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总是那么的耀眼,如果能够懒懒的躺在阳光底下无所事事似乎又是那样的不错,但我好想知道,那样的阳光可能温暖,也可能让人燥热不安。
我慢慢的走过人群,却感觉到异样的眼光,是了,我生存在这个城市,却对我的过往一无所知,我不知道我能干点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程序在一点点的变多。我不知道我在干着什么,似乎静静的坐在电脑旁敲打着程序。
复杂的代码从我眼中飘过,可我却不能理解那些东西到底是些什么,我只是在敲打着我的键盘,似乎周围人干的事情也都和我一样。
我可能在虚度我的光阴,可时间起码还流淌着。这个城市多我不多,少我不少,那么我存在的意义又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来这个城市几年了?似乎我已经忘记了,是由于时间太长而忘记,还是由于其他,我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好像还有一个朋友。
那应该算是我的朋友吧,但又好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他和我一起上班的时候,事实上一直是在照顾我的,可当他走了,那种若离若失的感觉,却又很强烈。
这简直就好像是天大的讽刺,人本来都是独立的个体,那么为什么偏偏要生活在群体之中呢?
我仰望着公司的高塔,在那最顶端是一个时钟,时钟永不停歇的走着,就像我,不曾停下。我木然的看着秒针追逐着分针,分针追逐着时针,时间就这样过去,似乎一直都在追赶,可我却永远都追不上所有。
我的朋友走了,这里好像也没我能够停留的地方。
部门总是在聚餐,而我却永远是最角落的一个,我能记得我的朋友,他是一个相当阳光的人,这样的场合他总是很合得来,甚至可以说,他很享受这样的环境,因为他嗜酒如命,可我和他,就好像是两个极端,我天生似乎酒精过敏,那样的场合总是让我难受,可我的朋友却带着我,他似乎说过,人就是在群体中生活。
公司的事情总是很繁重,而我,却总能忙里偷闲,我是一个很容易走神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知道的时候,我就好像很容易的走神了,我总是以超然的态度来观看一切,到最后,不是别人躲着我,而是我已经适应了旁观者的地位。
在很多的时候都是我的朋友在帮着我,可是他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健忘的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
渐渐的,我也开始在公司里,********。
顺应发展,简直就是可笑。
我做的事情好像是记录,最早的时候,我朋友带我做的是写软件,我不知道我是否适应现在的生活,可现在的生活又好像更加的富有节奏感。
为了顺应发展,我暂时就有了新的工作。
社会变化的太快了,太快了,快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适应,我依稀能记得幼年时期,但那时绝不会像现在。一切都变得有条理化,格式化,那浓厚的人情味已经淡的烟消云散。
本市最大的公墓,蓝山公墓竟然也需要管理条例,于是我就被分配到了这里,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都知道自己在干着什么,干些什么,可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于是我可以不用每天去公司,早上从自己的狗窝中起来,我会到附近的一家面馆吃上一顿饭,而我总吃的是油泼面,好像我的朋友也喜欢吃这个,毕竟是面呀,陕西人的力量源泉。
我会慢慢的去赶九点半的第一班班车,班车直接出城,只需要短短一个半的小时,我就能够到达我的目的地,蓝山公墓。
蓝山公墓到底有多么的大,我没有算过,虽然我就是要做这些的,可我真正需要做的,也就是做到蓝山公墓的管理大楼里面,继续的敲打着我的键盘,我不清楚我的工作究竟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我的朋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然后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慢慢的坐上班车,然后回家,日常就是这样的日常,可是却总感觉生活好像少了点什么。
我的生活节奏变得很慢,没有再看到那个大钟表,我的时间也变得很慢,可是在蓝山公墓的管理大楼里面还有一群生活节奏比我还要慢的家伙。可我每天就是这样生活的,可能我也已经习惯。
习惯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是最能改变人的一个东西,我只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听过,上班下班,我甚至也认识了八路公交车的司机,因为第一班和最后一班,都总是那一个人,他好像叫做陈元科,不过我也只有在去早的时候才能稍微和他聊上两句。
“来了?”
“嗯。”
“等等,马上就发车了。”
“好的。”
我知道公司那些人为什么不来这里,因为这里是蓝山公墓,死人的天堂,蓝山公墓最早的名字叫做烈士陵园,纪念那些为国家献身的人们,最后由于周边也没有什么好开发的,这里就形成了墓葬群,蓝山公墓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总称。
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来到蓝山公墓,哪怕我来到这里也只是坐在最角的角落,事实上,我在这里可有可无,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别人给我的纸质材料变成电子材料,按道理说无论我在哪里,其实我都是可以做这些事情的,但由于这是政府的工程,为了显得公司重视这里的事情,最后我被派了过来。
但生活却没有太大的改变,我还是每天早上在那家固定的面店吃着面,只是当初和我一起的朋友,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都说人是有生活的目标和追求的,可我渴望的没有梦想,只有开水。
本来我希望是这样悠闲的日常能够继续,可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
在蓝山公墓的旁边就是蓝山病院,蓝山病院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精神上有问题的人,蓝山病院的铁栅栏修的相当完善,但是每次要去蓝山公墓,我都要路过蓝山病院。
那只是相当平常已经平淡的一天,可却改变了我的生活。
酒哥的话平时不少,可是一讲起故事,却没有间断,张宇只是静静地听着,却猛然戛然而止。
酒哥已经停了下来,因为酒已经喝光了,张宇照着之前的量买了三瓶白酒,可是估计有两瓶多都被酒哥喝了下去。
酒哥走到阳台,张宇自然也跟着曹乐沟他们还在外面转着圈子,可是速度已经没有那么快了,张宇虽说刚才有点恐惧,可是在听了酒哥讲的这段故事后又没啥感觉了,说到底,酒哥也只是和一般人一样,像一个平常人,但,下一秒张宇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酒哥挥了挥手,说了声散了,之间外面的那群人就开始朝着小区外面走,张宇惊异的看着酒哥,而酒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又回到了大厅,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