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的能有假?”王翠兰不甘示弱的吼回去,转眼又故作神秘说低声,“难道是,你也跟你那不要脸的嫂子一样,上了别人床,眼巴巴叫了别人相公?得了脏钱回去贴补的娘家?”
她声音说低却又让所有人都听见,气的粱二郎娘子当场就要扑上去撕了她!
幸好这时候,有人喊了一声:“村长来了!”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粱大郎。
就说刚才怎么没看到他,原来是去找村长了。
然后王翠兰又把事情讲了一遍。
只见粱大郎问,“既然是这样,那你说说何小虎是得了什么病需要卧床休养的?”
王翠兰话到嘴边又没说,只艮着脖子,“总之是被你娘子吓到了!你只管给钱就是了。”
粱大郎慢条斯理地回答,“说出病症,才能对症下药!”
王翠兰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倒是旁边的汉子急了,一拍大腿嚷道,“嗨呀!何嫂子你怎么这般墨迹!急死我了!虎子不就是风热么,如今村长在这儿,他梁家能逃……嫂子,这不对呀!”
这汉子皮肤黝黑,精瘦精瘦的,语速极快,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因此他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才发觉不对劲,“你这是坑人啊!哪有风热是被吓的……”
王翠兰狠狠的瞪了汉子一眼,“姓周的,你可不要乱说话,我儿风热病倒的不假,只是这些日子眼看都转好了,中午那么一闹又躺着了,不是被吓坏了是什么?”
此话一出,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都把耳朵支着等着村长说话。
“咳!”老村长清了清嗓子,“梁家的,你们怎么说?”
“哎……”粱老爹只是摇着头叹气,不住的叨叨,“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
“我看她分明就是想来讹我们银子,要我们这一家老的小的全部去死!”粱大娘这些年操持着家里大小事务,免不了泼辣了几分。
粱二郎也冲着说,“就是!要钱没有!要命倒是几条,你们何家要不要!”
王翠兰又抹着眼泪干着嗓子嚎起来,“哎哟,没天理啊,村长你评评理……”
“好了,都别闹!”一阵哄闹声中,村长大喝一声,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某人,“粱二郎,毕竟胖丫是你娘子,你说说这事儿怎么办?”
所有眼睛都看向粱大郎,后者面不改色,振振有词,“胖丫是我娘子,她若是真做错了什么,自然是我粱大郎的事,该赔礼道歉,该出银子,我梁家便是舍了所有家当没话说,但若有有人想借机无中生有,我们也不认。”
意思就是说,何家想碰瓷,没门儿。
白梨花明白他的意思,偷偷笑了,被人维护挺爽的,虽然现在手里有东西,但她也想看看粱大郎要怎么解决。
王翠兰火了,“你这小崽子怎么说话呢……”
粱大郎并不跟她动手,只是问,“你只需说说,何小虎如今怎么样了。”
“现在……现在我家虎子咳嗽不止,伴有血丝,还头脑发热身子酸!陈婆说了,是被你家胖丫煞气冲撞才会如此。”王翠兰说着,硬生生带了哭腔,不似有假。
有人悄悄问:“这陈婆是谁?新来村的大夫?”
旁边的人告诉他,“是云游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