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试就试!”郎玉不服输的说,“我和你舅舅两个人,你一个人,我们外面还有那么多侍卫,比你的实力都要强的多。你要怎么留下我们?”
司马幽月二话不说,双手迅速掐印,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用结界将这个屋子包围起来了。
“这个结界可以隔绝里面的情况,所以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被困住了,等解决了你们,在去解决他们,不就容易了?”
“但是外面听不到里面的情况,你们也没办法求助。你们俩的实力,比起我们俩,差远了。你觉得会有胜算吗?”郎玉说。
“那你试试,你还能不能调动灵力。”司马幽月微笑着望着他,那自信的模样,让她整个人更加灵动起来。
郎玉试着运行了一下灵力,发现自己的经脉里似乎有什么在阻碍着灵力的运行。
“你给我们下毒了?”郎玉震惊万分,以他的鼻子,竟然没有闻到毒药的味道。
郁溪也试了一下,发现灵力运起来确实不那么顺畅。他看着司马幽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虽然灵力运行的不是很顺畅,但是我们的灵力依然可以使用。而且我们还有契约兽。”郎玉说。
“契约兽,你要和我比契约兽吗?”司马幽月问。
郎玉刚想说没错,对面的郁溪先开口了:“我们输了。”
“郁溪?就这么认输了?如果拼一拼的话,我们还有赢的机会。”郎玉说。
“和她比契约兽,那是找虐。你忘了她在人界的契约兽了?”郁溪说。
郎玉语塞,随后诺诺的说:“她的契约兽不是在人界吗?”
“既然她如此肯定,说明肯定是带过来了。”郁溪说,“而且她有些契约兽是黑暗系的,还很厉害。”
郎玉张了张嘴,随后才说:“好吧,要不是你偷偷下毒,我们也不会输。”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只要赢了你们就是。”司马幽月说,“你难道还要和你的敌人说,我要下毒了,你当心点?”
好吧,他们也做不到。
“你什么时候下毒的?”郎玉问,“我怎么一点味道都没闻到。”
“这是我专门为实力强的人研制的,无色无味的毒药。至干什么时候下毒的……刚才被舅舅吓到了,手一抖,不小心就洒出来了。”司马幽月很无辜的。
不小心洒出来……鬼才信她的话!
“还好我们并不是你的仇人!”郎玉想到她的手段和心智,庆幸地说。
“哼哼,你们要是仇人的话,我就不用这个了。”司马幽月哼道。
她的毒还有好多,如果是敌人,那肯定是直接上见血封喉的,而不是这么温和的毒药了。
“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毒药?”郎玉问,“能躲过我鼻子的毒药,这还是第一次!”
“可以啊!你们先答应给我保密,我就给你们解药,然后给你看毒药。”司马幽月说。
“我没问题。反正我又不经常见到王。”郎玉答应的很痛快,郁溪见此,也只能无奈答应了。
司马幽月拿出一个玉瓶扔给郁溪,然后来到郎玉身边,拿出一个黑色玉瓶放在桌子上。
郎玉拿起玉瓶,倒了些药粉在手上,然后凑过去嗅了嗅,确实没有味道。
“你这毒药哪里来的?我要去问问他,这是怎么办到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注意一下原材料的搭配,然后提炼精纯一点就是了。”司马幽月说。
“这是你炼制的?”
“闲来无事搞的。”
“你是毒药师?”
“算是吧。”
“那你还有其他毒药没有?给我看看,是不是也是无色无味的。”
“哪儿有那么多无色无味的!有些还是达不到那种程度。不过比其他的要好一些。”
司马幽月拿出一堆毒药,郎玉看了后,更加激动,跳到椅子上蹲着,和她讨论起这些毒药来。
郁溪和慕容廆看着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你给我说说这个的始末。”郁溪很是无语,只有和慕容廆说话。
慕容廆便将这些年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到慕容汐真的死了,郁溪心里还是一阵难过。虽然他这些年没有管她,毕竟还是姐姐的血脉。现在就这么死了。
当他听到司马幽月为辽郡和慕容廆做的那些事情,他感叹道:“她和她母亲的性子真像!”
“公主有这么一位女儿,真的是让人羡慕。”慕容廆说,“不过我也很幸运,得到了她倾心相待,她是真的将我当做爹来尊敬的。”
“确实不错。不过你要记住,她的实力没有提升上来来之前,不能让她的身份曝光。她的敌人除了鬼姬,还有东平城死掉的那些人。”
人界东平城那次的事情,在鬼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因为不少势力都有人在那次的事情中死去。而他们都知道,这个事情最后是毁在司马幽月手里的。
不说这个,慕容廆都想不起这个事情,现在看来,她在鬼界的处境还真是危险。
“我会小心的。”他应道。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郎玉和司马幽月还说个没完。准确的说是郎玉拉着司马幽月说个没完。大部分的时间是他在说,司马幽月在听,偶尔插几句。不过她说的那些话,都让郎玉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所以即便她说的少,他也不在乎。
郁溪忍了又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出声打断他的话:“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郎玉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郁溪扶额,“我们该回客栈去了。他们还有事情。”
“不回去。”郎玉挥了挥手,“我就和汐儿住一起了。反正汐儿说了,她不参加郡比,所以不用准备什么。我们也搬到这个客栈来住吧。”
“我们还要回帝城向王复命。”
“王不是说办好这次的事情,就让我们休息吗?”
“你……”
“好了,反正我是不会走了。汐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要走你自己走。”
司马幽月抽了抽嘴角,哎哟喂,你要不要说的那么有歧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