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枫诧异地抬眸看了一眼女人,记忆里她是丰腴过一段时间的,怎么几年不见,又瘦了?
“蒲枫!”
林清栀炸裂似的看着车里的男人。
“你是不是载错人啦?”
她问司机。
司机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越总说接蒲先生下榻安顿,等他回来再解释。”
“嗯,那行吧。”
林清栀冷淡的松开了车门,心事重重地转身。
蒲枫被她这冷淡反应给激怒到了,想到一两年前,在申城和她的那次争吵,她嘲笑自己是吃软饭的,一时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强撑着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走,追到林清栀跟前。
“林……林清栀!”
他脑袋还是昏沉得厉害。
林清栀蹙眉,“有何指教?”
“好久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如今你还想要嘲笑我吃软饭?”
蒲枫还是咬住了话不松口。
林清栀这才想起来当初的争吵,她别过头,发丝垂下来一缕,遮住了眼神,看不太真切,“这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当初接近越丽华,难道不是存的这个心思,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真爱才去忍辱负重抱越家的大腿?”
“……”
蒲枫被她堵的无言以对。
他当然是为了当越家的乘龙快婿才去接近越丽华的。
“可那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不顾伦理,不顾道德,居然和越湛勾搭在一起,存心要给我难看,我会去纡尊降贵接近越丽华?”
酒后吐真言,蒲枫讲的一清二楚!
林清栀这才晓得,原来他是为了跟自己争一口气。
她处处跟蒲枫比较,蒲枫其实也在跟她较劲。
说白了,离婚夫妻就有这种心理,一定要过得比对方好。
“我说了,你的事同我无关,你不要跟我讲这些,来西北干什么,办完事赶紧走,不要互相打扰。”
林清栀压低声音,她也怕司机听到了,今晚蒲枫特别失态,平常说话轻声细语,如今大吼大叫。
传到越湛耳朵里,只怕男人多心。
“怎么?怕了?我看你在大西北过得不错嘛,越湛被蒲杨那个煞笔扯下来了,倒是来这个地儿东山再起,生意做得不大不小还是一方富豪……他身边,很多女人吧?生意人应酬最多,而且不用像我们注意检点,随便怎么玩儿没人监管,你在家里带孩子,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这天晚上的酒局,他身边陪酒的就有四个,还不算待会儿服务的!”
蒲枫故意用激将法刺激林清栀。
他不必猜想,光是看看越湛的事业,再看林清栀刚刚那个欢喜样子就知道越湛和她俩人过得很幸福。
当初不声不响的离开申城,居然是找了个世外桃源幸福生活来了!
大家都是重生的,凭什么他要这么苦这么累,活得像条狗!
林清栀根本不信,得意地挑眉,“这我可就不信了,你们部队出身的人都嫌女人是麻烦累赘,他连秘书生活助理都用男人,怎么去酒局陪酒的点四个,还是说,他为了谈业务迎合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