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梨花一脸惊喜的样子,葛癞子想了想说:“能不能凑够银子我不知道,但是看着倒是稀奇,要不你给当铺掌柜的说说这镯子的变化?他见多识广的指不定就知道这是啥宝贝呢!到时候有了银子啥事儿都好办!”
他说的,自然是税收和学费。
然而这个提议遭到了梁大郎的坚决反对,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不行,这事情谁都不许往外说。”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来这是李小玉的陪嫁镯子,既然现在知道这镯子不寻常了,那就不能去当铺。
更别说大肆宣扬。。
静观其变,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或者杀身之祸。
“啊?对玉兰姑娘也不行吗?”
自从说开白玉兰这个事儿后,葛癞子也不遮拦了,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他还想着借着这个事情,见见白玉兰呢。
那种大户人家的小姐,应该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吧。
男人嘛,总是想找机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显露自己。
梁大郎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葛癞子眼珠一转:“那我不提胖丫,就说说镯子呢?”
“不行!”
“你这人怎么犟的跟三叔公家的老黄牛一样?”葛癞子气呼呼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爷我还就不伺候了!”
嘴.巴长在他身上,谁能管的了他?
白梨花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背绳,“没人要你伺候,只要你发誓,不说出去。”
葛癞子被迫回过头,一脸受伤的表情:“胖丫!你也欺负我?”
白梨花忍笑:“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梁大郎,我自然要跟他站一边儿。”
她发誓,这样说只是为了统一战线和撇清自己跟玉镯的关系,绝对没有任何撩汉的想法。
“行行行,我发誓,我不说!”葛癞子做出手势,“嗨呀,以后再也不跟你们两口子上山了!”
薛采一直想着方才玉镯的变化,这会儿回神,看着他们打闹,一头雾水。
自己的腿上,没有上药,没有包扎。
血块已经凝固在一起。
虽然只是小伤,但是这也太不受重视了吧?
小薛采很受伤,默默从背篼里选出药草,嚼碎了敷在小腿上,问白梨花:
“胖丫,我能看看镯子吗?”
白梨花犹豫了一下,将血红的镯子递给薛采。
看着薛采照光,擦拭,翻来覆去的研究。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他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不多时便把镯子还给了她。
之后,他们接着找那种符合要求的草药。
白梨花说了,要老根大,年龄久,看起来丑的。途中,还剥了树皮、摘了树叶。
不知道想干嘛。
几人等背篼实在装不下了才往回走,直奔陷阱。
还没走近便看到绳子将一只野鸡,两只兔子,一只袍子困住了。
葛癞子兴奋的直蹦跶。
野鸡兔子好抓,但是这袍子不容易啊。
葛癞子开门红,嘴.巴都咧到耳朵上了。
“胖丫,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