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宴席
作者:羽羊田      更新:2020-02-10 21:44      字数:2541

且说那林平之,还是没有逃出把悲惨的命运,自从上个月从福威镖局逃了出了,虽然青城派大部分弟子被天柏三人给拖住了,但还是有少部分在城外留守的弟子,被余沧海暗地通知围追堵截林震南等人。

虽然皆不是林震南对手,但无赖对方人数众多,随着时间过去,来追林震南的青城派弟子从其他省份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导致在黄河边,林震南等人还是逼四散逃走。

林平之在与自己的父母失散后多日,在长沙的福威分局中偷听到自己的父亲被抓了,现在正在运往衡山城,而自己的母亲胜利的逃出了青城派的追捕,现在在前往洛阳的路上。

听到这里,林平之心中暗叹,自己的母亲是逃了,但是自己的父亲确是在青城派手中,不知道得受多少苦。

在了解自己的父母的消息后,林平之便向着衡山城而来。又是过了几天,林平之终于到了衡山城,在衡山派,林平之又扮成一丑驼子,四处打探青城派的消息。

在一茶楼遇到了华山派和恒山派后,又跟着两派混入了刘府。

......

天门这几天在刘府可谓是快活的紧,没有那些门派中的烦事,饭菜又不像门派中的那么清淡,想修炼就修炼,想要闲逛就闲逛,望着那玩疯了的门派弟子,却也不去理他们,他们有他们的圈子,自己也有自己的圈子。

确实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前一日,外面下着小雨,天门也是修炼了多会儿,但刘府下着宾客云集,外门甚是吵闹,天门便没有了修炼的心情,来到了刘正风接待宾客的会宴场所,走向内室,穿过一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都是空的没有坐人,想来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现在华山,衡山,嵩山,恒山几位掌门人都没有到,只有自己到了。而太师椅下坐着十多名武林中老一辈人物,刘正风正与诸人谈笑风生呢。

天门一进来,众人顿时停止了谈笑风生,连忙站起来向天门行礼。

天门望到众人行礼,也是亲和的向众人回礼,直接天门向那下下边的席位坐去,刘正风急忙拉住了天门说到:“天门师兄这是如何,你的席位是在上面”,说着指了指上面的太师椅。又道:“你若是坐在下席,你看这里又有几人敢坐下。”

听到刘正风的话,众人顿时也是纷纷劝天门要坐上席那太师椅中。

余沧海在席中望着这个红脸老道,脸上微笑,心中确是说不出来的忌惮,看其那时有时无的气息,看不出深浅,想必已经和自己不是同一级别了,定是与那嵩山派左冷禅,少林方正,武当冲虚一般到达了绝顶层次,其一师弟便与我战力相当,又一想天门可是又十几名师弟,还有七位师叔,余沧海顿时一阵恶寒,默默想到在没有得到辟邪剑谱前,万万要小心行事,不可以让泰山派拿到收拾自己的理由。想到这里,余沧海对着天门的笑意更加灿烂了,不敢有丝毫不尊敬之意。

其余众人也是暗暗心惊,而脸上便的更加客气了。

看到众人劝自己上座,天门争不过众人,只得坐上那太师椅,选了个不靠边的太师椅,便坐了下来。对着笑呵呵的对着刘正风说到:“刘师弟这是好大的面子,连何三七掌门和余观主多亲自过来观礼呀。

听到天门的打趣,刘正风也是开怀的道:“这是何掌门和余观主等英雄他们高义,也是我五岳剑派名望所制,我刘正风哪有这般面子”

众人哄笑又是一阵欢声笑语,又见一师太在衡山派弟子的指引下来到花厅,众人也是纷纷见礼,但是看其来时一脸恼怒之色,众人相互攀谈时,发现其只是微微应付众人后,便又是各种谈各自的。

没过多时,只见一衡山派弟子进来,向着刘正风汇报到:“刚刚有弟子在衡山城寻视时在衡阳城外,发现了一具尸体,小腹上插着一柄剑,那剑口是令狐师兄名字。”

听到这话,刘正风问道:“死者是谁?”

那衡山弟子看了一眼余沧海,说到:“是余师叔门下的一位师兄,当时我们都不识得,这尸首搬到了衡山城后才有人识得,原来是罗人杰师兄。”

余沧海“啊”的一声,站了起来,惊到:“是人杰,尸首呢。”

只听门外有人接口道:“在这里。”

余沧海极沉的住气,虽然是乍闻噩耗,死者又是本门中的“英雄豪杰”

四大弟子之一,却仍然不动声色的说到:“劳烦贤侄,将尸首抬进来。”

门外有人应道:“是!”

却见两人抬着一个木板,走了进来。

那两人一个是衡山弟子,一个是青城弟子。

只见门板上那尸体的腹部插着一柄利剑。这剑自死者小腹插入,留在体外不足一次,显然剑尖插到了死者的咽喉,死想极惨,看得周围一众人物暗呼。

只见那余沧海在那儿喃喃到:“令狐冲,哼,令狐冲,你......你好辣手。”

望着这一幕,天门暗自瘪瘪嘴,这青城派,还真是多灾多难,谁都看不惯。

于是余沧海让一名弟子叫华山派的说话人过来。

确是华山派二弟子劳德洛进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个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尼姑。

只见那尼姑进来后,娇嫩声音的说到:“师父,我回来了、”

定逸师太脸色斗变,喝道:“仪琳,快过我滚过来。”

听到定逸的话,那小尼姑慢慢走到定逸面前,盈盈倒拜,叫到:“师父...”,两字一出,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而定逸沉这脸道:“你做......你做的好事,咋的回来了?”

仪琳哭到:“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而不能再见到你老人家了.”

听到那哭泣声,余沧海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一直凝视着那个罗人杰的尸体上的那柄利剑,只见剑柄的刀锋处刻着“华山令狐冲”。

他目光转处,见劳德诺腰上的佩剑竟然是一模一样,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把劳德偌腰中长剑取了下来。劳德偌还没有反应过来,剑一被抢。只见剑上也是刻有华山劳德偌。看到这里,余沧海狠声道:“果然是令狐冲那恶贼的剑。”

听到余沧海骂令狐冲为恶贼。

一边在旁哭诉的仪淋道:“余师伯,令狐大哥不是恶贼。”

一听仪淋威令狐冲辩白,余沧海转过身来,脸上犹如一层寒霜,向导定逸师太到:“师太,你倒是听听令高徒说的话,现在还要为那恶贼辩白。”

定逸也怒道:“我没耳朵吗?要你提醒。”

只见定逸又对仪淋道:“你来说说你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听到师父的话,仪淋恩了一声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什么离队喝水被抓,什么山洞遇险,什么前来衡阳城又被抓,什么回雁楼又遇到令狐冲被救,什么赌斗,什么泰山派围杀田伯光,追杀田伯光,还有与青城派弟子的冲突一一道来,引得众人阵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