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两臂头上举经胸前侧下举时,掌心向内带起一阵利落的拳风;
当他双手叉腰、高抬腿踏步时,卷起地面一阵尘土飞扬。
不论是屈膝弯腰还是击掌跳跃,陈树的每一个动作都完成地如同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带起的掌风凌厉无比。
升仙台下的众人看到操作的如此熟练的拳法,个个表示震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第七套全国小学生广播体操?!”先前嘲讽陈树不自量力的老者吃惊地说道。
老者的一句话如同炸弹在人群中爆炸,众人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广播体操修炼秘籍不是失传了么?当初我在一个老头的摊位上买过一本,结果打开一看竟然是春宫图!”
“我听说,当年使劲帅用广播体操打败帅到死之后,就成为了颜值大陆所有女人心中的男神!”
“这丑逼怎么也会广播体操,莫非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
“丑人当道,世间必将大乱啊!”
慕容帅弼听到台下众人的议论,顿时脸色一变。他警觉地退后两步,袖中暗自准备好了毒针。
“死娘炮,受死吧!”
陈树做好预备节之后,五脏六腑的疼痛早已烟消云散。
紧接着,他使出七彩阳光的第一式大招——扭转乾坤,聚集大部分的神魂力在丹田之中,双腿快速位移,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拳将慕容帅弼放倒在地!
慕容帅弼两眼一昏,但是意识尚且清醒。他快速地飞出袖中的毒针,冲着陈树飞了过去。
陈树咧嘴一笑,竖起右手的两根手指,轻松地将十多枚毒针都收进指缝。
“丑逼,你死定了。这针上有本帅特制的毒药,触碰便会全身溃烂!”慕容帅弼站起来,得意地笑了起来。
陈树怎会不知道这些针上有毒,他当着慕容帅弼的面,两指一松,银针随着一块黏状物体掉落在地。
这黏状物体便是被他嚼剩下的口香糖,刚才那些银针全部粘在了口香糖上,并没有触碰到陈树手指上的皮肤半点。
“你……你等着!”慕容帅弼脸色气地铁青。
他不甘心输给陈树,于是决定使出终极大招。
陈树自然奉陪到底,他双手环胸,退后两步,等待着慕容帅弼使出他的大招。
慕容帅弼看了台下的柔烟一眼,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在心里腾升。他打开折扇,挡在面部,嘴巴开始快速地念动咒语。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慕容帅弼全身发出血红色的光芒。而在他的身后,一只幻兽的模样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一只仍处在发育阶段的小豹子,全身亮黄色的豹纹发出耀眼的光芒。它紧靠着慕容帅弼的身体,一人一兽顿时增加了不少的气势。
顿时,台下又炸开了锅。
“慕容公子年纪轻轻就培养起了自己的幻兽,这在灵门宗属于天才级别的人物啊!”
“是啊,幻兽在体内发育的时候不好控制,搞不好修炼者都会走火入魔,慕容公子真是好胆量啊!”
“这老虎好威武,好想骑一圈去兜风啊!”
“智障,那明明就是梅花鹿!”
慕容帅弼得意地看着陈树,他原本以为自己召唤出了幻兽,陈树一定会感到畏惧,但是陈树却始终微笑着站在原地,这不合常理!
其实这主要还是因为陈树不知道幻兽的厉害,所以丝毫不觉得畏惧。他看着这头略呆萌的豹子,觉得真应该把小灵带来,给她介绍个英勇的对象。
“死娘炮,这就是你说的大招?”陈树不以为然地说,“那开始你的驯兽表演吧。”
慕容帅弼咬着牙,他知道在口舌上自己是说不过陈树的,于是便不再多说废话,用意念操控着幻兽,冲着陈树发起了攻击。
幻兽无论是行动力还是防御力,都比人类要强得多。它已然将陈树当成了丰盛的餐点,每一下的攻击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我去,这家伙比死娘炮牛逼多了。”陈树在地上打滚两圈,然后站起身,使出了七彩阳光的第二招式——气震四方。
这一招主要的发力点在胸腔,每一次的预备动作之后,陈树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胸肌在变得壮硕。
他腿成弓步,双手握拳,配合着穿透力的使用,对着豹子的脑袋和后背就是一顿暴打。
尽管豹子锋利的牙齿多次咬伤他的手臂,但陈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此刻他一心只想灭了这一人一兽,向看轻他的人证明实力!
“熬!”
终于,豹子坚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之后,就跑回了慕容帅弼的身后。慕容帅弼没有想到幻兽会这么狼狈的回来,于是无奈地停止了意念的操控,允许幻兽回到身体内疗伤。
陈树手中举着从幻兽身上扯下来的红色披风,三下五除二做成了一个红领巾的模样,然后朝着慕容帅弼的头部一扔,红领巾便稳稳的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我眼里,你和坑比的小学生没有区别!”
陈树嘲讽一句,随后扯住红领巾的一角,拖着慕容帅弼的身体在地上拖行了几米之后停下,长剑对着他的心脏就要刺下去。
“别别别,我错了,我答应你终止比赛!”
“现在你只剩下选择怎么死的权利!”
“我不要死啊,我那么帅,那……那群女人都等着我去宠幸她们啊!”
慕容帅弼在升仙台上失声痛哭起来,原先的嚣张一扫而空。他抱着陈树的腿,苦苦哀求。
陈树不为所动,他一脚踹开慕容帅弼,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一字一句说道:“老子最鄙视你们这种狗眼看人低的沙比,今天你非死不可!”
“陈树!”
就在陈树的长剑距离慕容帅弼的喉管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柔烟叫住了他,虽然一句话不说,但是她眼中的意思,陈树是明白的。
她让他不要杀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陈树微微一笑,听话地收起长剑,没有一丝留恋地跳下了升仙台,牵着柔烟的手,离开了仍吵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