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正和伙计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仔细了解着这个炉石的底细,但是伙计的回答总是一板一眼,让人听不出什么来
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特别有节奏的高跟鞋击打石板的声音,清晰而又节奏感
门口飘过一抹红裙,忽然一个美女就款款而立的站在了门口,一席鲜红色的连衣裙,山峰挺立,微露,刚刚站住的身子还有些颤颤巍巍的弹性,
这一身鲜红色的连衣裙不光让她看起来非常娇媚,更加映照的肩胛锁骨一下雪白雪白,有些亮眼
酥胸吊带的连衣裙都比不上纤细的脖子上的瓜子小脸,真在意味难明的微笑着,眼睛明亮亮的看着杨光,打量着他,
杨光看着这个瓜子脸,五官精致小巧的女孩,披散这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正眼睛发光的盯着自己
杨光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孩,被一个异常娇媚的女孩这么盯着看,有些不自在
但是这种感觉和尴尬没有多久,就被打破了
红衣女孩率先开口,清脆的声音传到了杨光的耳边:“先生,你好,我叫红玉,是炉石炉石旅店的负责人,欢迎入住炉石,”
没等杨光回答,就再次自信的说道:“这是难得一见的寒冰果吧,这雪原寒冰果极难采集,价格不菲啊,先生打算出售吗,我保证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
说完看着杨光,依然认真和明亮,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欣喜,
杨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但是正事重要;本来不想出售的,但是采集这东西的时候被风吹的紧了,现在浑身刺痛,软绵无力,听说你们这里能够治疗,所以我才来的
红玉嘴角慢慢高了一个弧度,脸色更加亲切和高兴了,这是送钱来了,送的还不是一般的东西,
红玉开口说道,没问题,不过需要用寒冰果付账,寒冰果一般都是一片一片的采摘,只用几个就够了,你还会剩下很多,
红玉说话的时候,不停的用余光扫射着整个房间,不过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桌子上放的的都是刚刚脱下的雪狼皮和寒冰虎的皮毛,其他堆放的也是很普通的雪原动物的皮毛,都不像寒冰果这么稀有
杨光先把历天剩下的那些动物皮毛或者爪牙一些杂物在这里卖给了炉石,虽然这里要比外面便宜的多,有点亏,但是这些东西杨光根本带不出去,东西太多了,而且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亏一点也就不在意了
这些东西在炉石都是有定价的东西,每天都有很多人来这里销货,所以很快就办完了,而且把身上的粗制的兽皮都换成了更加得体舒适的皮衣,
进入温泉治疗之前需要先进行身体诊断,才能确定治疗的时间和方法,比较温泉虽然好,泡久了也是有火毒的,不易太长时间泡着,
不过一般这些事情都是有伙计带着客人做的,进行诊断治疗,老板娘红玉几乎不出面,有时候连楼都不下的,这些人还不值得她亲自作陪,
但是今天比较特殊,主要死杨光比较特殊,手里有大量的寒冰果,红玉特别需要,而且还有一件价值昂贵,但还不确定是什么的东西,就更加值得红玉关注了
红玉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极致,既然有了目标,那就要努力完成,
索性,红玉就陪着杨光一起去向诊疗室,让伙计带路,两个人则有说有笑的走在后边讨论着治疗需要的事情,和寒冰白果相关的事情,显得相当融洽
这就是当杨光和老板娘红玉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大厅里的人们看到的景象了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高冷的要命的红玉,比雪原的寒风还要冰冷的红玉,竟然和刚进去那个病恹恹的瘦弱的小子,一起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下楼梯的时候还搀扶了一下,
仿佛所有的心神都在对方身上,连眼睛都有些发亮,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笑声连连,仿佛在谈着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
这惊呆了大厅的一群汉子,平日老板娘红玉虽然娇艳妩媚,烈焰红唇,冰肌玉肤的样子,让人看的目瞪口呆,人人都想一亲芳泽,
哪怕不能亵玩,就是远远看着也觉得非常的赏心悦目,每天老板娘在柜台的时候都是人最多的时候,
加上这高山雪原,鸟不拉屎,人迹罕至,几乎没有女人过来,就是一般的女猎手都受不了这里的寒气,
所以这高山雪原上,几乎就这一个美女,而且是人人喜欢,就算是炉石酒馆的酒水比别处贵的多,都有人不远千里来这里看她,
但是老板娘红玉,虽然一般不会冷眼相向,但是也是平淡安静,不太理人,花样繁多的求爱手段,在刚开始的时候天天展现在炉石旅馆里,只是红玉总是拒人千里之外,谁的求爱也不答应,鲜花,帅哥,武力,钱财,荣耀等等一切,好像都有过,也好像都没有成功过
现在就剩下了个荆三少,天天呆在这,打算日久生情,天天在酒馆里晃悠,总说日久生情,总说烈女怕缠郎,只是还没有成功
更可惜的是,老板娘红玉的武力不知道如何,但是打算霸王硬上弓的那些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更别提在这个战争堡垒一样的酒馆里了
大家平日只能远观,只能意想的女神,现在就陪在这个名不见经传,身体还病恹恹的小子身边,有说有笑的样子,
大家都好久没有看见过,老板娘这么发自内心,带有憧憬和的希望的欢笑了
但是为什么不是自己呢,为什么呢,
大厅里多了些咽口水的,多了些唉声叹气的,多了些牛饮酒水的,唯独不少的就是一个个精壮的发疯的汉子
红玉故意照顾着杨光的速度,往诊疗室所在的地方走去,中级穿过大厅,穿过那几张酒桌,也借着笑容,用程序化的微笑,和一些有名气的猎人,和一些常客打了一声招呼,
然后就继续和杨光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