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没人的地方才停下。
三人皆有些气喘吁吁。
“行了,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瑾瑜说,“你要是不说出个名堂来,我可不能让你牵着鼻子走了。”
“方才那群官兵,是来找我们的。”王淼皱着眉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现在还不清楚,宵禁快到了,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息一晚,明天再出去看。”
瑾瑜皱起眉头,“王大哥,你别是吓唬我们的吧?咱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那官兵凭什么抓我们。”
“行了瑾瑜,咱们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瑾瑜不知道内情,但是苏暖可是知道的。
官府里的人,除了1去百里少阳恨她,也恨柳凌风,更何况是这回是他准备谋反。
屈礼手里肯定或多或少的拿捏着一些证据。
“是!”
王淼急忙阻止,“夫人不可,这会儿估计城里所有客栈都在被查,实在是太危险了。”
说来说去,最后,三人在别人家外露的牛棚里过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市集上出现了很多官兵,他们拿着王淼和苏暖的画像堵在路口挨个问别人,有没有见过画上这两个人。
告示栏上,也贴满了他们的画像。
为了怕被人认出来,苏暖和王淼乔装一番后进了茶馆的雅间,瑾瑜一人出去打探。
没多少时间,她便回来了,看起来十分生气。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桌前将杯子里面的茶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重重的丢在桌上,义愤填膺的说:“这也太不像话了,他们怎么能这样红口白牙说胡话。”
王淼皱起眉头,急切的问:“瑾瑜姑娘,你倒是快给我们说说,告示上面说了什么?”
瑾瑜咬唇,“上面居然说老爷是谋逆的罪犯,就是他伙同山贼抢了之前那一千万两银子,因为分赃不均被山贼刺杀,说王大哥带着剩下的银子和夫人跑了,说是咱们要谋反。”
“胡说八道!”王淼甩袖子怒道,“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是啊!”瑾瑜也义愤填膺的接话,“分明是他弄丢银子,害怕皇上怪罪,所以让咱们老爷当替罪羊。”
“没有咱们老爷,他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凑够一千万?”
“要不是姑奶奶我有要紧事在身,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行了,别节外生枝了。”王淼说,“咱们赶紧想办法出城是正经。”
瑾瑜问,“出了城,咱们去哪儿?”
王淼说,“去卧龙坡。”
那是柳凌风,哦,不对,是屈礼那封信上面写着的地址。
和他们现在的位置南辕北辙。
简单的乔装一番后,瑾瑜去买了一辆马车,苏暖扮作得了天花、病入膏肓,要送去城外掩埋焚烧的姑娘。
王淼在脸上贴了一层浅浅的络腮胡子,扮成拉人的伙计。
莲儿还是丫头。
总所周知,天花是传染病,而且在这个年代,是治不好的,因此守城门的人看了一眼便放他们离开了。
也算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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