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简单地甩甩头发,又引来班中女生一阵疯狂的尖叫。
“叮咚!恭喜宿主‘陈树’获得20点美颜值和50经验值!”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绝世五赞’荣誉,获得20点美颜值!”
听到系统悦耳的提示音响起,陈树得意地勾起嘴角,眉梢眼角如同春风吹过。
楚樱错愕地站在一边,双腿仍然止不住轻微打颤。被陈树羞辱的愤懑仍然积压在胸口。
她不敢置信地走到楚真长老身边说:“长老,他言语轻浮张狂,那样的歌怎么可以成为院歌?”
楚真长老单手背在身后,神秘地摇摇头,笑着解释说:“楚樱,你还是太年轻。许多事,如果反其道而行之,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楚樱红唇微张,看着楚真长老,一时不知道作何辩驳。
她总觉得楚真长老和陈树之间有种狼狈为奸的阴暗关系,这对于思想保守的她来说绝对无法接受。因此,她生气地甩下课本,夺门而去。
陈树目送楚樱高傲的背影离去,摸着下巴,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地笑。
楚真长老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教室,恢复了面色上的严肃说:“全体肃静。美颜这件事,需要从自身做起,从点滴小事做起。你们自己多看书,多交流。”
说完,他低声对陈树说:“你跟我出来下,我还有事跟你说。”
陈树会意,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眼冒桃花的上官涵和上官雪两姐妹,留下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跟在楚真长老身后走出了教室。
楚真长老沿着林荫小道一直走到尽头,走进一处稻草堆建起来的凉亭。
这凉亭四桌开满红硕的花朵,在一片绿树中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风一吹,阵阵清甜的香味吹进凉亭,沁人心脾。
楚真长老面对着小湖站立,看着远处巍峨的山脉缓缓说道:“陈树,我知道装逼是你的强项。所以这里,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陈树跳上木凳,看着楚真长老谦虚地说:“长老,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跟我就不用多说客气的屁话了。”
楚真长老微笑着颔首,他转过身看着陈树说:“陈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关肥龙怪的传说?”
陈树皱着眉摇摇头。
他随手拔了根草,充当香烟叼在嘴里耍酷:“长老,你说,我在听。”
楚真长老叹了口气,同样眉头紧锁:“三百年前,肥龙怪横行颜值大陆,曾一度掀起装逼风潮。它们繁衍速度快,发誓要装尽天下逼,让别人无逼可装。”
陈树听到“装逼”这个敏感词,吐掉嘴里的野草,疑惑地问道:“长老,你说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树,就冲你今天的表现,我知道你也是一个装逼犯。”楚真长老欣慰地看着陈树,眉头稍稍舒展。
他见陈树默不作声,便继续说:“后来肥龙怪被灭,风潮平息。但三百年后的今天,在渣滓洞又发现了它们的踪迹。”
陈树跳下木凳,走到楚真长老身边站立,摸着下巴认真地问道:“长老,颜值大陆那么多人,还治不了一群小妖怪么?”
楚真长老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他的脸上满是忧愁。
看着陈树疑惑的表情,楚真长老长长地叹息道:“一旦肥龙怪装逼,三百里之内无人敢靠近。颜值等级低于五级的人,就算是靠近也会被强大的逼气震得五脏俱碎。”
听着楚真长老的描述,陈树心中多少有了肃然起敬之意。
活了十八年,他自认为装的逼比吃过的饭还多。
但俗话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他对于素未谋面的肥龙怪多少有几分戒备之心。
“长老,这肥龙怪长什么样子?”陈树谨慎地问道。
楚真长老并未真的见过肥龙怪,但他饱读史书,在书的插图中见过肥龙怪的模样。
他伸出手对陈树比划说:“肥龙怪长得奇丑无比,人头妖身,拖着粗壮的鳞片尾巴。他们靠尾巴在半空中移动,喷出的毒液能使人眩晕。”
陈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打了个响指说道:“长老,这肥龙怪除了爱装逼,还有什么可怕之处?”
楚真长老想了想回答说:“它们爱群体攻击,但真实伤害并不大。只要可以抵御强大的逼气,其他不是难题。”
陈树将肥龙怪的特点在心中暗暗记下,看着楚真长老说道:“长老,那让我去会会肥龙怪吧。”
楚真长老找陈树谈话,为的就是他这句话。但见陈树答应地如此爽快,他还是略微表示有些吃惊。
他拍着陈树的肩膀说:“到时候,我会让学院中颜值出众的弟子与你一同前往,希望你们可以顺利治服肥龙怪,拯救颜值大陆。”
陈树点点头,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握拳。
他始终都记得柔烟说过的话,他一定要用实力向她证明,他可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
离开草亭子,楚真长老又带着陈树来到他的书房,满满当当的书籍让陈树看花了眼。
“陈树,这些书你都拿回去好好钻研,我相信对你有很大的帮助。”楚真长老挑选了几本厚重的书籍递到陈树面前说。
陈树一一接在手中,他看着封面上的书名,嘴角斜斜的勾起。
《装逼演义》、《装逼山庄》、《鲁滨孙装逼记》、《装逼是怎样练成的》、《装逼改变人类的一百个瞬间》…
看来,楚真长老是将装逼的期望都寄托到了陈树身上。
陈树将书籍装进储物戒,对着楚真长老鞠躬道谢:“长老,我一定要认真学习好好装逼,一举拿下肥龙怪的。”
楚真长老眼中有热泪涌动,他欣慰地连连点头说:“陈树,你是个百年难遇的可造之材。这次消灭肥龙怪的任务交给你,我很放心。”
陈树摆摆手低调地说:“长老千万别这么说,为了颜值大陆的和平,我小小的装几个逼不算什么。”
楚真长老擦擦湿润的眼角,目送陈树离开书房。他坐回椅子上,快速挥动毛笔,写下一封信,通过飞鸽传书,递送到了渣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