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赶了两天的路,已经到了黑云山脚下,此时虽是白天,可这山脚下却仍旧有些阴暗,山顶一片巨大的黑云,常年笼罩在山中,相传黑云山也正是因为这黑云而得名。
东方鹰将马栓在树上,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休息。
一边掏出干粮啃食着,一边翻出图册,将记下的那几种草药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图册是东方鹰自己绘制的,也多亏前几日他将整个东城区的草药铺都逛了个便,不然东方鹰还真分不清什么事杂草,什么是草药。
可就在东方鹰正看的入神之时,却忽听自己拴在树边的那匹劣马一阵嘶鸣,东方鹰连忙看去,只见那那拴着劣马的缰绳已经被挣断,一条浑身长着灰色毛发的豺狼正咬着马匹的咽喉将马匹往山中拖去。
那豺狼身材不大,还没有马匹一半大小,可却牙尖嘴利,一口利齿咬在马匹的脖颈处四肢不停的用力将马匹往山里拖。
东方鹰见了后大怒,这匹马随是条劣马,却也是东方鹰花了二两银子买来的,东方鹰一路骑着他赶到黑云山,采完药还是要骑着它回去的。
见此情景,东方鹰顿时暴起,迅速的冲了过去。
然而那豺狼见到东方鹰冲了过来却并不松口,反而龇着牙凶狠的对着东方鹰低吼了起来。
“畜生,吃了我的马,还敢对我叫!”
东方鹰冲到豺狼身边,挥拳便打,一拳直接打在豺狼的头上。
那豺狼一头杂毛,被打的嗷呜一声,松开了口。
可东方鹰却并不停手,一连又是数拳下去,豺狼头上连中数拳,也是大怒,扬起头来,四只用力,对着东方鹰便是一口下来,欲要咬上东方鹰一口。
可这一口还没有咬到东方鹰身上,东方鹰便又是一拳,直接打在狼头上,且是直接打在了豺狼的牙上。
“嗷呜~”
豺狼吃痛,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嘴里的一颗狼牙都被打断了。
豺狼无心恋战,转身便跑。
“畜生,咬死了我的马,你还想跑!”
东方鹰哪里能让着豺狼跑掉,迅速的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豺狼的尾巴。
这财狼还在拼命的往前冲,被东方鹰这么一抓,险些将尾巴挣断,疼的它惨叫一声,转身便扑了出来。
两只前爪想要将东方鹰扑倒,锋利的狼牙直奔东方鹰的咽喉。
可这狼还没等扑到东方鹰的身上,便被东方鹰一把抓住了头。
东方鹰一只手握在豺狼的狼吻上,死死的攥住,让它根本张不开嘴。
“咬我啊!来啊!”东方鹰愤怒的叫嚣道。
“呜呜……”
这豺狼被东方鹰抓着头,根本张不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过四肢却仍旧拼命的蹬着,甩着头,想要将头从东方鹰的手中挣脱开。
见这豺狼还不老实,东方鹰干脆将这狼按在了地上。找来拴马的缰绳,直接系在了狼头上,翻身骑了上去。
这财狼虽然个子比马匹小了一半,不过却也勉强能骑。
“畜生,既然你咬死了我的马,那以后就由你来给我当坐骑。”
东方鹰说着,一抖缰绳,驱狼向前。
可这灰狼此时虽被骑在身下,自知打不过东方鹰,却干脆卧在了地上,不动了。
东方鹰又抖了抖缰绳,灰狼却仍旧没有反应,一副即使你把缰绳抖断,也不关老子事的摸样。
抖缰绳没用,东方鹰挥起大手,直接在灰狼的身后拍了一下。
这一下拍的不轻,灰狼吃痛,惨叫一声猛地窜了出去。
“这么快!”
被灰狼猛地向前一窜,东方鹰险些从狼背上掉落下来,还好及时拉住了缰绳。
不可否认,这灰狼奔跑起来,速度可要比东方鹰之前骑的那匹劣马速度要快上很多。
而且即使是在这山林之间,灰狼速度依旧不减,奔跑跳跃间没有丝毫拖沓。
不过灰狼身上的东方鹰却遭了罪,这灰狼本就骨瘦如柴,背上咯人的很,此时又是跑又是跳的,身上的东方鹰只被颠的七荤八素,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停下!慢一点!”
东方鹰拉着缰绳,想要让灰狼奔跑的平稳一些。
可这灰狼根本不听,打定主意要将身上的东方鹰颠下来!
一狼一人一直将近跑了半个时辰,灰狼终于累了,速度也放缓了些,不过仍旧是哪里路不平,往哪里跑。哪里有荆刺丛往哪里钻,哪里高往哪里跳,一路下来,一人一狼身上皆是伤痕累累,不过灰狼也终究没有把东方鹰从背上甩落下来。
“累了?跑不动了?”
东方鹰从灰狼的背上翻了下来,手中抓着缰绳,敲着灰狼的头问道。
灰狼哪里能听懂东方鹰说的话,只得龇牙咧嘴的回应着东方鹰。
“记住了,以后你就叫小灰,是老子的坐骑!”
东方鹰也不管灰狼是否同意,直接为灰狼取了个名字。
牵着极度不情愿的小灰又走了一会,东方鹰开始寻找起草药来。
草药并不好找,东方鹰找了一个时辰,也只是找到了一棵二品的川乌,不过一品的草药倒是找到了四五棵。
为了找到更好草药,东方鹰便又深入了些,黑云山占地千亩,越是往里面,山中的草药越多,不过凶兽也是更多。
一些实力较低的战士,只敢在黑云山的外围才些草药,猎捕些野兽,即使实力高强的,也不敢太深入。
东方鹰估摸着自己的实力,往山中又走了大约一里地有余,此时站在山中,已经完全看不见山外的景象了。
山中四处都是枯叶,各种树木盘根错杂,行走起来很是困难,一人一狼步履艰辛的前进着。
寻找草药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心急不来,每一处东方鹰都细细查看着,争取不错过任何一颗会被找到的草药,终于,又走了一会,东方鹰在一处发现一棵药草。
找了半天的草药,东方鹰也发现一个诀窍,便是草药与一般的野草不同,野草随处可见,而这草药通常与身旁的杂草有着明显的区别。
若是细细看来,很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虽然只是一颗有些不同的草,长在一片寻常杂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