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随着一声声闹钟的声音,三间坂花音翻了个身,把闹钟摁掉,然后再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但还没有睡多长时间,闹钟就再次叫了起来。
“唔~真是的,干嘛要把闹钟设计的这么先进。”
三间坂花音极度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然后坐起身来,揉了揉仍旧疲倦的眼睛,然后说了一句:
“我起床了。”
瞬间,闹钟停了。三间坂花音看了看闹钟,再一次躺下,慵懒地躺在床上,很显然,三间坂花音非常留恋被窝,俗活说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什么?你说冬天?冬天都冬眠了还有睡不睡的够的观念吗?
然而事与愿违,三间坂花音刚刚躺下,闹钟再次不适时宜地响起,而且声音比之前的还要大。
“呀!!!”
三间坂花音忍不住了,猛地跳起,一把抓过闹钟,狠狠地摔在地上,高声尖叫道:
“我受不鸟啦!”
“这是你这一周主动摔坏的第五个闹钟了,而今天才周四。”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三间坂花音愣住了,然后看向门口,但是门却是关着的,没有打开。这时,声音又从门外穿了过来:
“我秉承墨家之思想,男女有别,绝不会做出无理出格之事,而且我也不需要进去就能推断出你刚才在干嘛,因为你已经连续一个月零三天这么干了,你还没有习惯这个点起床吗?一个月零三天前,你进入墨家,而作为一个墨家子弟...”
“要勤俭持家,不炫耀富贵,粗麻布衣,多劳多动,行侠仗义!我都能背下来了。”
三间坂花音翻了个白眼,抢过永安的话头,然后说道:
“好吧,好吧,我起床,你是来干嘛的?”
“我每天这个点都会给你来送早餐,你忘了?”
“哦,谢谢,早餐的内容是什么?”
“清咖,熏肠,面包还有植物黄油。”
“好的,谢谢,请进。”
“卡擦”
永安闻言,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三间坂花音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请把早餐放在那里。”
待永安退出去后,三间坂花音才开始穿衣服,是的,穿衣服!三间坂花音睡觉时只穿内裤和缚胸绷带,其他东西完全不穿,不过永安却脸不红心不跳,不是因为他看女人看多了,而是因为他秉承墨家之思想,男女有别...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
总而言之,他对女人没有太多感觉。
三间坂花音洗漱完并吃完早餐后,把餐具连餐盘一并端下楼。楼下,永安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由于前几天永安过度的制造机关,所以三间坂花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硬是把他从零件堆里提了出来,然后把他放到了办公桌前。于是永安就从一个机械师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办公室白领。永安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原本的日程安排去重新规划了一下而已。
三间坂花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永安埋头办公,突然感觉非常的无聊,毕竟她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周围都是机关人,而整个城中加上自己仅有的两名大活人其中一名还是工作狂!这让三间坂花音非常的苦恼,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就在这时,永安出声,打断了三间坂花音的思路:
“别乱想了,你从今天开始,就要去学习机关术了,赶快收拾一下东西去门口等我,待我把这批文件批完了我就过来找你。”
三间坂花音闻言抬头看向永安,却发现永安头也不抬,就这么一遍批改文件一边说道。三间坂花音有些不敢置信,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哈?机关术学习?可是我已经会了呀!而且你就不能给我少布置一点‘作业’吗?我这几天天天要去禁地跳封印之仪,还要学习巫女、祭祀的一切技能,还要学习如何参.政!我已经够忙的了!”
永安抬头,瞥了三间坂花音一眼,又低下头去问道:
“那么请问三间坂花音小姐,你为什么要天天去跳封印之仪呢?”
三间坂花音闻言,气场瞬间就弱下去:
“因,因为我私自在禁地的祭坛上跳解放之仪...”
“那么请问三间坂花音小姐,你为什么要学习关于巫女、祭祀的一切技能呢?”
三间坂花音的气场更弱了:
“因为我撕裂了豪狩的封印,而我自己的能力不足,必须学习关于自己的职业的一切...”
“那么请问三间坂花音小姐,你为什么要学习如何参.政呢?”
三间坂花音的气场已经弱到了一定境界了:
“因为我,我不想去按照墨家所说的粗麻布衣地去劳动,所以只能在政坛上宣传墨家...”
“那么请问三间坂花音小姐,你还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吗?”
“没,没了。”
永安非常高兴:
“很好,那么你就先去收拾东西吧,我马上过来。”
三间坂花音回到房间,掏出几本墨家的书,然后塞进了空间戒指里,来到门口,站在那里等待永安。没过多久,永安就走了过来,说道:
“跟我来,路上我们再慢慢解释。”
永安领着三间坂花音,来到了一个传送点,在输入了一串特殊密码后,两人进入了传输隧道。永安看着前方,对着三间坂花音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要叫你去学机关术吗?”
三间坂花音茫然地摇摇头。永安看了看三间坂花音,摇摇头,叹了口气,解释道:
“原因很简单,首先,你是墨家子弟对吧?”
三间坂花音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迷茫。
“所以这就简单许多了,之前一代钜子发来通讯,说你已经成为了正式的墨家内门子弟,所以你可以而且必须学习墨家机关术,你的老师则是我亲手制造的一名机关人,他的脑中拥有你需要学习的一切东西。明白了吗?”
“哦~原来如此!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学机关术。”
“啪叽”
一个巨大的“井”字出现在永安的额头上,永安愤怒地大喊道:
“你给我认真一点啊!岂可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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