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怎么检查!”阮笙哭得鼻头和眼睛都有些发红,低着头,甩开他阻拦的手指,去解他的皮带。
黑色的硬质皮带在手心压出一道浅白痕迹,皮带扣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松开。
紧接着顾南期就见阮笙伸出纤白的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
他在半道上截住,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要笑不笑的:“耍流氓啊你。”
阮笙瞪着他。
“不管怎么说,我今天也不能让你把我裤子扒了。”顾南期扣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收紧:“这算怎么回事儿。”
“我们是夫妻!”阮笙提醒他。
顾南期撂开她的手:“夫妻也不行。”
“顾南期!”
阮笙委屈:“你混蛋。”
顾南期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去给她擦眼泪:“你说我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消气。”
“安知漪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她自己掐的。”
阮笙一把推开了顾南期:“你胡扯!”
顾南期伸出修长的手,搭到她颈上,双指压住她的肌肤,收紧。
阮笙痛叫。
顾南期压下后视镜,慢悠悠说:“自己看。”
“如果真做了,我不会让你发现。”顾南期松开阮笙,调整身子,靠坐在车椅背上,微微仰头,去扣腰带。
整个人透出一股轻慢冷然的意味:“我还没那么蠢。”
“可她确实一丝不挂跟你躺在床上。”
“没做,她还能活,做了……”顾南期垂眸,偏头看她:“她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一开始的确把她当成了阮笙,但也仅限于一开始。
之后他清醒过来,但为了不让自己失去意识,他已经竭尽全力,至于安知漪在一旁做了什么,他没心思,也顾不上管。
显然,安知漪以为他意识不清,死皮赖脸想缠上来。
顾南期看向阮笙:“相信我。”
真做了什么,在他有力气的那一刻,就会杀了安知漪,然后将现场收拾的看不出任何痕迹。
阮笙瞪了他一会儿,别过脸,低低的,说了句脏话:“真特么想阉了你……”
“……”
顾南期触摸到她脸上,下滑,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嗯?你说什么?”
阮笙还没说话,他靠近:“再说一遍。”
他尾音勾出冷冷淡淡的味道,似乎含着一丝笑,很细微:“阉了我,委屈的难道不是你?
阮笙想挣脱开他,一动,却没挣脱开,不去看他闭上了眼:“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怎么……顾南期与她几乎鼻尖相抵:“你嫌我脏啊?”
阮笙抿紧了唇:“如果你不跟她走得那么近,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是,我的错。”顾南期洗过了澡,身上味道很清冽,细细的喷洒在阮笙脸上,有些痒:“我不该跟她走得那么近,引狼入室。”
“如果我今天不来看你,你打算怎么解决?”
“你想我怎么解决?”他淡淡的问。
“顾南期,你故意跟我这么说话是不是!”阮笙发现了,从他被她‘捉奸在床’,他对她的态度就很傲慢,有种事情就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的不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