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物线其一
篝火在黑夜里点燃,驱散着黑暗在夜晚燃烧,天空上一无是处,黑色笼罩着这个只是路人的曲皓和王哲。曲皓和王哲围绕在篝火旁,看着一点点燃烧的火焰,时间仿佛着火堆里的颗粒一样慢慢散去,就在这个时候王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女儿跑哪里去了?”王哲担心的四处张望,看向一望无际的黑暗,王哲的内心就像是跌入深谷一样。
“嗯?”
“女儿?女儿!?”王哲站了起来慌张的左顾右盼期待女儿的回应,可是除了虫鸣和火堆的烧灼声以外,没有其他声音,安静的如同站在十分凝重的墓碑前一样。
“你的女儿,不会跑出去了吧?”
“打电话,打电话,女儿身上有电话,打给她她一定会接的!打电话!”王哲把目光投向在衣服上的电话,急忙拾起电话慌张且迷茫的寻找着‘女儿’着两个字,王哲担心着,着急内心让他的脸上布满汗水,那焦灼的汗珠滴在屏幕上,滴在显示‘女儿’着二字上。
就在王哲要点下去的一刹那,曲皓抓住了王哲的手,凝视着王哲盯着王哲的一举一动,王哲的脸上写满了差异,他的女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现在的曲皓却阻止自己的行动,为了那根本不存在的危险!?
“你干什么!曲皓!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命我的肉!我有权利去寻找我的女儿!”王哲甩开了曲皓的手臂,处在黑暗中窥探的女儿的名字。
“不行!我们可以在天亮的时候找,现在太黑了,不安全。”手掌搭在王哲的肩膀上,王哲身体在颤抖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王哲回头的时候,灯光照在王哲布满对女儿的恐惧和失去女儿的绝望当中的面容上,曲皓意识到王哲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滚!!离开我!!我自己会解决!!!”
“我......”从脑袋前发出冷酷的机械声,枪口散发着寒冷的空气,曲皓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枪口停止了自己的话语,盯着王哲的眼睛说道:“我可以帮助你,你先把枪放下好吗,我可以帮助,我可以帮助你。”
“不需要。”
曲皓看着王哲那枪指着自己离开了身旁,那写满抱怨和责怪的表情让凝视着的曲皓十分压抑,曲皓原本想真的带离王哲父女走向安全的地方,可带来的却是一个幼小生命的‘离去’,曲皓久久的站在原地,闭着双眼让黑暗吞噬自己的内心,问向自己,自己错了吗。
高照于世界的阳光将万物苏醒,曲皓早早的离开了这个地方,他时不时也回过头去张望,看向是否有身影在想自己挥手,是否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欢乐的朝自己跑来,曲皓想着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逐渐看不见那原本还冒着狼烟的地方。也许是曲皓错了,他应该厚颜无耻的跟上去,然后和王哲一起找到女儿。也是是正确的。
曲皓看向大地,脚踩断幼嫩的细草,曲皓将脚挪开,看向那被自己折断的细草,它的根茎还是可以继续长出来的,或许王哲就是他女儿的根茎,王哲才不会轻易的将‘根茎’拔出,而是紧紧的握住在手心里,直到用血汗浇灌那原本纤细的小草。
曲皓背对着太阳向着深处前进。
万里无云,空气中带着沉闷的湿气,曲皓寻找着地上的线索,祈祷王哲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闪失,就在曲皓在杂草中查找的时候,就在一米之隔的草堆前,看见了有车辆碾压杂草留下来的痕迹。
应该就在前面不愿,可以找到。曲皓心里默念道,看着那轮胎留下来的深度应该不会是家轿车,应该比家轿车中,曲皓沿着轮胎的印记继续寻找有关的线索。天空逐渐压低,苍白已不再天空的本来颜色,而是灰暗。
就在曲皓向前寻找的时候,耳边传来的人的声音,他们在交流,像是谈论着什么,曲皓拨开层层杂草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身体,那衣服和鞋就是王哲,但是并没有看见小女孩,王哲的女儿去哪里了?难道王哲没有找到女儿而是陷入了这群‘狼窝’里了?曲皓庆幸但也为王哲陷入危险的地方感到伤感。
“王哲,我这就救你回来。”曲皓匍匐在杂草中,看着王哲的身体和王哲的脸,王哲的脸面如土灰,脏兮兮的面孔像是被水溅到般搓出泥来,可是这附近没有水啊,也可能那群坏人对王哲实施了暴行了吧。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在意躺在地上的王哲,可是王哲那呼吸声证明是活着的,曲皓抓住王哲的腿开始拽,一点点的向自己挪来。
“放手。”
“?”曲皓迟疑的一会,那个声音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可却听着清清楚楚,曲皓看着王哲,这个声音就是来自王哲,是王哲向曲皓说的!
“嗯?那个男的怎么自己移动了,真是不知死活。”
坏人一步步走向前去,曲皓从衣服里掏出仅有几发的手枪,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着那几个人到来。
“外!怎么不动了。”坏人贴近王哲脸,贱笑的看着王哲那布满沧桑的脸上,就在这个时候,曲皓用枪口堵在了坏人的嘴里。
“去死吧,脏东西!”
一声枪响下,坏人的头颅爆开,血飞溅在身后的人脸上,那个人惨叫惊慌失措的连忙掏出手枪,叫就在前方已经死去的人脑袋里,一个枪口般大小的窟窿又发出了响声,让那个尖叫如杀猪般的声音闭上了嘴巴!
曲皓连滚带爬的拽起王哲往远处跑去,可逐渐的可以听见身后凌乱的脚步声也在毕竟自己,而且人数众多,向自己的方向跑来。
“跑啊,快跑啊!王哲,你在干什么呢!!”天空开始打起闪电和雷响,一场暴雨即刻倾盆而下,曲皓焦急的等待王哲的回答,可看着王哲的脸,那泪痕和通红的双眼让曲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死了!!她不在了!!!”
曲皓顿时见仿佛失去了呼吸,天空落下雨点打击着曲皓的脸,透过曲皓的身体直击曲皓的内心,轰鸣的雷声和闪电让坏人的声音时不时出现在杂草丛中,曲皓咬着牙齿拽起王哲“快走,再不走我们也要死在这里。”
“我要死在这里......”
“什么?”
“我要死在这里。”
曲皓看着犹如丧家之犬的王哲,默默的看着王哲。雨越下越大,顷刻间整个世界笼罩在雨雾当中,曲皓把自己的手枪交给了王哲,拍着王哲的肩膀看向不远处若隐若现的人影说道:“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会替你报仇,而你呢?”
“我不想留下去了。”
“好自为之。”
曲皓踏着“雨”将身影隐藏在杂草中,剩下的就是为了他人的怨恨和对这个坏人团体的了解,而就在这个时候,雨点洗刷着脸孔上的伤疤,男子抚摸着横跨面容的伤疤,嘴里念叨着曲皓的名字,看着苍天说道:“命运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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