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不解的问，无歌不像之前出现的暗魂，无歌给她的感觉，是很纯净的。

与世无争的，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凤朝歌，暗魂只不过是凤朝歌修炼时走火入魔分化出来的魂魄，自然是邪恶的。

无歌笑了；“你不怕我？”

“你既是我分化出来的，我为何要怕？”青黎反问，淡淡说道：“或许师傅说得对，无论发生什么，勿忘初心便好。”

无歌别开目光：“当初凤朝歌跳进三生池也是觉得会魂飞魄散，所以将我分化了出来，还残存了一缕神识在八荒鼎中，在某种意义上，凤朝歌已经死了，而你只不过是被八荒鼎衍生出来的魂魄，继承了凤朝歌还未消散的魂魄罢了。”

“嗯？八荒鼎？”

“不然你认为，吞了镇魂珠是还能活着？”

无歌好笑的说道。

“镇魂珠就是八荒鼎，八荒鼎就是镇魂珠，你本就是八荒鼎中凤朝歌残存的神识衍生出来的，自然不会死。”

“那……两世呢？”

“你说的是风清城和慕如星？那自然是你。”

风清城和慕如星是凤朝歌跳入三生池后，演变出来的两世，两世都是悲剧，两世都和帝彻紧紧联系着。

无歌看向她：“从某个角度来说，你是凤朝歌，但是又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你只是她衍生出来的魂魄罢了，至于，是还是不是…那要看你自己的心了，正如极乐尊者所说，勿忘初心，不负初心，那么你的初心又是什么呢？”

“初心？”

少女的目光漆黑如墨，是阿，她的初心又是什么呢？

眼前，出现黑色的漩涡，无歌收回手：“去吧，去找回你的初心。”

说罢，青黎便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没入了黑色漩涡中，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魔女——杀了魔女——”

疆土之上，草木荒芜，战火连天，神兽在空中横行肆虐。

黑色的大鹏鸟尖锐的爪子抓住一名仙族之人，狠狠撕碎，血雾飘散在天空中，仙族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被杀，气势更涨，握着长剑冲向黑色大鹏鸟。

下一秒，被狠狠撕碎。

“魔女。杀了魔女！”

“想杀我？”

穿着红衣长裙的少女来到那人面前，俯身看向她，少女十二三岁的模样，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威压感，少女疑惑问：“我很可怕吗？”

那名仙族士兵瑟瑟发抖之际，自凤朝歌身后，一柄长剑刺了过来，红衣少女嘴角一扬，那人只觉得红光一闪，随着凤朝歌不见的还有他的手，被砍断！掉落在地上！

那只手似乎还有一点意识，五指在抽搐。

那人哀嚎一声，然后就被凤朝歌一掌拍了出去，她重新回到了那名瑟瑟发抖的仙族士兵面前，微笑着问：“我很可怕吗？”

“不……不可怕。”

仙族士兵都快要尿裤子了，这样还不可怕？那怎样才算可怕阿，你来告诉我！

凤朝歌兴致缺缺的站起身来：“我就喜欢说实话的人，所以你走吧，不过不要妄想再来杀我，我杀气人来也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