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亲自找到了电影公司女老板,核实她和帝勒圣的关系,就在剧组的帐篷内。
女老板刚开始不承认,被王灯明几句话后,承认了她和帝勒圣之间的暧昧,很暧昧的说,
没错,当初她是准备把帝勒圣当做男主角的,可是,这帝勒圣在最后一个晚上,也就是剧组开机前,没伺候好她,她生气了,男主角就换了人,就是这么简单。
王灯明问她,帝勒圣是怎么没有伺候好她,女老板勃然大怒,指着王灯明的鼻子,说王灯明是侵犯她的公民隐私权,她要告王灯明。
王灯明只好偷着笑,见好就收。
会不会是帝勒圣因为男主角的突然换人,而引起他怀恨在心?
有这个可能。
调查继续,导演主动给料了,原来,被帝勒圣干掉的男主角是女老板的新欢,两人都已经住一个房间,没日没夜的纠缠,帝勒圣被无情的,像只烂沙袋一样被一脚踹走了。
如此,王灯明正式将帝勒圣当成重点调查对象,导演,置景师罗马诺统统释放。
帝勒圣也住在波尔森市,他一个人租房间住,在一座公寓内。
王灯明与萨摩在当天晚上的十二点搜查了帝勒圣的出租房,他们在他的房间内,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本,按照电话号码本的最后一页的几个号码,再结合帝勒圣的手机,电信服务局的电话通话记录,以及qq号码,开始全面彻查。
凌晨二点,他们查到了一个人,叫克利麦斯,帝勒圣曾经跟他通过好几次电话,而帝勒圣的qq号码,有个昵称的人,叫灰鲸鱼的,跟帝勒圣交谈过,两人的交谈记录都被删除,只有昨天发来一条信息:伙计,我这有新货,还要吗?要就给我电话。
什么新货?什么电话?
第二天,王灯明用帝勒圣的qq号码,给对方发去一条信息:要的,伙计,我在拍戏,正忙着,不方便电话,你发信息到我手机上。
十几分钟后,一条信息到了帝勒圣的手机上。
王灯明一看号码,正是那个叫克利麦斯的号码。
王灯明继续发:价钱能否再便宜点。
对方:这是古董,很难找的,伙计,没有便宜了,一千美金最低的了,要不这样,送你一盒子弹,有枪没子弹,你买了也是白买。
看到这条信息,王灯明咧嘴笑了。
王灯明发了一条信息:好吧,成交。
对方:老规矩,钱打过来,货我给你寄过去,还是你的公寓里?
王灯明:是的,账号我忘记了,你再发个过来。
对方将账号发给了他,说钱到马上发货,王灯明让萨摩去银行,将钱转过去,就等着收货。萨摩觉得这实在麻烦,建议将人约出来,直接逮着不就行了。王灯明不这么想,他现在不想去逮枪贩子,他只需要破掉剧组的杀人案子就行。
对方的手机号就是波尔森市的,王灯明估计对方邮寄出来的东西,两天内就应该到,没事干,两个警察就在帝勒圣的房间吃喝拉撒,看电视。
结果,第二天下午,货就到了,快递。
快递员要帝勒圣签收,王灯明替他签收了。
打开那纸箱子,一支和杀死男主角一模一样的手枪就出现在王灯明的眼皮底下。
“警长,这下我们不要折腾了,警局吧。”
到阿拉斯古猛警局,帝勒圣的情绪相当的激动,闹着要起诉王灯明,因为王灯明不让他离开,也不准保释,是野蛮的违法行为。
王灯明将手枪放在他面前,再给他看qq交谈记录,还有交货人的电话号码一起放在他眼皮底下。
随后王灯明说道:“帝勒圣先生,解释一下,你最早买的枪去哪里了?”
帝勒圣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萨摩笑道:“你个混蛋,害的我们花了一千美元,还不交待?”
帝勒圣眼睛一闭,突然窜起来,脑袋朝着墙壁上撞去,这他娘的想撞墙自杀?
王灯明手疾眼快,一个猛扑,将他扑倒。
剧组枪杀案子,就这么破了,很顺利的说,第二天,王警长和他的手下,照例在酒吧内庆祝狂欢,凤歌隶龙也来了,像个粘皮糖一样自始至终缠着警长。
等警长醒来的时候,凤歌隶龙就躺在他的臂弯里。
恍惚中,他以为是琼斯梅迪,撩开她的头发,是检察长。
这些日子,琼斯梅迪的手机也不知道是怎么事,要不关机,要不不在服务区。
警长的动作,让凤歌隶龙也醒来了。
清晨的美女,懒洋洋的样子,王警长一只手撑着脑袋歇歇的望着她,说道:“你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未必得到相应的报。”
凤歌隶龙喜欢裸睡,挺着胸脯子,一只手指在他的下巴上一挑,笑道:“我从来不指望我付出的,需要得到相应的报,但我相信我会成功的,我从没失败过。”
和她相处时间越长,警长越觉得这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成熟的,特有魅力的女人。
“从没是失败过?”
“是的,当然。亲爱的,你昨晚喝醉了。”
“是嘛,我记得好像是被人扶上楼的。”
“是我把你扶上楼的。”
“今天好像是周末。”
“今天本来就是周末,我们是不是该早点节目轻松一下?”
“不需要,床上节目就可以。'
“那就杀死我吧,蹂躏我吧,我的男人”
检察长说话总是那么挑动警长的原始野蛮基因,警长哪里忍得住,这时,电话响了。
“警长,宾馆里发生盗窃案子,麻烦过来一下。”
电话是森西打来的。
宾馆发生盗窃案子,什么鬼?
王警长只好在身边的女人屁股上捏了一把,穿上警服出警。
二十分钟后,警车来到道奇宾馆。
森西就在宾馆的门口等着,看上去气色不是那么好。
“怎么事?”
“昨晚,一个客人的东西丢失了,很贵重,一个装着七万美金现金的箱子被人提走了。”
“现金,七万,客人不在房间吗?”
“客人去了桑拿,很晚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