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骞走前,看到赵无极身上有一个闪闪之物,顺手牵羊带走,却发现是一个徽章,往口袋里一扔,就继续赶路了。
“不对,现在回到宅院固然是安全的,但自己的行踪也被限制。看样子空间与各国好像有什么协议,自己现在已经不受空间保护,必须出城。镇南王,这次成败与否就看你的了。”莫骞心中计较一番,直接往城门跑去。
没过多久,一个披坚带甲的士兵在朝堂上面见女帝。
“报,报告,抓捕行动失败,张丞相已驾鹤西去。”
女帝一怒,天地震动。
“请请陛下息怒,想那小贼也受伤不浅,现在肯定回到了云居,只要把那围住,围他个十天半个月,按规定贼人要去世界磨砺,咱们来个瓮中捉鳖,还不手到擒来。”一个大臣急忙出来提议。
“可以,就交给刘爱卿去办了,听闻刘爱卿与张丞相是故交,若是办不好,本帝不建议让你们团聚。”
“陛下......”那老头直接被无形力量砸到地上,样子凄惨,只得求饶。
莫骞来到城门附近,自知自己现在这样绝对出不去,直接牵来一公子,打晕褪去衣服,自己换了一身出来。
袍服雪白,头发墨黑,自然垂落。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好一个艳丽贵公子模样。
莫骞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城,守卫士兵莫敢拦。
至于莫骞的云居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堵的水泄不通,这次刘爱卿可谓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哪敢不谨慎行事。
至于云居里的人,没有莫骞跟本出不去,好在空间会提供食物,也只好干等着莫骞。
莫骞对着一位老伯喊道:“老人家,请问镇南王府怎么走。”
“公子,你呀要去镇南王府啊,跟你说那里最近可不太平。”
“哎,家道中落,听闻有远亲在镇南王府,混口饭去。”
“罢了罢了,都是苦命人,若我儿子还活着,也如你这般大吧。”说完,鹿上老伯不禁老泪纵横。
“公子,我看与你有缘,就送你一程吧,正好老身也要去凫水城。”
“那多谢老伯。”莫骞上了鹿车,不过一举一动莫不符合礼节。
那老伯看了连连笑呵呵地点头。
一路上只听到老伯的吆喝声,莫骞静坐一旁,一言不发。这一坐便入了夜。
“老伯可知还有多远到凫水城?”
“莫急莫急,哈哈,若是连夜继续赶路便到了。来来,老身给公子拿些干粮,有些干,兑水喝,这老身也只有这些,望公子莫怪。”老伯笑盈盈地对着莫骞,眼里充满了慈善。
“其实我也是苦人家出生,老伯随意便好。没想到现在还有老伯这样的善人。”
“哈哈,谬赞谬赞了,老身也是命不久矣,现在只想多多行善,求个缘分罢了。”老伯生起火,静坐一旁,说起了从前往事。
“老伯先睡吧,我在这里守夜。”
“那怎么行,公子娇贵之身,怎么......”
“老伯,不用说了,算是我报恩吧。”
“好吧,那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是公子困了,只要叫醒老身便是。”
“行,老伯快睡吧。”
莫骞在火堆旁看着老伯入睡,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女帝如果发现我不在,定会追查,既然为帝,手段定是通天,我绝对隐藏不久。这老人如果被抓住,我的踪迹也随之暴露,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
莫骞的眼里莫名掉落下来一滴眼泪。
“连这点肚量也没有,我谈何凌绝顶峰。”莫骞自嘲地笑了笑,终归下不去手。
鱼肚白的天空亮起,一切安然无恙,老伯也只是亲切地问候了几句,顺利地抵达了凫水城。
凫水城如其名,河流众多,分支密布,出了都城的莫骞精神力扩散,大抵将周围的一切弄清。
“凭借着船队,镇南王可以说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再凭借大义,推翻女帝易如反掌,只可惜,不,未见其人,不能轻易下定论。”莫骞心里对镇南王多感可惜。
“老伯,就在此辞别了。日后若有难,可找我。”
“那就多谢公子了,老身就先告退了。”
莫骞虽然觉得放过老伯一条性命有些可惜,却不后悔,问路人,便朝镇南王府前进。
两只石狮坐阵,铁门高大,瓦砖为绿琉璃,整个给人富丽堂皇之感。
“与风评有些不一,或者说,还是另有隐情。”
莫骞敲了敲门,等着人来开。
大门咔嚓一身,一个管家似的人露出一个头来,质问道:“公子,来镇南王府有何贵干?”
莫骞自然想好了应对之策。
“在都城中听闻醉酒的千牛卫所言,知道镇南王的稚子重病,特怀奇药而来。”
管家激动地直接打开门,大声问道:“所言是真?”
“命在此,怎敢妄言?”
“等我禀告老爷。”
莫骞心里大笑:“如果镇南王不是庸人,待我医好那蠢儿子,在把这徽章交给他,假装黑衣人偷袭,看你还忍不忍的住。”
远处茶博士处一伙大汉看到了莫骞。
“头,你看那是不是编号0?”
“嗯,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样子是来镇南王府避难的。今天晚上动手,杀了他。”
“是,头。”
“那你还不去盯好!”
由于每个城中都有法阵,所以莫骞精神力又无法使用,对有人盯上自己毫不自知。
“可以了,请公子随我入内。”
莫骞便跟着管家进里,却发现门外华丽,里面可以说有些普通。甚至说有些简陋。
“公子,是否有些奇怪这镇南王府有些表里不一?”
“确实,按理说镇南王应该不差那些钱财。”
“不,镇南王其实很清廉,仁爱待人,爱兵如子,所以深受军队拥护。”
“不过我听闻镇南王与女帝有隙?”
“老爷拥兵数万,又是前朝将军,自然被忌惮,可惜了老爷的赤诚之心。”
莫骞随即跟管家来到了前厅,看到一个虽面带倦意,仍威严不失的中年端坐在那儿。
莫骞知道自己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可以搅动一个国家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