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摄政王这回过来,是单枪匹马,仅有的几个侍从,还在路上给杀害了。
说到这儿,他在信中问了一个问题:既然柳家谋反,那责任最大的自然是做当家的柳凌风。
那为什么摄政王非但什么也没提,反而救了他呢?
石龄接着看下去,这才恍然大悟。
因为柳凌风的手里,拿着一张藏宝图。
国库没有银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么一解释,倒是也合情合理。
石龄总算是知道百里少阳为什么脸色凝重了。
正入神,耳边传来百里少阳的声音,“都看明白了?”
“看明白了。”
百里少阳坐在软裘上,手指搁在下巴上,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淡淡的问,“说吧,你们怎么看?”
石龄旁边左裘说,“属下认为应该尽快让人查清楚这个柳襄是什么人,在柳家处于什么位置,以看他说话是否可靠。”
百里少阳冲着递信的小厮做了个眼神,那小厮立刻上前,“王爷,属下查过了,这个叫柳襄的,从小便呆在柳家,柳言睿当权的时候,他极受信任,虽然位置不高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会交给他做,在柳凌风当权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受冷落,反而升了一层。是个会审视时度的人。”
左裘说:“原来是株墙头草,不过这个时候倒还可信。”
百里少阳也微微点头。
“王爷,咱们不妨叫他来问问,柳凌风那奸诈小人把银子藏在什么什么地方。”
石龄忍不住站出来,“王爷,既然知道柳凌风没有死,那咱们何不干脆撕破脸皮,去摄政王府上要人。”
反正现在已经反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百里少阳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他毫不畏惧的说:
“再说,摄政王才学天下无双,若得我们用,那必定如虎添翼,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成为对头。”石龄说,“咱们以礼相待,他就拖着,除了将咱们自己耗死,毫无用处。”
他说这话的时候,左裘一个劲儿的拿手肘撞他,示意他不要说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就算四王爷没有那位那么残暴,那也够他好受了。
但石龄没有理会,他不屑的说,“况且,像这种人,能卖一个主子,就能卖两个,万一拿咱们当了垫脚石……”
“本王明白你们的意思。”百里少阳儒雅的说着,虽然语气没有波澜,但眼神却变得幽深起来。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动怒了。
对于柳凌风,那是各种新仇旧恨,这人像是一锅肉汤里面的老鼠屎,虽然也能喝,但一般人都会选择丢掉。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有些钝的声音。
每一声,都叫石龄心头一颤。
良久之后,他站起来看着石龄,“既然这样,那本王命你带人去摄政王府,将柳凌风……和摄政王带回来。”
“是!”石龄出列,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
迎面正好撞上一人。
是个报信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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