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做着鬼脸说,“谁让你私自做好吃的,活该这会儿拉肚子。”
粱二郎凶神恶煞的举着拳头,“你这小崽子,欠揍了是不?”
刚说完,又觉得肚子一阵翻腾,赶紧夹着菊花钻进茅厕。
“你们别是忘记了什么吧?”白梨花将薛采护在身后说,“昨晚上我可是问过你们要不要帮忙的,你们自己不要关我什么事?”
薛采得意的躲在后面做鬼脸。
“反正你就是不安好心。”李小玉看着茅厕门,听着里面的哗哗声,急的不行,“你还不快些去给我们找大夫!”
白梨花伸手,“路费拿来再说。”
“胖丫。”到底是街坊邻居,这会儿有人看到粱二郎夫妇那状况,也怕出意外,就好心劝道,“人要紧,你就别置气了,先救人再说。”
大家围在一起看热闹,以陈寡.妇一头的都说,是粱二不地道。
但说的最多的,还是胖丫。
这会儿脑子好了,硬气起来了,完全就是个不好相处的,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都在那等着看笑话。
粱老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黑着一张脸吩咐道:“大郎,银子拿来。”
“爹。”粱大郎不赞同,“我哪儿有银子……”
粱老爹拉着他走到边上,“你可别糊弄爹,胖丫不是准备开店吗?能没银子?”
粱大郎吓了一跳,“那不是胖丫变卖首饰的银子吗?这我可不能动!”
“那你就看着你兄弟拉死在粪坑了?”
“可是……”
可是这银子给了,那不就等于承认了吗?到时候闹的家里鸡犬不宁。
白梨花冷漠的说,“爹,你就别担心了,这两口子拉死算我的。”
人体有调节功能,他们拉了一晚上,这会儿怕是都要虚脱了,肚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拉了。
有人说白梨花心狠,有人说粱二郎活该。
白梨花没有理会那些看热闹的人,李小玉却恼羞成怒,接了一盆水朝着人群泼过去,“看什么看,家里都不用做事了?”
人群散开。
昨晚弄出来后,她还特地让粱二郎多吃了些,这会儿症状自然也比她厉害。
心中越发恨起来,看着白梨花:臭娘们儿,你等着吧,得意不了多久了。
但现在关键是银子怎么办,到时候事情办成了,没银子给李大力,那人说得出做得到,肯定会把她弄死的。
李小玉愁,粱老爹也愁。
虽然这事情跟胖丫没关系,可现在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要说是巧合,那也太凑巧了些。
白梨花没有去管他们,去地里弄了些菜叶,切的细细碎碎的,拌着玉米面,弄了小半盆,准备去喂鸡。
这里面,她加了空间水,鸡爱吃,也能长的快些。
要是让梁家人看到,非得说她浪费东西不可。
白梨花拿着食盆,把鸡从猪圈里放出来,赶到后面的竹林里喂食。
薛采跟在后面,他的腿还伤着,跑动就不怎么利索。
走到竹林,白梨花的影子都没了,只留下一群叽叽喳喳乱叫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