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知道正常,那还不滚蛋。”
越湛无奈地动了粗口。
汤静却就喜欢他这么生猛强悍的男子汉模样,同她以前勾搭的那些老男人和小白脸都不同。
“可是你们这闹了别扭,我怎么放心走呢,总要劝和才好,好歹也是邻居。”
女人还要纠缠。
林清栀忽然不耐烦拽住越湛的胳膊,朝他脸上就是吧唧一下子,又是一个大口水印。
她揩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睡了俩小时口水都在嘴里呢。
男人身上烟味却很重,估计是抽了两小时的烟。
她淡淡道:“你看到了,托你的鸿福,我们现在和好了,你已经劝和成功了,功成身退吧,我们要睡觉了。”
“我……”
汤静指了指自己,忽然无奈地咬牙:“哼,我……我还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呢,不过你也真是开放,留过洋回来的华侨都不及你开放。”
“你是不是又想听我提一下小树林八人舔?”
林清栀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皮子。
她开放?
她亲的是自己男人。
最起码别人看来是,是她丈夫。
汤静呢?
哎哟,那别提多恶心人了。
到现在只要想起来齐大荣说的,林清栀都能够吐出来。
“整天胡言乱语,怪不得有个嫂子说你有神经病,我看估计是有!”
汤静忿忿离开了,她刚走,越湛走过去关上门,转过身把林清栀一把打横抱起丢到自己那屋的床上,他那屋跟隔壁老张家不共墙。
干啥事不会被听到。
又是最边上的一家了,也就是说越湛那堵墙旁边就没有人家。
林清栀刚被他放到床上就闻到了浓郁的烟味儿,她呛得不行。
男人还没压上来她就爬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摆手:“不行,我不行了……”
越湛意识到烟味儿呛到她了,赶紧去开窗户。
林清栀坐在窗里靠在墙根上,身下还垫着一铺竹席。
越湛一个大男人早就怕热垫席子了,可是她还是受不了,只能睡床单,也许还要再等热一些。
“清栀……”
男人深呼吸,鼓起勇气来了一句:“你听我讲。”
林清栀忽然伸手,止住他的话:“你什么不必讲,什么话都不必跟我说,我都明白,郑恒是个局外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过激了一些,我却是不一样的,我什么都不想要。”
除了他。
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她原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座墓室里。
什么结婚证,什么户口,甚至于学历,前程,都是过往云烟。
倘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两辈子都不想出神农架一步。
就呆在那座山村里,慢慢长大,舅妈一家子嫁人的嫁人,老去的老去,不会真的妨碍到她的。
外面的世界,简直就像是浮屠万象。
前世的她被林建国领回家,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渴望父爱,可是慢慢的,沈玫母女俩安逸的生活像一把刀无时无刻不在割她的心脏。
没有女人是不爱慕虚荣的,她内心的**被唤醒,常常做梦自己以后也过着这么养尊处优的生活,不再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