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日了狗”,一向一言一行都严格符合读书人标准的李知府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要不是这人信誓旦旦的与自己表态,自己怎么会相信如此没谱的事。完了,这次真把自己害死了。
“时雍那家伙,竟然伙同一起诓骗我”。就在李知府后悔万分之际。
那小白狗原地转圈圈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阵白光,接着秦晖突然从那光圈中钻出来,接下来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那光圈后面仿佛有一扇门,成对的士兵从光圈中走出。直到最后足足三千精兵一人不少。
李知府瞪大双眼,“这是,这”,从他惊恐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此时他的震惊。“竟然真的有神兵天降,他们没有诓骗我”!李知府无与伦比的说着,“还好,还好”。
阎君满意的看着这三千将士,“这才像偷袭的样子吗”。
……
那幕僚一声大吼,虽然惊醒了秦长老,但同时也让他知道自己竟然已经被算计了。
“洪久烈,你好恨的心,老夫跟你拼了”。
秦长老纵身一跃,快速向洪久烈抓来。在经过王明阳时,秦长老忽然双脚踩地,同时身体快速向左偏移,一双虎强有力的抓向王明阳。
“咦,这老小子打算擒我”。
看着还在愣神的王明阳,洪久烈急忙扑了过去,“可惜已经晚了”。秦长老一张鹰爪练就的硬如钢铁,快如闪电的利爪狠狠的抓在了王明阳的肩膀上,同时身体成环抱姿势,将王明阳揽入怀中,另一只手顺势向王明阳勃颈处抓去。
“别动,小王爷,要是不小心伤到你可由不得老夫了。您身份尊贵伤到了一分一毫,老夫了都担待不起”。
见秦长老擒住王明阳,那幕僚快速的向秦长老汇合,“马上突围出去,这位王爷有绝顶高手保护,一定要钳制好他,别让那些狗官有可乘之机”。
“所有污衣派弟子蹲下”。被秦长老钳制在怀中的王明阳突然大喊。那些慌乱的污衣派弟子顿时将目光集中到王明阳的身上。疑惑的看着王明阳。
“洪长老”....
哗啦啦污衣派蹲了一片,有些聪明额净衣派弟子跟着蹲了下来,而那些尚在反抗的净衣派弟子变成了精兵的活靶子。
“秦长老赶快撤,再不撤咱们逃不掉了”。幕僚此时卸下了伪装,只见其在原本佝偻的身体,站的挺直。一双眼睛充满了睿智的光芒。
王明阳打趣的看着那位神秘的幕僚,“这位先生咱们是不是见过面,亲爱的军师同志。看在咱们如此有缘的地步,不如你告诉你家洞主,让你辅佐本王如何,或者某一日由本王将你们什么破洞府铲平”?
那幕僚微微一笑,“我可以考虑为你传话,不过洞主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我仙洞上千年有不少的势力在打我们的注意,但从未有人成功,在下反倒是希望王爷能做到,证明我仙洞也属于凡尘”!
“胡先生你在说什么,你想背叛我”?
“错,秦长老,我只是奉洞主指名辅佐你,而不是你的手下,何来的背叛。秦长老与其纠结这个,还不如想着如何逃出去。我可不想你这个蛟龙再被这位小王爷吞噬了,若是你再被吞噬,这位小王爷的气运足够统治大晋朝,那时我仙洞只能退避三舍”。
“气运,气运该死的气运,让老夫杀了这位狗屁的王爷”。
“住手”,远处传来阎君的呼喊声。不远处的洪久烈同样快速的扑向王明阳。
“全部停下,再进前一步,老夫便杀了此人,全部后退”。
“张龙、赵炜到老夫身边来”。
....
原本抵抗的净衣派弟子大部分都已经投降,秦长老知道大势已去,不过今日只要逃脱,他自然能从新聚集弟子,丐帮十几万弟子可不是吹嘘的。
“退后,全部退后”...秦长老在存活下来的几位长老包围下,慢慢的向外退出。
“壮士怎么办,赶快想办法,不能让他们带走王爷”。焦急的李知府急的原地转圈,若是王爷有三长两短,他李志肯定要为王爷偿命的。
阎君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长老,忽然漏出了笑容,“这小子的实力到底如何,自己何不趁这次机会试试他的底,免得每次都将老子当白痴耍”。
看着阎君猥琐的表情,王明阳便明白这家伙根本不想救自己,看那表情完全是,“你别装了,我看透你了”!王明阳深处中指,给阎君竖了一个鄙视你的表情。
“神兵天降?哈哈,我看你们如何拿下老夫”,秦长老恶狠狠的看着王明阳,“都是你,你们皇家中人没一个好人,凭什么天下下由你们做,这天下是天下人的。今日我也来坐坐”。
一直被秦长老钳制的王明阳,突然大笑起来:“好啊,这江山可以交给你来做,不如咱么打个赌如何,我若是擒下你。你便将你背后所有的秘密合盘脱出”。
“小子你在找死,此时还想耍阴谋诡计,老夫不会上你的当”。
“错,大错特错,我这人可不想耍什么阴谋诡计,我这人最喜欢用拳头说话,而恰恰你的拳头不如我的拳头硬”。王明阳很正式的在与前长老交谈,但在秦长老看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小子你在开玩笑嘛?你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小王爷,此时没吓的尿裤子,老夫已经佩服你的胆量。还想有翻盘的机会,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不不,一点没有开玩笑,我是很真的在同你说,一点没有开玩笑”。
看着秦长老一脸的不相信,王明阳会心的一笑,“秦长老,注意了,本王可要反击了”。
秦长老一个诧异,下一刻感觉自己钳制王明阳的手,被巨大的力量弹开,自己尚未反应,腹部便传来了剧痛。抛飞空中的秦长老绝望的看着地上那瘦弱的身体,原来这位小王爷竟然是真正的绝顶高手。亏我一直自以为是,原来从始至终都被他戏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