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余灰只能开大招了。
“苏玉”
他喊了一声。
然后鬼新娘并没有出来,但是一阵淡淡的血色煞气却扩散了开来。
向着二人扑去,他们看到这里哪还敢拦路。
“鬼呀!有妖怪!”
然后他们就扔掉棍子,连滚带爬的向着院内跑去。
而身后的老板,则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胯下有水渍流出,显然已经吓尿了。
谁叫他离余灰这么近,只能说活该。
当血煞之气被他吸入体内后,他看到了一片尸山血海。
吓尿了都是轻的,要不是老板心理学素质好,估计心脏病都有可能被吓出来。
然后院内一阵鸡飞狗跳,余灰则慢慢的向里面走去。
只见从大院内陆续走出很多人,一位男子走在最前面。
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堆下人,还有那个花员外。
这位男子眉清目秀,一身白衣。
留着长长的头发,手里还拿着一柄桃木剑。
一阵微风吹过,长发飘飘。
看来他绝非普通人,余灰并不是从气质上看出来的。
而是那柄桃木剑上布满他看不懂的符文,而且那些符文让他很不舒服。
“这位先生请留步,在下沐子白。是一位捉妖人,不知阁下是谁?”
这位白衣男子对着余灰行了一礼。
“在下叫余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花小姐去了哪里。”
“而且只有我能救她,还有你叫沐子白?”
“请把你的桃木剑拿远一些,我有些难受。”
余灰也行了一礼,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说你知道我女儿在哪里?她在哪里?”
“只要你能救出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花员外听到余灰的话后,就想上前行李。
不过却让沐子白拦下了,他并没有将桃木剑收起来。
而是警惕的看着余灰,因为他感受到了余灰身上的阴气。
还有背包中的血煞之气,这种气息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他把余灰当成了经常与鬼打交道的走阴人了,所以才会如此警惕。
可怜余灰根本都不知道传说中的走阴人是什么东西,就被沐子白针对了。
“他很危险,花员外别靠近他,不然我保护不了你。”
沐子白神色肃穆,显然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那怎么办?沐大师你也听到了,他知道小女的下落。”
“我们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不能在等了。”
花员外焦急的说着,显然他十分担心自己的女儿。
“让我来!”
“余灰阁下,这里不是走阴人该来的地方。”
“你怎么会知道花小姐的下落,该不会是你绑架了她吧?”
“识相的将花小姐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还拿着桃木剑指向余灰。
余灰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怎么还赛脸了?
真是给脸不要脸!
既然你跟我狂,那就打的你叫爸爸。
余灰心里十分不爽,他决定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你是谁?花员外与你什么关系?”
“我和他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很欠揍是吧?”
余灰不耐的说着,这家伙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就欠揍。
“笑话,我是花员外请来的捉妖人,专门寻找花小姐的。”
“什么时候你们这些鬼鬼祟祟的老鼠,也敢从黑暗中跑出来了。”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将花小姐交出来我就出手了。”
沐子白趾高气昂的说着,显然他认为自己吃定了余灰。
而余灰已经不想和这个白痴再说什么了,你如此之牛,那你自己解决好了。
反正又没规定任务时间,乐得清闲刚好体验一下古代的生活。
“既然花员外不想救你女儿,放出一条疯狗乱咬人。”
“那我就不奉陪了,告辞!”
然后余灰转身就向外走起。
“站住。”
“你说谁是狗?我让你走了吗?不交出花小姐你今天哪也去不了。”
沐子白说完,挥剑就向余灰砍来。
而余灰此刻是真的怒了,他决定不打的这个装犊子的家伙叫爸爸,他就改名叫渣渣灰。
“苏玉,给我打的他叫爸爸。不叫就给我往死里打,打到叫为止。”
余灰的性格就是这样,要么不做要做就要最好。
什么隐忍,什么莫欺少年穷不存在的。
余灰表示他想揍人,一分钟都等不了。
打的过就弄死他,打不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从来不怕玩命。
就怕对手不敢和他刚,显然沐子白扎中了余灰的底线。
他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爆开了。
余灰将后退了几步,躲开了桃木剑。
然后一阵血煞之气弥漫,鬼新娘终于出来了!
而且鬼新娘好像感应到了余灰的怒火,直接就开大招了。
以她为中心血液向着四处延伸,瞬间形成一张巨大蜘蛛网。
印在地上,然后蜘蛛网连接的节点。
飞出无数血色丝线,向着沐子白飞去。
而沐子白虽然是捉妖人,但是他见到的都是一些小妖小鬼。
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面容失色。
急忙用桃木剑去砍,同时从怀中拿出一些刻着符箓的铜钱。
向着那些丝线扔去,虽然他的攻击对血色丝线有效果。
但是血色丝线实在是太多了,瞬间就有无数跟顺着毛孔扎入沐子白的体内。
而且还有更多的丝线,顺着他身上所有的孔洞往里面钻。
他瞬间就被包成一个血茧,在地上来回打滚。
一边惨叫,一边拼命的挣扎着。
而且鬼新娘很有分寸,光是折磨他但并不杀死他。
就让他在地上惨嚎,等待着他叫爸爸。
而其他家丁、侍女看到这场景吓得早都跑光了,只剩下花员外瘫坐在地上。
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并不是他跑不动,而是他想救自己的女儿。
他最爱自己的女儿了,为了她花员外甘愿付出自己的性命。
这就是父爱的伟大呀!
而此时沐子白已经浑身抽搐起来,显然这些丝线在他体内使他并不好受。
甚至可以说生不如死,但是他现在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余灰缓缓向他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你不是很狂吗?你在狂给我看?”
“跪下叫爸爸我就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