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呆都不愿意跟自己呆在一起了。
还要泡好了再叫他。
林清栀被冷落了个彻底,心里后悔不迭。
可是有啥办法呢,太子爷傲娇着呢,那屁.股也撅得高,不是一般人轻易能拍着马屁的。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重生后刚认识他,也是装可怜想骗他当刀使对付舅妈一家子,结果瞬间就被他看穿了。
那时候她尚且还是个小孩子,他当场拆穿,权当玩笑。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长大了,还跟他玩心眼,做大人的就要寒心了。
想通这个道理,林清栀轻轻吸了一下鼻子。
许久,她还在发呆,男人在隔壁看一本书,等看完回过神来,发现女孩没叫自己,主动走到她这边来。
林清栀小心翼翼地把脚从水盆挪出来,越湛用干毛巾给她擦干净,搁在床上,林清栀艰难地坐直了身体,直直坐在床上,男人却没管她躺下不躺下,径自把水盆端出去倒了。
真的不讲话了?
“叔叔……”
林清栀紧张地揪住床单,这是她下意识的小动作,悉数落入男人眼底。
“睡觉吧,我帮你关灯。”
他不会陪她睡了。
林清栀这回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险些情绪失控,暴躁捶床。
她还没鼓起勇气找越湛讲话呢。
啪嚓一声,男人把灯给关了。
“睡觉!”
极简短有力的一声,叫林清栀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好!睡觉就睡觉!”
林清栀尖叫出声。
不就是冷战么,谁怕谁!
麻痹,她刚刚跟蒲杨冷战完,这下又轮到越湛了,心里真是堵着一口气憋得慌。
车轮战术是吧!
越湛听到那一声懊恼的尖叫,跟猫子炸了毛似的,忍不住翘起嘴角。
气死她!
小戏精!
第二天一大早,大约六点钟,林清栀还没起床,外面传来敲门声。
越湛在厨房里煮稀饭和鸡蛋,顺便把馒头切了块蒸熟。
听见敲门声,他放下菜刀,走出去开门一看。
蒲杨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站得笔直地咧嘴笑:“早!”
“早你个头,滚犊子!”
一大早就看见这个臭小子,越湛总感觉有什么财宝被小偷觊觎。
“叔,我来接清栀去上学!”
蒲杨风风火火地,特别热情。
越湛看了一眼身后,堂屋里空荡荡的:“她脚恢复了不少,自己瘸着也能去,不需要人接。”
“不行,现在课业紧张,她脚伤了,容易耽误,一定要小心才行。”
蒲杨说话尤其认真。
“谁来了。”
林清栀被吵醒了,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穿进拖鞋,瘸着腿一瘸一拐走出来。
她蓬头垢面,还穿着背心和长裤,撒着拖鞋,从房间里一走出来,长久不见阳光,白.花.花的胳膊和小肩膀那一块,叫蒲杨看直了眼。
“看什么!”
越湛厉呵。
这个臭小子。
蒲杨羞囧,赶紧收回视线:“没没没,我没看。”
“没看才怪,给我滚!哪儿凉快哪儿去!”
越湛暴呵起来。
心情差极了。
林清栀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是蒲杨才开口:“等我,给我十分钟,马上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