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此时陈国强、罗秋燕等人已经都回去了。
特护病房内,只剩下聂家父子、冷易水,还有秦家瑞,以及几个下人。
“老秦,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告诉我,那贱民的实力到底如何?”
聂远福看着秦家瑞,冷冷的问道,“我等不及了,鞠宗师有自己的事情,经常失去联系,要等他为峰儿报仇,估计得不少时日。
那贱民,废了峰儿修为,让我断子绝孙,让我们父子两如此难受,我不想让他在蹦跶下去,我要他死……不,我要他生不如死!你告诉我,他的实力究竟如何,假设老冷和他打,有几分胜算?”
“其实不需要鞠宗师出手,照样能弄死姓杨的那贱民。那贱民跟我实力差不多,只是我年老体衰,后继无力,所以才落败。老冷的实力比我更胜一筹,如果真打起来了,虽然不能击杀那贱民,但是绝对不会输于那小子。”
秦家瑞正色道,“不过保险起见,我建议老爷你还是多安排一些人手,确保万无一失。”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这贱民,就等死吧!”
聂远福闻言,一脸阴毒的说道,他对杨昊的恨,不可谓不深。
“另外,老爷,刚刚您说要完婚的时候,陈家夫妻的样子,明显是不情愿,所以故意将话头推到了姓杨的身上。”
秦家瑞紧接着又皱着眉提醒道,“现在陈颖跟那贱民如胶似膝,很明显啊已经假戏真做了,这陈家,不可不防。”
“我知道。哼,陈家,暂且随他,陈颖,最好是,能怀上姓杨的孩子,到时候,我把姓杨的削成人棍,让它成为畜牲,然后在将他的孩子养大,让他孩子整天折磨他,这一定很好玩。”
聂远福一脸狰狞,十分恶毒的说道,“至于陈颖这个贱婢,等峰儿把伤养好,就让她跟峰儿成婚。”
“对,结婚,我要跟陈颖那贱货结婚,以后,我就天天当着姓杨的面,狠狠的操她,操得她生活不能自理,我,我,我曹死那贱妇,曹死她!曹死她!”
聂天峰闻言,恶毒的、激动地、咬牙切齿的说道,越说越激动,越兴奋,直接握起拳头捶起了穿板。
“曹死她!”
恍铛!
“我曹死她!”
恍铛!
骂一句,捶一下,节奏感十足,搞得好像他能操一样,不禁激动,而且兴奋,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他将陈颖压在下面冲刺的画面。
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里有些悲哀,一个太监说要曹死人,还说得那么激动,那么兴奋,真是可怜啊。
聂远福心里不由的一阵凄楚,自己可怜的孩子。
他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看来,传宗接代,还是要靠自己了,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所以他才只有聂天峰这一个子嗣。
但是如今,为了不绝后,只能在碰一下那些恶心的女人了。
聂远福是个弯男,不喜欢女人,当初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掩人耳目,他也不会跟聂天峰的母亲在一起。
而就在聂天峰的母亲生下聂天峰不久后,也被他活活的在床上给虐死了,虐死的这一幕,恰好就被聂天峰给看到了,所以聂天峰才会那么变态,其实就是童年留下的阴影,受他爹的影响。
聂天峰母亲死后,对外传言是意外身亡。
从此以后,聂远福再也没有娶妻,有些女人主动去勾引他,他都不为所动。
外界大部分人都说,聂远福是个好男人,为自己已故的妻子守节,也有人说,他一切都是为了聂天峰,不想让聂天峰受到了委屈。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其实,他是个变态。
一个武道高手,虽然六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其实和四五十岁的男人差不多,至于身体素质,那更是没问题,那方面的能力,就更不用说的。
至于生育能力,他还是保留的,只是他都没碰女人,所以才没有别的子嗣。
“曹死她,曹死她,操操操操曹死你个贱婢!”
聂天峰还在激动的骂着,骂到最后,整个人额头都青筋暴露了。
“少爷,你别激动,你现在操不了,别这样,别扯到了伤口。”
秦家瑞见状,慌忙开口说道。
现在,操不了?
聂天峰浑身一抖,是啊,自己变太监了,一下子他又心如死灰,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
秦家瑞登时一阵无语,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聂远福回过神来,很是不满的冷冷的瞥了秦家瑞一眼,不过作为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老伙计,他也不能多做什么,以免寒了冷易水等人的心。
否则,聂远福早就把秦家瑞给杀了。
“好了,别哭了,现在哭也没有用,人生又不止那一点乐趣,你放心,父亲会让你走上另一个天堂。”
聂远福拍了拍聂天峰的肩膀说道,他决定将聂天峰带上弯男那一条路,“至于杨昊,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让他生不如死。”
“老冷,去调查,计划下,我要活抓姓杨的。”
聂远福眯着眼睛,十分阴毒的再次说道,“我一定要让他跟陈颖那贱婢生下子嗣。然后,在再将他削成人棍,让他儿子折磨他,当着他面让人蹂躏糟蹋陈颖,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老爷!”
冷易水点了点头应道,“我这就安排人规划一下。”
削成人棍?
让他的孩子折磨他?
冷易水脑子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画面,不由得眉头一皱,杀就杀了,还搞成这样,未免也太凶残了,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对于聂远福父子的行事风格,他早就见怪不怪了,私底下,那些个平民百姓,不知道被他们折磨死多少,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或许吧自己还是太善良了,这样不好,冷易水心里默默的想到。
人,总是会被影响的,被潜移默化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年少时的冷易水连杀只鸡都不忍心,如今让他杀死个人,他都觉得自己太善良了,应该折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