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再见洪琳(求推荐、打赏、月票)
当校庆大会上,沈梦瑶演唱歌曲之际,自然眸光有意无意的扫视着场下的一切,试图寻找某个身影。
好在林天出现的还不算晚,在沈梦瑶一曲就要结束之际,林天已经坐到了会场,神情专注的看着舞台上优雅表演的沈梦瑶,一副欣赏之态。
见得林天的到来,虽然有些晚,但能够来观看自己,沈梦瑶已经心里很满足,俏脸上也始终挂着开心的笑。
校庆结束,吕正雄亲自到场,准备邀请爱丽丝和沈梦瑶一起去吃宴,并顺便邀请了林天。
但林天却懒得参与这种场合,直接拒绝了。沈梦瑶见林天离开,自己自然也不想呆在这里,跟着走了。
“吕先生,您的好意,爱丽丝心领了。至于合作的事情,让我手下考察团的人看过之后,再行详谈。”爱丽丝话语比较委婉一些,但明显没有上午刚来参观港澳大学医学研究所时的那种热情了。
爱丽丝也跟在林天身后离开了。
吕正雄只觉一股不妙的感觉笼罩心头,不过,还是比较相信自己港澳大学医学研究所的实力,认为就算是爱丽丝留下的团队亲自考察,也一定能够拿下这个合作项目,也就没怎么在意爱丽丝的离去。
宝石蓝劳斯莱斯幻影dropheadcoupé敞篷跑车,林天为沈梦瑶打开车门,沈梦瑶甜美一笑,坐了进去。
沈梦瑶却随后发现,林天还没上车呢,就看到一道黑色倩影闪烁,一个金发碧眼女人已经坐在了后车座里。
那女人的速度,竟然快若无比,直接跳进后车座上。
“你怎么上来了?跟着我们干嘛?”沈梦瑶一脸诧异,满满的醋味儿。
“我跟林先生有生意上的合作,自然要跟着他嘛!”金发女人用一口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跟沈梦瑶说着,小脸微扬,满满得意。
“……”
林天一阵无语,转头看向沈梦瑶:“跟着就跟着吧,就当多一个请客的!”
“哼!不知羞!”沈梦瑶小嘴撅的老高,一脸的不爽。
“好呀,想吃什么,我全包!”爱丽丝得意一笑,浑然不在意说道。
林天已经发动车辆,但方向却不是餐馆之类,而是去了距离洪门产业办公大厦不远的一处破旧楼房。
在去的过程,林天给洪煜轩打了个电话,让他在那处等着。
当林天带着二女来到这栋已经无人居住的破旧楼房处,洪煜轩已经等在那里。
见得林天下车,洪煜轩赶紧上前,低头哈腰,满脸恭敬的问好:“林先生来了!”
“带路吧!”林天点点头,淡然一句。
洪煜轩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在前面领路,已经登上黑暗的楼梯。
“瑶瑶,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林天回头跟沈梦瑶交代一句。他不想让这么单纯的女孩接触到一些阴暗的东西。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沈梦瑶也没耍小性子,老老实实呆在车里。
爱丽丝则跟着林天上了楼梯。
上楼的过程,林天随意问了句:“煜轩,你说我该将洪门的产业交给谁打理好呢?”
林天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将跟在身后的爱丽丝给震惊住了。
洪门产业?林先生竟然有全权负责之权,难道不应该是洪家掌控吗?怎么会是林先生说了算呢?
还有,林先生为何要来这阴暗的楼房呢?
爱丽丝脑海之中疑问重重!
拿着手机照亮前面的路,正在攀登楼梯的洪煜轩,听得林天的话,不禁身形一顿,小心翼翼的回道:“林先生看煜轩如何?”
“你……不行!”林天直言出口,完全不理会一脸失落的洪煜轩,“你父亲同样没有掌控洪门产业的能力!”
“那我哥哥洪煜宙可以吗?”洪煜轩再次试探性问道。他是很想将洪家产业的打理权揽在自己手里,或者父亲手里也成,但林天却没有看好他们两人。
当然,洪煜轩是不想这个权利再次落回到洪家其他人手里,才推荐了他哥哥。
“他守业可以,发展不足!”林天直接给了评语,断了洪煜轩的小心思。
然而,听到两人对话的爱丽丝却满脸的震惊,掩饰不住。
洪门,在国外可是有很大的势力呢。
港市是洪门的发源地,虽然现在洪门大多势力都转移到国外去了。但爱丽丝相信,就算是在港市,洪门依然有着不弱的地位。
没想到,这么大的家族、这么大的企业,竟然要面前这个少年说话才算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当洪煜轩推开一扇破旧的房门,三人走进了房屋。
房间阴暗、还有股子很浓郁的发霉味道,爱丽丝立刻用玉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孔,感觉有些反胃。
但她却看到冷清、阴暗又脏乱的套房里,摆放着一张破旧办公桌,一个浑身破烂、披头散发、邋遢至极的丑陋女人,正埋头在昏暗的台灯下,整理核算着文件。
档那披头散发女人抬起头看向三人时,露出那张可怖的脸孔,爱丽丝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丑陋!
肮脏带有血脓的脸孔,眼眸光泽涣散,神情憔悴至极,好像是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还有脸上血脓逸散出来的臭味儿,令人作呕。
“这个女人是谁?林先生为何要来这里?”爱丽丝捏着鼻孔,看了眼这丑陋女人。
“洪琳,林先生来看你了!”洪煜轩冷声说了句。
什么?洪琳?她不是洪门产业在港市的掌舵人吗?不是长的很美的一个女人吗?怎么这幅模样?
听到洪煜轩的叫唤,爱丽丝心中更是一惊,满脸惊骇。
在来港市之前,爱丽丝就对港市企业、势力有所了解,对于洪门更是了解的多一些。
也曾在报纸、电视上见过洪门这位年轻掌舵小姐的容貌,可怎么也跟眼前的这个丑女人联想不到一起去。
丑陋女人抬起头,看向林天,神情仍旧面如死灰、麻木之态,冷然一笑:“你是来羞辱我的吗?看到我这幅模样,是不是很想笑,很想讽刺我几句!嘲讽就嘲讽吧,我也不会在意的!”
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死气,好像一个病入膏肓之人一般,或是看透世事沧桑的一个老态龙钟之人一样。