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屋后看到了碗架的菜刀,竭力的控制住要拿菜刀去砍死白苏这个傻的念头,浑身都气的有点发抖。
白苏在里面翻箱倒柜,跟做贼似的,我没好气的问,“你干嘛?找什么?”
“香,小镜子,还有纸钱!”白苏头也没回。
我问了两句才知道,白苏说我爷爷很有可能是给什么冲撞到了,给附身了,如果不给附身的那个东西弄出来,要出麻烦的。
我说,“那你找这些东西干嘛?”
白苏说,你不想看附在你爷爷身的那个东西?
我想了下,说,“我刚开始我手机屏幕刚好看到,没有变化。”
“女人,是庸俗。”白苏嘴里骂了句,说,“我跟你说,没有敬神香过的镜子,是看不到那些东西的。”
白苏这样说完,我才想到当初老妖婆用纸人变成我妈模样的时候,的确看不出来,算对着屋子里的镜子也察觉不出什么模样,还是后面外婆,在菩萨前面的香檀里埋了镜子,祭拜了一下,开过光后,再看镜子里面才发现的。
这倒是提醒了我。
这白苏看来也是懂点行道嘛。
看到我望着他,白苏停止手里动作,对我说,“怎么,傻眼了,惊呆了,对我是不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有点情不自禁的爱我了?”
“滚!”
我白了他一眼,无语死。
我找了香纸,白苏让我拿一块小镜子,拿在手里的那种,后面没找到,从地捡了一块玻璃,很小的一块。
我家的二楼有香檀,奶奶以前信这些,立新房的时候非要让我们摆,说是保佑平安,家财旺盛。
白苏楼,然后把玻璃放香檀里,点了香,又开始在堂屋烧纸,把玻璃都熏黑了。
我当时有点不太相信这个神经病了,问,这样能行吗?
“不知道。”白苏淡淡的回了句。
“啊!”我倒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爽快,而且竟然还这样,说的好像我问的问题很白痴。
我心里顿时有点不舒服了,说,不知道你还这样做?
白苏横了我一眼,说,“不然,你有其他的办法?弥勒那胖子不肯出来帮忙,不然这些,他动动手指头能搞定了。”
“那要多久?”我原本还兴致勃勃,可他的这盆冷水让我很尴尬。
白苏说让香烧完吧,烧完了然后去试试看,等确定你爷爷是不是给什么冲身了,我们才能确定接下来怎么做。
这样子说,我还有点感动的,对这个神经病说了声谢谢。
没想到白苏这二货偏过头,对我笑嘻嘻的说,“谢谢有个屁用,要不要以身相许?”
竟然他喜欢开玩笑,那我陪你玩玩。
我扬了扬手里幽蓝色的的戒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让我男朋友出来,你跟他说吧。”
“靠,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害怕威胁的人吗?”白苏没好气的鼓起眼,气愤可恶的模样。
“像。”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字。
“嗯,你说对了。”
他掉头走,在屋子里翻了一些东西,我看到好像是红线什么的,找到后走过来绑在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