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花跳下车去看粱大郎情况,却发现他从车上摔下去以后,整个人蜷缩在一团,身体不住的发抖,伸手一摸,烫的惊人。
白梨花心中暗骂一声,糟了!
她原本想的是中暑,可中暑哪里会打摆子!
更何况呼吸急促,全身发紧。
白梨花脸上表情凝重起来,反手将食指搭在粱大郎手腕上。
奇怪的脉象让她忍不住皱眉,是中毒?
这时候,葛癞子已经拉住牛车,将赶牛的绳子系在旁边一个大石头上后,急匆匆跑过来,“咋回事儿啊?大郎这是咋的了?”
白梨花也说不上来。
只沉着脸跟葛癞子说:“葛大哥,你帮我一手,咱们把大郎抬阴凉处。”
“对对,我也刚想说,这太阳太毒了。”
两人合伙将人放到树下。
葛癞子一脸担忧,“大郎这没事吧?”
白梨花没有回答。
这会儿边上也没啥东西,只能拿起水囊,给他灌了几口。
就算没用,当解暑也好。
做完这一切后,她不由分说,捏住葛癞子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搭上去。
脉象平滑,坚实有力,没有任何异样,显然身体好的不行。
这么说,毒不是下在饭里的?
她又将手指搭在了自己另一只手腕上。
这下倒是有不同了。
症状和粱大郎差不多,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中毒迹象不明显。
但总归是有的。
白梨花眼睛微眯,回想着之前种种。
突然就记起来,轩辕文焕说的那句送他们两份大礼,所以之后临走的时候他才说,有什么事欢迎到翠香楼找他。
没错了!就是这个时候。
这轩辕文焕,当真是吃不得一点亏。
看着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粱大郎,白梨花握紧了拳头,将牙齿咬的“咯咯”只响。
这一动怒,胸口那股不适越发强烈,她拿起水囊,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水,没想到胸口的不适反倒消退了些。
她赶紧将水喂给粱大郎,同时嘱咐葛癞子:“葛大哥,麻烦你去赶下车。”
葛癞子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忙不迭去解绑牛的绳子。
他没粱大郎那么好的耐性,加上这会儿情况紧急,所以不停挥动鞭子,老黄牛跑的飞快。
不多一会儿,便看见梁家的院子。
在葛癞子的帮助下,白梨花将粱大郎扶上.床,自己坐在床边,为他细细诊脉。
现在最麻烦的是,不知道轩辕文焕下了什么毒,是一种,还是几种。
白梨花仔细观察着粱大郎的每一项症状,脑子中,把知道的毒药都过了一遍,最终确定下来一个方子,从空间捡了药草,文火慢熬,三碗水成一碗后,一饮而尽。
她先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想着成功了,再照着方子给粱大郎煎药。
毕竟她有空间,但是粱大郎没有。
轩辕文焕不就是想让她服输吗?她偏不!
不过不得不说,轩辕文焕确实是个高手,她按照症状,配了几种药材,煎了几次药,都收效甚微,很明显是用了几种不同的毒,按照非正常比例掺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