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福叔将手往桌上一拍,“这个家,你们做主还是我做主!”
叫嚣的两人顿时不说话了,白梨花在边上看的津津有味,就缺一把瓜子了。
眼看事情定下来,她也收起看戏的姿态,正儿八经的说:“福叔,你放心,既然我拿了股,那我肯定帮你把这名声打出去。”
这话一出来,李守财没忍住笑出声,“名声打出去?你说的轻巧,嘴皮子上下一翻就得半个铺子,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白梨花沉下脸,“那咱们说好,一周时间为限,如果我做不出成绩,这店没有起色,那我立刻卷铺盖走人!”
这正好中了李守财的下怀,“成啊,就这么定了!”
白梨花又问,“那一周后,这铺子有起色怎么算?”
李守财看了眼李禄,又看了眼李福,最终,目光落在白梨花脸上,“那,那我就给你磕三响头!”
现在铺子里面买药的银子都没了,别人一听说这是原来妙手馆的大夫开的铺子,就算在别处排再久的队,也不愿意上这儿来,这么多人要吃喝,还得给铺子的租金,要在一周之内解决这些麻烦事,哪儿有这么容易。
福叔气的胡子都翘了,伸手一个木槌打他屁股上,“你个混小子,说什么混账话!还不快捣药去!”
李守财捂着屁股直跳,看到这滑稽样儿,白梨花捧腹大笑。
李守财这二十出头的年纪,果然还是太年轻。
有御赐的牌匾在手,铺子起死回生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事么!
“梁家娘子,你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咱们现在进屋立字据去。”
白梨花勾唇,跟着进屋了。
看着她身影消失后,李守财忐忑不安,“叔,这娘们儿真能一周之内让咱们铺子好起来?”
他也听说了朱仙村全村中毒,全靠她的事儿。
本来心里很确信的事情,在她的笑声中,也变的不自信起来。
“瞧你这出息!”李禄恨恨的往帘子里面瞧了一眼,“反正就一周时间!如果铺子真能起来,磕三个头也不委屈你!但这要是起不来,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守财不说话了,缩着脖子捣药。
没多久,白梨花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写满字的条子,看也不看他们便出门去了,也不知道干嘛去。
接着便是两三天不见人影。
李守财凑到李福面前,“爹,你说那小娘们儿是不是害怕了,咋这么多天都不见人影呢?”
福叔叹了口气,没有理他。
那御赐的牌匾挂在外头,除了停下观看议论的人多了之外,进屋瞧病的却是一个没有。
李守财从原先的提心吊胆到现在整日哼小曲。
可是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可高兴的,这是他的铺子,开不好,那娘们儿又没什么损失。
这样一想,他又高兴不起来了。
心里甚至有点盼望着白梨花出来给他们个说法。
正想着呢,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李守财,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