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风乙墨就住在药田里的小楼上,半夜时分,他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从二楼向外张望,发现药田中出现许多木偶,它们跟人一样,有着脑袋、躯干、四肢,手里拿着采药的篮子跟药镰,整齐的走入药田,开始收割灵药。
风乙墨大为惊奇,从小楼飘身而下,来到站在田埂上的风岐山身边,问道:“岐山大叔,这是傀儡术?”
风岐山施法完毕,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风乙墨,道:“表少爷好见识。不过这算不算傀儡术,顶多是雏形,能够做一些极为简单的动作罢了。”
风乙墨此时已经明白,风岐山为什么一个人能够管理一千多亩地的药田了,原来是这些木偶在帮忙。木偶比人要忠诚,不会背叛,也不会泄露秘密。
他见木偶门迈步、行走、弯腰,挥动镰刀,然后捡起灵药,接着下一步,过程微微显涩,知道这木偶算不得傀儡术,如果是真正的傀儡术,会十分灵动,只要一个命令下去,傀儡必然会完成所交代的任务,用不着在田埂上看着了。他呆了片刻,就回到二楼,开始修炼。
为了不被他人起疑心,在进入枫叶镇之前,依然让噬灵蚕吸收了大部分灵力,只留下少部分。外表看起来十分弱的样子,气息不稳,就好像刚刚开始修炼一样。
“如果有一门法术能够隐匿修为就好了,也用不着弄虚作假了。”风乙墨自言自语,开始在所有玉简中搜寻,忽然他拿出那一份兽皮地图,自从在枇杷镇得到后,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呢。
他铺开兽皮,发现这是一张极为稀少妖兽之皮,非常薄,却十分坚韧,上面有一道两寸长的豁口,一看就是被某种锋利兵刃所割伤的。兽皮已经非常陈旧,说明年头久远,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上面存有淡淡的笔迹,绘制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山峰顶部位置,标注了一个菱形图案,其他什么都没有,完全不知道有什么用途,是宝藏位置,还是宗门所在,或亦是两个人约定相会的地方,都无从而知。
风乙墨之前只收取这张兽皮,是感觉此兽皮不一般,如今看来,兽皮上的地图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他只好先收起兽皮,继续在众多玉简中寻找他需要的隐匿修为的法术。
玉简一共有二百多枚,风乙墨看的头昏眼花,终于在断魂门玉简中,找到了一门叫着藏魂术的法术。这是一门可以藏匿元神魂力的法术,跟隐匿修为的法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修士可以通过修炼壮大魂魄,强大元神,可以元神出窍,而修为强弱的可以从元神魂力强弱体现出来,以藏魂术隐藏其魂力,自然相当于隐匿了修为。
风乙墨休息片刻,待神识恢复了一些,开始修炼藏魂术。
......
第二天一早,狗娃蹬蹬跑上来,送来了早餐,风乙墨吃了早餐,正要前往风家大院,半空传出一个嚣张的声音:“哈哈哈,这是谁家的药田?快给老子把里面的二级、三级灵药全都奉上,不然,等老子破开了这个破阵,一根草都别想留下了!”
风乙墨一惊,连忙出了二楼,向半空望去,一个邋遢的修士悬浮在半空,相貌猥琐,可是修为惊人,竟然是筑基后期。风乙墨暗暗叫苦,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家伙明显是散修,到处打秋风来的,连忙朗声道:“前辈还请下来,需要什么灵草,请吩咐晚辈,等晚辈采摘好后,便奉上如何?”
邋遢修士一愣,他以为下面的修士会大声斥责,拼死反抗呢,谁知竟然是个软蛋,不过随即释然,通过神识,他发现方圆十几里内没有一名筑基修士,修为最高的不过是练气十层,在自己筑基后期修为面前,根本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药田的防御大阵抵挡个野兽还行,自己全力一击就能破去。
从半空降落,风乙墨恭敬的迎了上去,一揖到底,谦卑道:“还请前辈移驾大院内,喝茶、吃点心,等晚辈准备妥当,送过去如何?药田内蝇虫繁多,怕扰了前辈的清修啊。”
邋遢修士看了看,药田内的确不如风家大院环境优美,也料想区区练气十层修士不能弄起什么幺蛾子,便大咧咧的命令道:“前面带路!”
风乙墨悬着的一颗心放下,连忙引着邋遢修士向风家大院走去。
感受到强大威压,风善全和其他几位风家弟子奔出大院,就看到风乙墨领着一个邋遢、猥琐修士直奔大院而来,立即迎了上去,拱手施礼:“见过前辈!”
风家弟子中有一位女弟子,模样清秀可人,邋遢修士一双眼睛顿时移动不开了,死死盯着她妙曼的身姿,淫笑道:“没想到山野荒村竟然也有如此漂亮的美人,走,跟爷进去快活一番如何?”说完,伸出脏兮兮的手就去拉扯女弟子。
女弟子惊慌失措,连忙向后躲避,可是她只有练气四层修为,怎能躲得开筑基后期修士的一抓,当即被抓住了右臂,带入邋遢修士怀里。
“表叔救我!”女弟子惊呼起来,风善全双拳紧握,就有上去,被风乙墨一把抓住,然后他笑着向邋遢修士道:“前辈且住,您一路奔波劳累,先用些酒菜,洗漱解乏后,再快活也不迟啊,人生一大快事,总要仔细准备一番才好。”
邋遢修士把臭烘烘的嘴巴在女弟子漂亮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斜眼看着风乙墨:“你这个娃娃倒是会办事,如果让本座舒畅了,有你的好处,前面带路!”
风善全跟其他弟子对于风乙墨卑躬屈膝的态度十分愤慨,却慑于邋遢修士的修为,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邋遢修士把那满脸是泪水的女弟子拖拽到院内。
“乙墨表弟,你......”风善全气愤的说道,却被风乙墨及时制止,双手比划出一个阵杵模样,风善全恍然大悟,连忙奔入院内,往后堂去了。
在中堂大厅中间,早有下人准备了一桌子酒菜,邋遢修士搂抱着嘤嘤哭泣的女弟子,胡吃海塞,一只左手竟然放在女弟子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揉捏,女弟子又羞又愧,竟然哭着晕了过去,可是邋遢修士的手依然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