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恢复和平,宇宙里少了很多战争。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归功于拉蒂兹消灭了冰冻恶魔一族,没有专业搞事情的人,事情自然就少了。
银河正义联盟的势力稳定下来,大大小小的冰冻恶魔的残党也在暗中行动,双方都有事情可做。拉蒂兹懒得去管,毕竟太过和平反而会令人堕落,有一些危机能促进发展。
他现在把赛亚人军团以外的事务都交给了三大部下掌管,自己留在地球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欣赏美女,别提多开心了。
更重要的是,没有了弗利萨等人的威胁,生存问题已经解决,拉蒂兹此刻把重心从生存矛盾转移到了实力进步与日益增长的需求矛盾上来。
除此之外,就是寻找比克下落、修复图马特之类的事。当然,还有贝吉塔,他一直追着卡卡罗特决斗,两人也围绕着拉蒂兹逐渐变强。
一切都很正常,唯独最近那巴很不正常,极度不正常。
自从跟着拉蒂兹巡视完一圈斐达星系的宇宙贸易市场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总是坐立不安,就连说话也无精打采。平日里最喜欢玩的格斗游戏也提不起他的兴趣,每每训练结束后,就飞到海边望着辽阔的大海发呆。
如果说是个文艺青年还说得过去,那巴这么个粗汉子每天看海思考人生?那是真有鬼了!
不仅拉蒂兹发现了他的变化,克林、雅木茶都发觉了不对劲,就连塔布尔都私下里向几人嘀咕“那巴是不是生病了?”
在他说出那句“那巴是不是生病了”时,布尔玛就在旁边,她以过来人的姿态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出了更加惊人的话:“那巴肯定是恋爱了。”
围坐在一起的贝吉塔和悟空一脸茫然,而拉蒂兹一口可乐“噗”地喷了出来,溅了塔布尔一身。
恋爱?怎么可能?
纯种的赛亚人很少有情爱这种感情,他们对于家庭的理解也很单薄。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巴达克和姬内之间的感情就属于特例。
还有一种情况和贝吉塔差不多,可能在长期的地球生活中改变了自己的心性,内心变得柔软起来。再说现在那些电视剧、电影什么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嘛。
那巴也属于特例?还是说被地球人潜移默化改变了?怎么看都不像啊!拉蒂兹不禁疑惑起来。
好奇心一旦产生,想要消灭实在是难,拉蒂兹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贝吉塔当然不会参与这种无聊的事情,悟空也要刻苦修炼,于是拉蒂兹只好带着同样好奇的塔布尔每天悄悄跟随那巴,探查蛛丝马迹。
布尔玛也被好奇心点燃了探索的欲望,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正确,她主动组织拉蒂兹等人灯下开小会。
除了拉蒂兹、塔布尔,还有克林、雅木茶加入。
第二天,夕阳西下,那巴又一次望着海滩发呆,魁梧的身体就像一座礁石竖立在海岸。他一动不动,眼珠子盯着霞光烂漫的天际,视线如同铁钉钉死,不挪移一分。
“那巴!”拉蒂兹带着众人出现在身后。
一声叫唤,那巴理都没理,显然神游天外呢。
拉蒂兹他们只好绕到前面,挡住了那巴的视线,这才令他吃了一惊:“你、你们怎么来了?”
“这里只许你每天来啊?我们也想来坐坐看看。”布尔玛哼道。
“这……那你们坐。”
那巴脸色微微变化,说完一句,立刻变得安静。平日里那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活动活动,哪儿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呃咳,那巴,上次斐达星系有些事没有做完,我还想再去一次,你有没有空?”拉蒂兹试探着问。
那巴失神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有空!有空!”
拉蒂兹望了布尔玛一眼,心道:果然被她看准了,这女人还真厉害,怪不得能把贝吉塔搞定。
昨天夜里商量的时候,布尔玛详细问了拉蒂兹关于那巴的问题。比如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到哪里去了,又见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拉蒂兹仔细一想,那巴发生变化不就是在斐达星系回来之后么?于是把去斐达星系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布尔玛,听完之后,布尔玛登时就断定那巴的故事就发生在斐达星系!
稍稍一试探,果然就让那巴露出了马脚。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赛亚人的直觉令他感到危机袭来,四五个人的目光盯得他发毛,好似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一般。
“嘿嘿,那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啊,说出来分享一下,我们还能替你出出主意呢。”克林挑眉问道,笑得贱贱的。
“没有!”
“没有就好,上次的经历让我很不开心,这次我们去把那个斐达星系毁掉!”拉蒂兹故意恶狠狠地说。
这下子那巴慌了神,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有……”
“有什么?”众人凑上前,继续逼问。
就这样一来二去,那巴终于被击溃,把所有的事都吐露出来,羞得脸色通红。
一如布尔玛所说,那巴还真喜欢上了别人,这可是赛亚人中的奇闻啊。女孩是斐达星系的自由贸易市场的一名店主,贩卖一些二手的能量枪和新奇的高科技小玩具,上一次巡视的时候,那巴因为不懂规矩引起了大家的公怒,就是女孩替那巴解的围。
于是,那巴和她两人间产生了一些纠葛。拉蒂兹心说那一个礼拜怎么见不到人影,合着都去店里帮忙了。
等到离开之后,那巴才发觉自己内心貌似产生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感情,这是以前他从未拥有过的。甚至每天训练之后,他都会想到那个女孩的样子,简直不可思议。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来帮那巴!”布尔玛被点燃了一样,热情高涨,举着手臂高声呼喊。
“这样好吗……”克林愣愣地问。
“当然好了,难得能看到赛亚人不死盯着战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布尔玛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这件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