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某间隐蔽昏暗的地下室内，一个身材肥硕满身赘肉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满身是血倒在地上，手脚被捆绑严实，污物沾了一身，有着轻微洁癖身上几乎从不沾染半点污迹的令狐无方，这时候如同一条死狗，模样凄惨。

其实这个让t9无数人栽了跟头，联邦安全局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科长刚被送到地下室的时候待遇还是不错的。

与他对话的是个文质彬彬的大胸女人，看来审讯他的人早就摸清楚了他的性格底细，知道这个死胖子猥琐怕死还好色。

女人刚开始挑逗，结果这胖子比她还着急，饿死鬼投胎一般荤素不忌的开始肆意上下其手，对她胸前两团滚圆更是重点照顾。胖子显然是个人老手了，轻拢慢捻抹复挑，一番上下其手差点把女人揉到高朝。末了女谍子在两人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开始打探安全局内部信息，结果这胖子一涉及到关键地方就很没有道德的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什么老局长喜欢用菊花牌洗发水，什么那位女副局长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什么安全局的工资实在太低不够他到酒吧潇洒快活，总之屁话说了一大堆，有用的消息却是一条都没有，反倒从这个女谍子嘴里旁敲侧击的掏出不少有用东西。

渐渐终于缓过神来明白自己被人白玩了的女谍子恼羞成怒，她刚从口袋里摸出一管纯白如雪的液体令狐无方就很冷静的开口道：“x2型改良迷幻剂，药效发作时间4.3秒，意志坚定的人还能时间拖得更长些。这4.3秒够我咬舌的了，你们还是什么消息都套不出来，而且还损失了我这么个难得的安全局科长，你们t9舍得？这责任你担得起？”

女人脸色变了数变，有些犹豫不定。

“好了，你下去吧。”一个略显厌倦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令狐无方豁然抬头，第一次失色，震惊道：“是你………”

来者点头，是我。

比孤魂野鬼更可憎的鬼，叫内鬼。

胖子内心波涛起伏，如果是他叛出了联邦……事情的麻烦程度将远超自己想象！而且，除了他之外，天知道那个深不见底的太史公还隐藏了多少后手？

令狐无方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难怪t9这么了解安全局内部的情况，难怪自己牙齿内有毒囊这种隐蔽情报t9的人都知道……

气氛毫无预想中的剑拔弩张，来者甚至带了瓶他最喜欢的红星二锅头，先自己喝了一口示意无毒，然后给令狐无方也倒了一杯。

他开门见山道：“令狐，我和你父亲一样，是经历过联邦20年前那次大动*荡的人，不同的是，我活了下来，你父亲死了。所有人都觉得你能做到安全局最年轻科长位置是运气使然或者你是哪个大人物的私生子所以“朝中有人好做官”，但是我知道不是。你的爬升速度如此之快，既和赵安邦的推波助澜有关，但是更和你前胸后背一共多达14处的刀枪、枪伤有关，其中一枪离你心脏只有三公分，差点就要了你的命。

我知道你欠赵安邦一个天大的人情，可据我所知你这些年帮那条狐狸做的事情何止一个人情？欠多少债都该还清了。现在你就两条路可以走，加入t9，我会帮你找个合适的理由重新回到安全局，而且是以联邦英雄的身份回去。

或者你也可以咬牙硬撑，我虽然念着往日那点香火情谊不会对你出重手，不过友情提醒一下，其他人会怎么对你我就说不准了。”

令狐无方的回答更加直截了当：“让那个女谍子再来陪我一个晚上说不定我就改主意了。”

男人微微一笑，答应了。

然后令狐无方在某个极不情愿羞愤欲死的女人身上爽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种行为，毫无疑问是饿狗下茅房——找屎啊！

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两名壮硕手下笑眯眯走了进来，先用沾了盐水的鞭子对着满身肥肉的令狐无方的脸一顿猛抽，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见血的鞭痕，直到把脸抽到肿胀变形才罢休。

半个钟头后，阴影中的男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去而复返，抽着雪茄居高临下问道：“令狐无方啊，何苦呢，低个头，就什么都有了。知道你看似放荡不羁，日子过得花里胡哨，其实真正喜欢的是赵青鱼那女人，不然也不会因为她来到燕京。加入我们t9，我给你制造和赵青鱼在一起的机会，也别担心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这种事情，很快就要变成她的家世配不上你了。赶紧下决定，你喜欢的人正在和那个叫贾天机的眉来眼去，下手迟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令狐无方那张已经完全变形肿胀了一圈的脸庞泛着不加掩饰的嘲笑，配上那没有擦去的猩红血迹，触目惊心，他艰难抬头，说道：“我现在答应了你，才会真的后悔一辈子。”

男人掉头就走，完全被合金锁住的令狐无方继续被打，因为神经过于粗壮坚韧，昏厥都无法做到，好不容易意识变得模糊，被冷水泼醒，继续打，这群t9出来的家伙明显不是第一次杀人的菜鸟，知道怎么折磨人才最痛快，却不是毫无分寸的宣泄式酷刑，而是更残酷的慢刀子割肉，不急不缓，很有耐心。

地下室的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来的正是用小女孩叶静虚作为弱点让令狐无方心甘情愿的跟他回来的杀手，巴颂。他看到躺在地上的痛苦挣扎的令狐无方狞笑一声，二话不说上去重重一脚踏在令狐无方的胸口，还碾了几下，居高临下望着那张表情扭曲的脸孔，巴颂阴森道：“老大舍不得对你动手，我可不会像老大那样因为怜惜故人的原因而对你温柔。”

然后令狐无方开始享受轮番花式虐待拷打，将头闷在水里，用烧的通红的火钳烫，各种能想象的到的酷刑都用了一遍，最后连巴颂自己都有点精疲力竭。气质猥琐按照道理应该第一时间缴械投降的令狐无方居然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眼神变得暗淡了下去些许。

……

……

门外一直通过暗眼悄悄观看这一切的那个叛出联邦的男人终于耐心用尽，再度进入了这个地下室，看着仍然死不肯低头的倔强男人，敬佩道：“令狐无方，说真的，你为赵家为联邦为安全局做的已经够多了，开诚布公的说，太史公的一系列计谋，有一半出自我手，想来你也猜到了我在t9的地位。你只要肯点头，我保证你以后女人财富一样不缺，就算是赵青鱼，等她落魄如丧家之犬时你再下手也不是没有机会，仔细琢磨琢磨再下结论。”

令狐无方含糊道：好像挺有道理的。

男人微笑走进他身边。

然后被吐了一脸含血的唾沫，幽暗的光线下，模样如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