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薇思绪从跌宕起伏的云端跌落地面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她无力的蜷缩在男人布满薄汗的怀抱里,每一根神经都在极致的愉悦过后倦怠不已,根本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无力去想。
封瑝满足的看着女孩浓密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般一开一合,最后渐渐合在了一起,在眼睑下打出一层暗影。
他缓缓勾起了唇,找了条薄毯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把女孩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许凌薇是在脖子间酥酥痒痒的触觉中惊醒的。
什么东西?
难道是毛毛虫?
她豁然睁开了眼睛,男人含笑的眼眸便映进了她的视线。
“醒了?”
封瑝一手支在头下,一手揽在她背后轻柔抚滑。
酥酥的,痒痒的···就是这种感觉!
原来自己脖子间不是毛毛虫,而是···盯着她笑的男人在她毫无防备下探身在她唇瓣上啄了下。
“懒虫。”
竟然敢嘲笑她,她这么疲倦是谁造成的?
但是许凌薇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他的嘲笑,而是所有注意都集中在了唇瓣刚才的体验上。
酥酥的,痒痒的···
她耳垂越来越红,身体僵硬成了一尊雕塑。
刚才封瑝到底是在用手指摸她的脖子,还是用嘴巴在亲吻她的脖子?
酥酥痒痒的感觉又蓦然出现在耳垂上。
封瑝轻咬着女孩嫩红的像是珠玉般的耳垂,齿尖忍不住轻轻摩擦,为什么小东西这么吸引他?
让他看到小东西的什么地方都想咬,让他看到小东西的什么地方都想亲。
亲不够,摸不够,就算只是静静的看着,也是看不够。
这种无法填满的情感,让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追随在小东西的身边,忧她所忧,烦她所恼,然后千方百计的为她出谋划策······
就像厉云爵,如果不是因为他看上的女人是小东西的好友,他怎会管这么多?
封瑝咬着耳垂的动作无意识的重了起来,他之所以那么了解厉云爵,是因为他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观察的,说厉云爵是从未经历过女人的小单纯,他又何尝不是?
许凌薇吃痛的叫出声,脑子中的纠结也随着疼痛顷刻间散去。
管他是用手还是用嘴巴,她干嘛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不让眼前男人继续下去才是当务之急啊。
封瑝被她的痛呼拉扯回思绪,动作不由停止。
许凌薇恨恨的看着他,“你属狗的啊。”咬人这么疼。
封瑝因为错愕而冷凝的深沉视线在她控诉的目光下一点点融化,最后被轻暖的笑意取代,嘴下动作一个用力,然后松了开来,“我会的可多得多。”
即便不会,他也会观察学习,举一反三。
许凌薇是真的忘记了她的耳朵还被男人咬着,在耳垂猛然被吸的那刹,她疼得想要杀了眼前的男人。
但是男人的唇齿真的离开后,疼痛退去,凉意袭来,她又觉得怅然若失。
唉唉唉!
她到底在想的什么乱七八糟!
看着小东西丰富多彩的表情,封瑝忍下越来越浓的笑意,轻轻的在小东西的耳垂上又吻了下,然后拍拍她的后背,“起来吃饭。”
欺负完她现在要贿赂了?
许凌薇突然想起自己被吵醒的账还没算。
“你自己吃,我不吃!”
嘴巴却突然被捂住,“乖,吃完饭带你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