刺激我的话真的会出事,我随时都有可能色心大起,你小心点。”
“咯咯咯!”林若溪却是爽朗地笑了起来,嗔怪道:“我不怕,只要凡哥哥敢做,那溪儿就一定敢陪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