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的新年,也叫元旦。不错,那时候的新年就叫元旦,寓意就是新年伊始的第一。后世由于实行了公历,所以日子定在一月一日。
这一,朝中品级大臣,在京、上拜大臣,统统都要参加大朝会,庆贺新年。不仅西晋东晋如此,五胡十六国、南北朝时代全都奉行这一制度,并且全部尊炎帝黄帝为正朔,祭拜昊。
每个民族,无论羌氐,亦或是五部鲜卑,都会将自己定义为“汉人”,而将漠北与河西走廊以北以西的人们定义为“胡人”。
他们曾经渴望过的渴望,放在后世,似乎很难理解。那后世的人们,争相挞伐那些一心想成为汉儿的异族人,却并不知道,心胸狭隘、容不得人的人,就如同明朝的朱元璋,他赢得了下,却也失去了一切,一切通往更加强橫、强盛的道路。
征服与屠戮固然是一个民族的好事,但是以五千年来的融合来看,似乎并非冤冤相报就能兼并下。我想,退避三舍讲的故事,恐怕并非是兵法政治,更重要的,却是人心吧?
南北朝的新年,百姓是过不起的。尤其是西魏废帝年间,南梁朝一片哀嚎。王琳不断威胁着江陵城,而王僧辩却与陈霸先争起了权力。萧衍的儿子萧勃在南方企图自立,如今便是静静蛰伏等待,等待着陈霸先与王僧辩鹬蚌相争。
西魏与北齐来来回回,各不相让。西魏用玉壁这块熬死了三代皇帝的战略要地,将自己的比分与北齐逐渐逼平。
而齐国则从来没能抓住重点,被曾经的秦朝所有的崤函之地,抵挡住了曾经六国的一次又一次进攻。
这下大势看似还是一如既往的乱,但是始终要归于平静。到了世家收拾残局的时候了,这一切,到头来还是汉儿的下,只不过,多了些许新鲜的血液罢了,此中死了多少人……不知道!世家知道的,便是江山永年,忠君爱国!!
……
赵烈对于整个下大势有着特别的看法,最重要的,当属对神秘的西域,有着极为好奇的理解,亦或是可以对于那个没有文献、没有资料,却宝物与技术频出的空白地带很是在意。
甚至对于自从三千年前那个风雨飘摇的瑶池和那个不知传了多少代、也不知衰落了多少代的西王母开始,就有了极为不解的一种情缘在其中。
丝绸之路起于汉代甚至更早,有可能远及春秋战国。而一代一代人可能用鲜血与杀戮带回来的金钱和利益,却对那里的地形地貌、国家构成、人口及科技几乎无记载,无论东方西方。有些记载,甚至不得不从中国本身的历史上去寻找、借鉴甚至是揣度。
而西方最早的文献,却是在公元554年方才确认有的。也就是,不仅仅是比中国少了一千几百年的文献记载,更是断送了整个世界文化上的应有的交流信息。
西汉便已经有的“琉璃”就是玻璃,是从神秘的西域传过来的。那种虽然有很多气泡却透明得如同空气一般的玻璃,让中国为之震惊。那罗马金币能成为西汉皇帝与大臣赏赐的玩物的“落后年代”,却在清朝连英国多远都不知道的“乾隆盛世”。甚至曾经汉代就已经有了的球墨铸铁技术,却在明朝连个轻重量的铁炮都铸造不成。这五千年的沉沉浮浮,似乎是为了那一声匠人的叹息而烟消云散?
并不是很懂的人们,其实对于那些很懂的人们来,略显稚嫩。但是对于整个时代,却有着极为明显的缺陷。世家大族的命,该由谁来决定,他们的对与错。有有几个人站出来指责?
这是赵烈终极的梦,他在权衡的,不仅仅是眼下的生存权,也是未来征伐下的策动力。如果不懂尘世,便掌握不得人心,人并非非要与人同流合污才叫“知人善任”,只要掌握了人的心理,如同鬼谷子一般神鬼莫测,也不是梦幻和夸夸其谈。
但是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懂得的人多了,但是没有一个能做到。这就是现实的威力,它逼得人意志消沉,也逼得人努力上进。
……
萧叶若非常喜欢新年,她父亲会给她和她的兄弟姐妹带回来很多好玩儿的东西。她特别怀恋自家叔父们会做手艺活儿的,他们能把死的变成活的,就连纸鸢风筝,都那样的多彩动人。
犹记得那时候还,却坚持站在寒风之中,看着纸鸢飞来飞去的,上面画着的自己,让她真正觉得自己飞在蓝之中。
她也央求赵烈给她做手艺,人生在世那能在卧榻上缠绵?便是日夜相见的人儿,没有个物件寄托情思,便是任由你点尽乐趣,还是觉得总有什么空虚在里面。
仅仅为了一个手艺活儿,就纠缠了赵烈一个上午。他还半睡半醒地游历在梦里梦外,直到被萧叶若拖下床去,还犹自不觉。直到地上的冰凉刺骨,方才彻底惊醒。
赵烈很宽容,没有给她脸色,只是含糊着:“哪有大清早求着夫君要糖吃的,昨夜还没吃够不成?”
