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目光扫过,眼中一片精光,也不分辩,只道:“夏侯家主好深厚的内功!”
顿了顿又道:“你们是为了向家主寻仇,家主虽然不在,但南宫世家也没有遇事推诿的道理,请问各位打算怎么了结?”
夏侯昊海淡淡地道:“既然不共戴天,自然只有鲜血能解!”
南宫信道:“既是如此,那也不用多说了。今日是百里夏侯犯我南宫,非是我南宫世家要挑起江湖之争。事已至此,话在这里,各有立场,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各位请!”
他的意思很明白,家主不在,他会守护南宫世家,不论家主对百里夏侯犯过错也好,没有犯过错也好,他不是当事人,不争辩,但仍然坚决拥挤家主的。
夏侯昊海正要吩咐夏侯世家的高手攻过去,燕青蕊突地扬声道:“南宫大总管,你口口声声说你们家主不在,可是半月前,你们的家主不是在庆陵县吗?难不成知道百里夏侯两家来攻,他做缩头乌龟,躲起来了?”
南宫信脸色一肃,沉声道:“这位小姑娘说话还请注意一些。家主若是在庆陵县,又岂有不回来的道理?如果他到了庆陵县而不回来,那也必然有不回来的理由!家主从不怯战,也不惧战,纵使强敌当前,他若知道,必会回来与我等共存亡。你一个晚辈,还请放尊重一些!”
这是对南宫珩有多大的自信啊?
在一定会回来与他们共存亡?不回来也一定有不回来的道理,不是做缩头乌龟?
一个不顾身份,阴谋算计,向晚辈偷袭的人,还能得到他的这般拥护,看来南宫珩大概是和百里秀峰是同样的人物。
燕青蕊道:“对于值得尊重的人,我自然尊重,但是,暗使小人手段,阴谋偷袭,行事卑劣无耻之人,还不配!”
南宫信脸上神色震怒,冲着燕青蕊怒目而视,但仍是沉声道:“你简直是信口雌黄,家主行事从来光明磊落,绝不可能是你说的这种人,你休要把别人做的事污蔑到家主身上!”
竟还是个死忠粉?
燕青蕊冷笑一声,道:“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他用卑鄙手段算计的人,就是我!”
刚才在山门处,她是抢先动手的,可是现在,她反倒不急于动手了。
不过,这话出口,还是叫南宫世家那边一片哗然,更多的,是愤怒,没有人相信燕青蕊的话,他们都觉得她是在诬蔑他们的家主,群情汹汹,竟有要主动打一场的架势。
南宫信伸出手,将那些蠢蠢欲动的情绪给压制了解下来,但他自己却沉着脸对燕青蕊道:“这位姑娘,我念你年轻,说话不知轻重,原本是不想和你计较的,但是,你却一再污蔑,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如此,就让我来领教姑娘的高招吧!”
夏侯墨晔在后面冷笑一声,道:“南宫大总管,你在挑战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脸红吗?你一大把年纪,要向一个小姑娘挑战?我妹妹年纪小,让我来接你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