萧叶若却不依不饶:“便是将那些石糖都吃干净,也远远不够,何况是来自于昨夜的蜜糖?”
赵烈琢磨了一阵,方才道:“这几我给你们弄娇耳吃,顺便给你们吹个糖人儿,弄个透明的面饼。”
萧叶若一下来了兴致,就连很久都没有凑上来的采儿都提起了兴趣。两人将脑袋凑近,问究竟什么是糖人儿,什么叫透明?
赵烈摩挲着头发,故作神秘道:“等明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甘蔗做糖的手段来自于西域,而西域有相当一部分的也包括了中亚及巴基斯坦一带。从那里传进来的,都是“石糖”或者叫“石蜜”。都是形状坚硬类似于灰黑色的糖。
而制作砂糖与冰糖,便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法。这等手法见过的人都不以为意,因为很简单,如果不是量产,根本就不需要用到机器。
只要会弄甘蔗,一切都好。
但是糖人的糖却并非甘蔗的糖,得用各种杂粮发酵,成了“饴糖”,方才能吹糖人儿。这个年代没有玉米,用麦子发酵就足够了。而且发酵的时间并不需要很长,只需要几个时辰,一切都能做好。
新年了,家家户户都做了新衣服,就连祠堂里已经过世的白布也要换成平常一点的青布,意图在于冲淡这些哀伤。而孩童们玩儿的那些玩意儿,都是家里大人没事给弄的,根本没有什么玩头儿,只是孩子还,总喜欢在一件事物上费心费力。
吹糖人儿得有很高的手艺和长时间的打磨,才能吹得像模像样,甚至栩栩如生。赵烈前世时候见过糖人儿,不过从来都是看,没见爹妈给买过。那时候家里穷,那个年代的经济,依旧不尽如人意,后来方才渐渐好转。
后来长大了,便向一个师傅学习了一手,虽然不能吹个什么关公,但是兔爷儿和猪八戒,倒也像模像样。
如果一个人吹其他人看着,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得众人一起参与,方才能其乐融融。萧叶若坐在胡床边上静静地盯着赵烈手里已经柔软但又很粘的糖,心下非常好奇。
赵烈学的吹糖人儿得手快,他好久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了。采儿甚至莲妹蹲在一旁,屏着呼吸盯着赵烈手上的动作。她们神情很是紧张,仿佛多呼吸了一口气,就会破坏这种美的体现与惊喜的享受。
赵烈故作神秘地:“看好了,都瞪大眼睛,莫要失了里面关键的环节,不然你们谁都吹不成!”
几个女子连头也不点,神色紧张地一步不敢挪动。只见赵烈用手从一锅糖浆里揉出一个粘度与火温差不多的球。他的手指忽然捅进去,另一只手则推着糖慢慢包围自己的手指,而后快速抽拉出来,那糖失去了手指以后便向回坍缩。赵烈手疾眼快,迅速用嘴接上那个缩得几乎成了始终糖棍的糖管儿,一边儿捏一边儿吹。过了不一会儿,一个猪八戒就渐渐成了形状。
萧叶若几个拍手叫好,惊异连连,待她们看到竟然捏了一个猪头出来,都嫌弃的不行。
“你怎地捏出一只猪豘来,还是个人形状的猪?”萧叶若侧目而视,“肚子吹得那么大!”
赵烈笑了笑,道:“别急,这里还有个故事呢!”
他将糖人捏好,然后给她们几个讲到:“传后羿的妻子常娥飞上了广寒宫,受到了帝的封赏。她很寂寞每日在上面抱着一只地上飞升上去的兔子,沉闷后悔。
帝身边有个大将,名字唤作河统领、蓬元帅,掌管上水军十万。后来有一河水涨潮,淹到了月宫里,正好撞见了常娥。
他色心大动,便想去调戏她。哪知这常娥美的不可方物,竟是帝一直盯着的猎物。听蓬元帅调戏自己中意依旧的女子,便大怒,让他投胎转世做几百世轮回,什么都行,就是不让他好过。
经历了那么久的轮回,他实在受不了了,趁着那些地府的鬼怪不注意,跳进了最近一个投胎洞口。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几个女子恍然大悟,萧叶若则撅着嘴盯着赵烈,过一会儿,突然用双手夹住赵烈的鼻子道:“你莫不是便是那蓬元帅,贪图了我的美色,变成了这副样子?”
赵烈将计就计:“你可不能被帝夺了去,我要用宝石美玉把你藏起来,一生眼里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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